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人称鼓上蚤。虽然堂而皇之的正面厮杀功夫不怎么样,可高来高去,隐踪匿迹的功夫,那却是绝对的一绝。他要想摸个什么人,那就像鼓面上的一个小跳蚤一般的难以让人察觉。
如今,时迁就是了狠了。虽说时迁就听闻了国师李民的神通广大,可时迁却更知道,即使再有神通的人,平时无防备,却也跟平常人一样。多少的江湖高手,无防备时被小小的杀手暗杀了。那都是通见的很。
时迁自信自家的鬼影飘,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若想靠近一个人,绝不会被人察觉。趁国师李民夜深休息,悄无声息的拿住了李民,自可让李民开口放人。却是比他时迁一座座营帐找人,而后再冒险带人出去的容易的多。
时迁拿定了主意。当下要摸李民的中军帐。
可这大营里面,别的营帐好摸。那中军帐屹立中央,四周都有往来的哨兵巡视,岂是那么好过去的。
正在此时,恰好有一队哨兵巡视过去。时迁也是艺高人胆大,却是将身一纵,落在了这队哨兵的队尾。就像一个影子一般的附身在了最后一人的身后。
此时,若是有人看见,绝对会以为这是哪个鬼上身了。时迁的动作,却是与那哨兵队列的最后一人动作一般无二,那人抬脚,时迁抬脚,那人止步,时迁止步。
时迁跟在了整队哨兵之后,愣是没有一个哨兵察觉队伍的尾巴多了一个人。直到路过中军帐背面之时。时迁这才悄然的一纵身,再次落入中军大帐地阴影中。
李民的中军大帐,屹立在整个营盘的正中,四周都是军兵营帐和哨兵巡逻,自是最安全的。故此,整个大帐四周也没有什么人。只有铁豹、恶虎轮班守住了大帐口。
时迁自不会傻疯了的要从中军大帐的门口进。时迁隐于大帐背面的阴影中,缓慢平稳的从怀中取出了一把小刀。样式很像当今的裁纸刀。同样地又薄又短。只是刃身,黑黝黝的,不带一丝的反光。
时迁拿此刀。贴着地面四寸高,往那牛皮的帐面上一插。就已悄无声息的插了进去。随手轻轻一压,就是一道缝隙迎刃而开。
悄无声息间,时迁已经是破开了一个狗洞大小的缺口。时迁将身一矮,也不见费劲的就钻了进去。
营帐内一片漆黑。想来国师李民也是车马劳顿,早就睡了。时迁暗喜:天助我成功。
时迁眯缝着眼,蜷伏在进来的缺口处,小心的巡视这营帐内。
虽然营帐内漆黑一片,可时迁干什么的出身?早就练就了一双夜眼。稍微适应一下,就能在暗中看个大概。
隐隐间。时迁看到了帐内地床榻所在。也隐隐听闻了营帐内那细微悠长的呼吸声,显然国师睡眠的很平稳。
时迁当即也不起身,就这么蜷伏着,靠着脚尖的扭动,无声无息的凑向那床榻所在。
到了进前,时迁有心给此人一刀,也就报了梁山破灭的仇了。可是,一想到还需要借此人释放宋江、杨雄等众兄弟。时迁也不好下手。
只是,李民的神通,那时迁也是听得耳朵磨出茧子来的。自知若不是趁其不备。一刀杀之,待其清醒,使出神通,却是不敌。好在,时迁出身偏门,身上也是时刻带着药的。当即准备先下药把李民迷晕了。然后再把他捆绑起来弄醒。自可万无一失的要挟李民放人。
可就待时迁从怀中掏出鸡鸣五鼓**散,扭开鹤嘴,将吹未吹之际,却猛然有人问道:“这个仙鹤做地不错,干什么用的?”
时迁正自心神紧张之时,听问,下意识的回道:“这就是迷烟盒。怎么连这都不懂。”
可时迁说完,随即意识到不好。如今这可是在国师李民的大帐中。他时迁此来又没有同行的帮手。怎么会有人问话?
别问,必是被人觉了。
时迁当即将身一纵。原本曲做一团的身形,当即如弹簧一般地伸展开来,猛地就向刚挖出来的那个狗洞大小的缺口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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