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人上来讲情说话,更有些人,嘴角微瞥,有些幸灾乐祸。
李民看着眼里,心中苦笑:这高俅真是没用,都这么多天了,这些将领还如此一盘散沙似的,这如何能胜?
李民当即拦道:“且慢!正自用人之际,先折军中大将,与军中气数不利。且把他放回来。”
高俅对李民地话,那绝对是言听计从,随即就把王焕叫了回来。
王焕进帐,当即按照军中规矩给高俅施礼道:“谢大帅不罪之恩。”
高俅训斥道:“非是本帅不罪与你。实乃国师为你讲情,快去谢过国师。”
王焕这才不情不愿地来谢李民。
李民自不会与他计较。沉稳的问道:“老将军怎么称呼,何以对本尊有所偏见?”
王焕不忿的说道:“末将王焕。非是末将偏见国师。实乃国有国法,军有军规。这大军之中,岂能由他人指挥。末将性直,冲撞了国师,国师恕个罪。”
说话间,王焕还是有些不忿。不过,李民听着到也觉得有些道理。这军中确实不应该让外人随便参合的。只是,李民来此,就是为了掌握这些人来的,最少,李民的那些属下们,可是强烈希望李民能多收些人。李民若是什么都不管,等梁山灭了,这些人一散。李民不就白来么。李民回去也不好向李纲他们交代啊。
李民当下笑道:“王将军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不过,本尊与高太尉相交甚深。此次乃是应高太尉之请来此相助。却也不好置之不理。王将军既然觉得军中事,不应该由本尊这个外人来管。却不知王将军可有必胜之法,若有,本尊自不会多事。若没有,本尊为了尽友人之宜。却也不得不管了。”
王焕当即高傲地夸口道:“梁山贼寇,不过是些纹面地俗吏,敢死的村夫。懂得什么兵法。战他们,还需什么韬略。就凭老夫**马,掌中枪。径可荡平贼寇!”
李民一听,暗暗摇头:别地不说,就说那神火将军魏定国,他那火阵展开了,单凭兵马厮杀,那就没有几人能胜的。何况那吴用还诡计多端,连关胜都不敌,你一个王焕又能如何?
不过,李民却也从中感觉出这个王焕自视甚高,而且,军帐中的其余将领,也都在看着这个王焕。
李民当下也不与这王焕辩驳。只是正色问道:“王将军既然自认可以灭贼。那王将军又需多少兵马?”
王焕当即说道:“只需本部兵马一万足矣。”
李民当下冲着高俅一点头。那高俅别的本事欠佳,这挑通眼眉,看脸色的本事,那绝对是一流,当即拍案说道:“好!本帅就给你一万兵马。让你灭贼!若得胜,本帅必重重的保举你。”
“谢大帅!”王焕当即欣喜的抱拳说道。在他看来,向梁山这种山贼,他灭的多了,有一万本部兵马,如何能不胜?
而高俅在王焕谢过,却随即阴险的说道:“且慢!胜的过,本帅重重的保举你。若胜不过呢?”
王焕当即有些傻眼。不过话已经赶到着了。王焕也只能气愤的说道:“若不胜,请斩某头!”
高俅当即拍案说道:“好!若胜,本帅与你请功,重重保举你。若不胜,本帅就治你轻慢之罪。你且立下军令!”当即有文书写过军令状,递给了王焕。王焕气狠狠的签下姓名。随即点兵出征。
只是,王焕的兵马还没出得济州,就被梁山的密探探知,把消息送到了吴用手里。
久侯的吴用,得知之后,当即向宋江笑道:“哥哥,这高俅终于出兵。且先做过一场,挫挫他的锐气。方好行得我策。”
宋江闻言也是欢喜。吴用出的那下策,却是正和他宋江的心思。尤其是此时,东平府已经按着计划攻破了,而且比计划中的还顺利,抢得的军粮,足够梁山这七万兵马吃一年的。再加上原先梁山存储的军粮。这下足够梁山军兵吃上两年多的了。有这些军粮,再加上梁山地势险峻,又有广阔的水域护着水寨,官军围堵不得。梁山军兵却可以随意出入。绝对可保得梁山两年无忧。有这两年,吴用那下策,却是绝对比上策更能实施。
宋江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句令人沸血的顺口溜:要当官!杀人放火受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