中枪,在这高唐州,那是头一号了。他出手。却是可以胜上一阵,扭转士气。这也是呼延灼刚才胜的的太轻易了,却是没让高廉看出呼延灼的真功夫来。
只不过,呼延灼原先的副将彭屺,眼看呼延灼立了一功,他与呼延灼同上梁山,也有心立功。当即也是催马上前喊道:“将军且退后,看我力斩此贼!”
呼延灼闻言带马退到一旁,彭屺和这温文宝就打到了一团。别说,这两人还真是一个水平的,这一打起,远比呼延灼动手打地好看。你来我往。叮当乱响。打了三十回合,却是没分胜负。
一旁压阵的魏定国却是不厌烦了。
要知道,这魏定国火烧呼延灼的兵营,立下了擒拿呼延灼的功,虽然嘴上不明说,可暗地里却早就自认本领要高上呼延灼一分,可此次先锋领兵,却是呼延灼为正,他为副。早就有些微微的不满。只是碍于宋江的情面,以及同是朝廷过来人。没什么好争的。这才一直没说什么。
可如今,呼延灼又立一功,这紧跟着呼延灼地小跑儿彭屺又这么想出风头。还打了这么半天。魏定国却是忍不住了。
在魏定国看来,只要他三千烈火军往前一冲,挡者披靡,什么部队拿不下。还用得着费这劲。可他不知道的是,宋江却正是因为他这烈火军太霸道了。什么战力品都留不住。这才让的呼延灼来当正先锋。好压住魏定国,多弄点战利品。实在不行,再让魏定国的烈火军攻克难关。
故此,魏定国看着两军对阵,很是无聊,却是烈火刀一摆,他手下亲自训练出来的烈火军,那可是全听他的,当即各自推着神龙烈焰车,就直接冲了出去。
这些烈火军跟魏定国火烧了呼延灼地军营以后,却也是自认天下无敌,无人可治这神龙烈焰车地大威力了。
只是,魏定国以及这些烈火军却不晓得,这高廉非一般人。
高廉眼见着魏定国指挥烈焰车冲杀了过来,却是从背后抽出了太阿宝剑,往空一指。
这可是一个暗号。高廉身后那三百亲兵,当即就收到了信号,各自从背后取出一个铁皮葫芦。晃了两晃,扭开葫芦口,顿时一股黑烟涌出,随后,各自口中含哨一吹,立时狂风大作。滚滚黑烟遮盖了天空,飘向了梁山军营。
立时间,日光屏蔽,战场上黑压压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敌我,彭屺和温文宝也各自惊异的分开了。就剩魏定国的神龙烈焰车,喷吐烈焰之间,才能映出一片光亮。
但是!就这一片光亮。却也成了魏定国烈火军的噩梦所在。要知道,往常魏定国放火,也是挑着上风头放火的。这顺风放火,才能把火力挥最大的同时,还不伤自身。
可如今,原本好好的无风之日,却突然间变作了逆风。他那神龙烈焰车,虽有防火措施,等闲一星半点的火势,伤不了自身。可那放火的人,却是当不得这大面积地回火,何况,那神龙烈焰车喷出来地火油,就算是点不燃那涂了漆的牛皮,可却也是粘着不掉的燃烧。时间久了,再好的防火措施,那也是白给啊。
魏定国乃是放火的老行家,立马就知道这个高廉乃是他的克星了。却是不舍得刚刚打造的神龙烈焰车,再次都毁在这里。连忙下令收兵。
可这乌漆吗黑地,又是狂风呼啸之时,魏定国地军令,却也是不好使了。而且,那些魏定国的烈火军,不过是魏定国在梁山挑选地喽重新训练的,远比不上他原配烈火军的精锐,那就更是不好指挥了。
何况,那高廉又岂止是光会放黑烟,刮大风。那烈焰葫芦,乃是传自老杨家孟良的火葫芦。大宋武备志早有记载。这高廉又是高俅的嫡系。顺风放火,自然也是人手一个。
在这黑暗中,一团团的火球,突兀的打来,却是比魏定国的烈火军明着放火,更让人害怕。
而且,在黑暗之中,高廉那些飞天神兵也早就冲了出来,各个都反穿着磷光的鬼怪衣衫,倒行着前进,搁到他人眼中,那就是一群反关节走道的鬼怪。根本就不是人能做的动作。
而那些飞天神兵一转身,正着走,鬼怪磷光转到背后,在这黑暗中,那就是突然消失一般。一转一正得行走,在这黑暗中,却是给人鬼怪飘忽不定的视觉效果。
梁山军卒,多数愚昧,见此异象,不用打却是吓破了胆。当即吓得扭身就跑,就连呼延灼和魏定国的喝骂,那也止不住了。
却不知,高廉此等军阵,正是后汉三国时期,大贤良师张角留下的飞天鬼军。却是被高廉得了。在此显威。
而那高廉的三百“飞天神兵”各个背着放烟的葫芦,顺势掩杀,杀的那叫一个痛快。魏定国的神龙烈焰车,却是全被那些推车手抛在了一旁,不管不顾的跑了。
高廉一通追杀,杀出了三十里,这才收兵回城。梁山的六千先锋兵马,再次收拢,却是只剩了一半多。有两千多的喽,也不知道是战死了,还是趁乱跑了,再也不敢回来了。
魏定国和呼延灼全都愁眉紧锁。
这魏定国乃是知道这回他那烈火军算是遇到克星了。而且,他这新训练的烈火军,也再次被打残了。不由的他不皱眉。而那呼延灼却是烦心怎么又碰上这种会妖术的敌人了。正规打仗,呼延灼不怕,可这种又火又风的,却根本让他一身的本事施展不开。
好在,没多久,宋江领着的大部队,随后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