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第二个靠前的,正好赶上鲁智深一铲收回,顺势而下,也没什么招式,就如同拍苍蝇一般的,一拍而下,那个拿枪的将领,当即被排成了一摊血泥。而那第三个将领紧随其后,亲眼目睹前两个与他功夫相差无几的将领惨死,整个脑袋已经是吓得一片空白,都不知要干什么了。只是傻傻的信马由缰的向鲁智深冲来。
而那鲁智深刚刚信手打杀两员敌将,那巨型的日月连环铲一时不得收回,再加上鲁智深跑得又快,惯力太大,转向不太灵活,却是被那紧随其后的第三员敌将闯了空门。
那第三员敌将,脑子正自傻空白,他那马匹上阵时也是带着眼罩,全凭马上将领操控,如今没了人操控,却也是不知道转向,径直就和那让出空门的鲁智深撞在了一起。
这要是普通人被奔跑中的战马撞了,倒霉的绝对是人,而不可能是马。可鲁智深却非一般,光鲁智深手中的那巨型的日月连环铲就是八百六十斤的,再加上鲁智深如今穿戴的那身盔甲,以及鲁智深自身的份量,其整体质量,却还远在那马匹之上,再加上鲁智深自身的力量绝伦,钢甲护胸犹如门板一般,这正面相撞的人马对撞,却是鲁智深直接把那匹驮着人的战马给撞倒了。
那普通的李挽惊马,那就已经是惊人的场面了,这人马正面对撞,竟然是人把马给撞倒了,那就更是惊人。本就吓得慌了的方七佛军卒,这一见之下,顿时是更乱了。
都说军法森严,那也得是有脑子记才行。除非是那种封闭式的军营训练,在名将教头的严格训练下,练得那些军兵整日里别无杂**,一切意志都习惯性的服从军令,那才可克服人的本能求生意**。
可方七佛这些军兵,虽然靠着善信者的比例比较高,带的犹如一支精兵一般,上阵杀敌的凶悍也是不差,可这支部队中的大多数,毕竟还只是成为士兵没多久的灾民出身,方七佛更不是什么练兵的顶级教头,方七佛的这些军兵,却是还没有形成为命令是从的习惯。极端的恐惧下,求生的本能,很自然的压倒了军令,什么军令,在此时也是不记得了。顿时四散而逃。
方七佛顿时苦笑不已。万万没想到他方七佛的布置,还没等他方七佛主动实施呢,却因为这一个人,就已经展开了,他方七佛**来的这支精锐之师,没败在李民的大军手上,却败在了这么一个怪物手上,以前要是有人说与方七佛,方七佛必定不信。可如今方七佛却也不得不跑。
没别的,谁让这方七佛站在中央不说,背后又有大旗,一看就是为的,目标明显,鲁智深不奔他来,却奔谁来?
这方七佛虽然一直自认功夫不俗,可却也自知与那宝光如来郑元觉还有些差距,连那郑元觉都被这鲁智深一铲子给打飞了,生死不知,方七佛哪还敢鲁智深逞能。自然是跑了再说。
虽然此次方七佛是真的败了,可原本方七佛的计划中也是要败的,方七佛索性也就真的败了。
而就在这时,方七佛乱军当中,却是冲出了一人,手中拿着一根奇行的兵刃,好似一根弯了的扁担,又似一张没弦的弓背,直撞飞左右近身的军卒,向着鲁智深跑来。来至且近,大声喊道:“呔!鲁智深!住手!休要打了自家人!莫伤了和气!”
鲁智深正自打的过瘾,猛听此言,微微一愣,止住身形扭身低头一看,不认识,又有些面熟。
鲁智深当下又仔细看了,乐了:这不是那个宝光如来郑元觉么,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确实,如今宝光如来的扮相是有点惨。原本这宝光如来郑元觉面上中了杨志一刀,虽然面上血刺呼啦的,可这郑元觉的金刚身功效非凡,很快也就收口了。身上那一身明黄色,宝光闪闪的国师袈裟,那还是光彩照人,体面的很。
可如今,那宝光闪闪的国师袈裟,也全都粘着血肉和泥土了,那还有半分宝色,再加上郑元觉的脸上也是又是血又是泥的。那还有原先的半点风采。鲁智深一时自然认不得了。
不过,这些外型却是无关紧要。鲁智深却是不明白这郑元觉没死也就罢了,怎么还跑出一个自家人,难道是摔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