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威信扫地,今后还怎么派人来此获得当地百信的信任。
故此,李民当即把脸沉下来了,冷着脸说道:“王大人,本尊这神宵教,虽然算不得什么千古大教。可本尊神宵教供奉的谁,大教主又是何人,想来王大人也应有些耳闻。应知,修道之人,领法碟,跳出俗世,即犯凡俗之罪,也应先由我教量罪开革之后,而后刑之。莫非王大人以为本尊之神宵教就没有一个章程了,还是说王大人以为本尊的神宵教乃是一个藏污纳垢的邪教,当今的官家乃是一个邪教教主?”
李民这话,却是真地把这王海给吓住了。王海就是天大地胆子,也决不敢说当今的官家赵佶就是一个邪教教主啊。何况这王海更不是胆大包天之人。
王海当即连连鞠躬赔罪道:“国师恕罪,国师恕罪。下官绝无此意。下官绝无此意。”
李民见此,不禁也是微微一叹。要知道,李民却也是知道自己这头一批神宵教地外放人员,没经自己亲自把关,由着那徐知常和林灵素经手,确是问题很大,这王海若真是为了百姓而敢把神宵教的教徒赶跑,这不禁应该没罪,而且应该有功。
只是,这王海怎么看,怎么不想一个很是清廉的正气官员。就这么样一个官员,却愣是敢把他李民神宵教外放的道人给赶跑了。李民却是又如何能够甘
不过,见那王海一派诚惶诚恐的样子,而且这事八成也怨不得王海,李民却也不是那种为了面子赶尽杀绝的狠人。
李民只得无奈的苦笑道:“算了。你且说说此事为何。若是你有理。本尊的神宵教,却也不是蛮不讲理之所。”
王海连忙说道:“回国师,这崔道人却也没犯什么大的罪过。只是他在我县入主了神宵观之后,却是广收教徒。更在本县各乡村,选派匪类担任香头。那些香头,呼啸聚众,争田霸水,却是让本县很多百姓受了欺压。而且,那些香头仗了神宵观的势力,更时有欺男霸女的恶行,百姓不堪其扰,全都状告到了本县这里。本县一县父母官,安民有责,实不能坐视,天地可鉴,本县却是屡次劝过崔道人了,可他却是不听。本县无奈。只得把他赶走,抓了那些香头看押。还请国师海涵。”
李民这个郁闷啊。被人当面的说不是,那能好么。不过,这事还真是怨不得这个王海。如今李民算是明白了,王海这家伙,虽然可能不算是什么清官,胆子也不大,可却是有着一定的道德底线。触及到了那条底线,这种人却是比一般的人,更是胆大。
此时,李民不仅不怪这个王海,甚至还有心收了他。
李民当即笑道:“王大人,此事非你之过。本尊此来,却也是有心查处本教的那些不法之徒。如今,这苏州的神宵殿,本尊已经查处换人主持了。这江南所属的各州县道观,也会随即清整。此地,就权当你替本尊查处了。日后本尊再派他人与王大人合作就是。到时,若是王大人还觉得本教道人不法,本尊许你,尽管驱逐就是。”
王海一听,连声不敢。李民安慰了一下,随即说道:“难得王大人身在俗世,却还有一颗赤诚之心。本尊必当在官家面前保举王大人。”
李民虽然没有明说要拉拢这个王海,可官场的规矩,若是某人保举了某人高升,这被保举之人,自然而然的也就打上了某人的派系印记。只要王海接受李民的保荐,王海不用声张,那也绝对在朝廷上算是李民这一派系的人了。
王海虽然胆小,可对这一点,却也还是很明白的。当即婉拒道:“谢过国师大人厚爱。只是下官福薄,闲散惯了,在这仙居当个清闲的父母官,已是能力之极,却是不敢劳国师举荐,误了国师脸面。”
李民闻听,微微着恼,可随即却又觉得这王海此言,却是与他李民当初当个维修组长的心态一般。一时缅怀,却也不想逼了了他。当即将此事笑过。反正,有着李纲打理今后的人才网络,有的是热血壮志之人出头,又何必难为一个只想过安闲生活的人呢。
李民随即打走了王海,欣喜的观赏起王海送来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