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也是从来不管什么政事,自然也是不会破例操心。唯有那方七佛与王寅乃是体制内的。可这两个人也都在怨恨着吕师囊的背叛,自然也是不会为吕师囊求情。
故此,娄敏中来到方腊大营,也是只有方腊一人在那里。
而那方腊见到娄敏中前来,还以为是那娄敏中先自想到了应付明日李民地好办法了,毕竟延后的思路,乃是娄敏中灵机应变搞出来的,自也应是娄敏中先想出办法。提出问题者,必要有解决的办法!否则!那就是胡闹!那就是找事!
于是,方腊当即略有些兴奋与期盼的问道:“丞相来此,可是已想出了明日应对那李民的方略否?”
娄敏中虽然有些谋略,有些急智,可那都是建立在自家实力占优之上的。弱势之中如何逆转,娄敏中却还是没有哪般的大才。何况,此时对战的层次,又已经是出了普通对战地层次,任是何等地优势,若是不敌李民神通,在李民毫无顾忌的已神通灭敌时,那都是难以抗拒地。娄敏中可是没有什么神通应对那李民的。何况,娄敏中此次乃是为了替吕师囊求情而来,为的就是给自家搭建后路,自然更是没有准备什么应对明日与李民对敌的事情了。
不过,娄敏中听方腊如此问,却也是知道,若是没有一些说辞,径直说是为吕师囊求情的,那方腊绝不会答应不说,弄不好他娄敏中也还要吃一些剐落。
好在,娄敏中虽无扭转乾坤的大才,却也是很有一些急智。虽然说不见得能经得起如何推敲,可应付眼前的方腊,却还是没问题的。毕竟娄敏中跟着方腊多年,早就摸透了方腊的秉性。
当下,娄敏中也先没提那吕师囊的事情,而是顺着方腊的说辞,径直说道:“确如我主所想。臣已思得不成熟的三策,正自要请我主圣断。”
方腊一听大喜。暗道:好!不愧是我的左丞相。关键时刻就是提气。我这还犯愁呢。我这丞相都想好了三个解决办法,果然是智慧如海。
方腊当即心喜的说道:“丞相果然大才。且说与我听。若得用,必记丞相大功。”
“不敢当大功。只为圣公尽心尔。”娄敏中随口的表忠心道。
方腊闻听越欢喜。不过,方腊总还算是惦记着明日如何应对李民,乃自笑着催促道:“丞相务要自谦,快说方略才是。”
娄敏中闻言,推脱不得,当即信口胡诌道:“我思得方略三策。这上策,自然是以我军布武江南的战略为主。据我军在苏州等地的信徒暗探所报,李民如今已经是誓师要清君侧,正圣听。全靠了收服我军的叛军,压制了苏州等地的官军,这才占据了江南半地。如此,以这李民在我江南的传教,也不过两载多,李民在我江南的根基,必然不稳。万万比不得圣公就在江南经营的声威名望。
兼之,李民本人如今亲临秀州,已是被圣公率军牵制于此地。而我军却还有多方元帅可调动。故此,臣想,只要圣公能调的一两路军马,绕过此秀州,直接攻击李民苏州等地。那李民根基不稳,民望不深,守军必无斗志,定然能兵锋所指,城池唾手可得。而李民后方根基一失,军心必乱。兼之没有了后方军粮供给。秀州久战之城,城池破损,存粮无多。即使不用我方攻打,那李民大军也是不战自乱。而若没有了大军,任是李民神通再是如何广大,他也是不可能妄自造下万千的杀孽,独自一人以神通歼灭几十万大军的。
到那时,我主不仅可以不在以李民为意。若是操作得当,甚至就是收服那李民为我主所用,那也未必是没有可能。而如今圣公唯一要做的,不过就是要修好李民,把那李民拖在这里,暗中遣大将合围苏州,断李民的后方根基罢了。”
方腊闻听,脑子一时没有转过来,顺着那娄敏中信口胡诌的思路,想了美事,差点美的连口水都流出来,当即是连声的叫好,甚至是连后面那两个方略都不问了,就惦着按娄敏中所言行事。
可是!方腊一惦着具体应用,却是当即苦了脸。郁闷无比的看着娄敏中说道:“丞相此策虽好,可你还是先说说你那余下的两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