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趁机说道:“其实,就算你灵识被封,可毕竟还是我的护驾星宿。我之护驾星宿下凡,必有异象。难道你幼时不曾听说你母生你时有何异象?又或者不曾有邻人说你星宿下凡?”
李民此言却是偷鸡。要知道这个时代地人迷信。往往看某家儿童天资高,聪慧过人。都会如此说。这李纲如此的大学问,自然也不可能免俗。故此,李民却是趁着李纲心神不定是,小小的偷鸡一把。就算是没有,已经信了**的李纲,对此也不会有什么差头。反之,却会极大地佐证李民之话。
而事实上,却也是果不其然。李民这话说完之后,李纲真是如雷贯耳。要知道李纲小时候还真听过类似的话。而童年的印象,反过来有极大的左右了李纲现今的判断。
李纲不禁呐呐地问道:“国师。难道我前世真的是你护驾星宿?”
李民板脸道:“这是自然。不如此。本尊与你素无瓜葛,又贪图不到你什么。何必费这么大的心力与你解释这些。”
李纲闻言,再无怀疑。当即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恭声说道:“李纲不明前世之事。轻言主上是非。属下罪该万死。请主上责罚!”
李纲乃是真正的耿直人,认了李民乃是他前世的主子,却是当即无二话的请罪。
李民大喜,连忙上前搀扶李纲说道:“快快起来,不知者不罪。”
不过,李纲却是不起身,而是执拗的跪在李民面前说道:“主上大量。李纲感激万分。只是李纲不知前世之事,今生却是背主另投。还请主上责罚。”
李民再次笑道:“责罚个什么。且不说什么不知者不罪。就连我今世,不也是同样在官家那里谋了一个国师的官职。当今官家,前世与我兄弟一般,今世与我依旧投缘,你在他那里为官,却也与在我手下听差无差。何况,以我与官家地交情,让你回来帮我,也是一句话的是。无妨的无妨的。”
李纲至此,却是信了李民果真没有造反之心。不过,他李纲好歹也是大宋正经科举出来的官吏,竟被李民如此说,却也难免有些小小的不是味。不过,李纲却也知道这是实情,以他李纲如今不受朝廷待见地程度,以及李民在官家心目中地地位,调他李纲,那还真是一句话的事。
不过,即使如此。李纲在正式投效李民之前,还是正色说道:“李纲知晓前生,能继续为主上分忧,乃是李纲荣光。只是,李纲虽知主上并无野望,可仍然要告知主上:当今万民安居。四海升平。实乃百姓之福。李纲虽愿为主上分忧,却实不忍刀兵起,黎民苦。还请主上见谅。”
这几乎可以说是李纲正式投效李民前地最后一次表明心迹的谏言。却是向李民表明了:我李纲前世是你的属下星宿。今生也可听命与你,却是不会为你造反祸害百姓。
李民却也是听懂了。不过,李民本来却也是没有让李纲帮他李民造反的**头。对此却也是没有什么反感。乃是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李纲听了,再无二话。再次叩道:“李纲拜见主上。”
李民知道这是李纲的认主表白,却也是没有阻拦。待李纲恭恭敬敬的三叩之后,这才再次上前搀扶李纲起来。
这一回,李纲却是没别扭。顺势就起来了。
不过,李纲这一回起来后,由于和李民确立了身份,自觉亲密了许多。又闲谈了一阵前世事,以及今生的因果了结。乃问道:“主上,此次前来江南,可就是为了神宵殿之事?”
李民苦笑道:“神宵殿之事,实乃偶闻之。我一心在二龙山修道,这教务之事,多是我那二徒弟林灵素在打点。我对此却是不尽知。却是有些失察。”
李纲正色向李民说道:“主上。以我观之,这神宵教传教,无可厚非。可如此这般的全天下建立神宵殿,却有极大隐患。属下却是希望,主上如不能亲自整顿。最好还是谏言官家,把这神宵殿的规模缩小为好。”
李民闻听当即一皱眉。虽然这个苏州的神宵殿却是有些不符合李民心中的标准。可青州那地方的,却还是反响不错的。李民正自要大力推广,如何有缩小的道理。
李民当即问道:“这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