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公孙胜密宝护身,自然气粗。连看到灵光禅师这般神通的,也是要试一试身手。
灵光禅师缓慢走到擂台,稳稳站定,高喧佛号道:“弥陀佛!老衲白马寺灵光。道友小心了。”
说完,灵光禅师如常的抬脚踏出一步,依旧如平常走道的一般无二。可是,这一步的距离,足足迈出了九丈远,就如同那公孙胜与这灵光禅师间的九丈空间距离,尽皆不存在了相仿。
一步!只是一步。灵光禅师就已经迈到了公孙胜的身边,一挥手中的乌金宝杵,那就向公孙胜打了下去。
这要是一般人,不知道这白马寺步步生莲**的跟脚,自以为与那灵光老禅师还有着九丈地距离,准备功夫不足,必然难逃那灵光老禅师地一杵。而灵光禅师那一杵要是挨实在了,即使如鲁智深一般强壮的,那也绝对是一个肉烂筋糜。那灵光禅师乌金宝杵地份量,别看是一个单手的兵器,可那却是三百六十斤整,远比他那弟子元智的禅杖还要沉重。
所幸!这公孙胜此番回山,得了不少提点,这白马寺的步步生莲**,更是重重之重,刚才公孙胜只是看灵光禅师走那铁链,已是看了出来,自然早有准备。
故此,一看那灵光禅师起脚,公孙胜已是从袍袖中抖出两面旗幡,射在擂台之上,那灵光禅师抬脚迈在公孙胜身边,乌金宝杵打过,公孙胜已是往那旗后一退,当即公孙胜踪影皆无。灵光禅师这一杵,自然也就打了一个空。
那灵光禅师也是识货的人。当即看出乃是阁皂山的独传秘法旗门遁。立旗为门,身遁旗中。化身为虚,法无踪迹。
由此可见,最了解一个人,往往就是他的敌人。阁皂山对白马寺的厉害法门记录的很清楚,这白马寺自然对那阁皂山的秘法那也是记忆犹新。任像深刻。
灵光禅师,当即白眉微挑,高喧佛号道:“弥陀佛!道友莫非阁皂山门人不成!”
灵光禅师左侧三丈外的虚空一阵扭曲,凭空冒出两杆旗幡立在地上。入云龙公孙胜从旗后转出,心有余悸的答道:“老禅师。不才正是阁皂山罗真人门下弟子。”
灵光禅师怒哼一声:“哼!弥陀佛!尔阁皂山不是朝廷走狗么。因何老衲与神宵教李教主对决,尔等也来凑趣。莫非!而阁皂山也反了朝廷,忘了你们主子的恩典不成!”
公孙胜眉毛一皱,相当的不乐意听,可事关宗门立场,却不得不表明道:“老和尚!莫要信口胡说!山人是山人,阁皂山乃是阁皂山。山人一区区末学之辈,如何能代表的阁皂山。而今我阁皂山弟子入世修行。宗门封山三载。门下弟子行走天下,为民伐命,皆凭本心,皆于阁皂山本宗无关。今,圣主李民,心忧万民,为解民苦,欲清君侧,正圣听。我辈众人,谁不敬服。如何能不鼎立相助。故!山人乃凭心相助圣主李民,却是与我阁皂山宗门无关。”
灵光禅师当即耻笑道:“弥陀佛!尔阁皂山真真的虚伪!改换门庭就改换门庭。当今天子不仁,乃是他大宋朝廷气数已尽。当有圣主出。我等修道人从龙,图的也是世俗的根基。此般正大,有什么不好说的。却是这般的挂着羊头卖狗肉。好不虚伪!”
公孙胜闻言羞愧,可自家宗门的决断,那也是不得已,否则,阁皂山享受大宋供奉两百多年,一朝大宋风雨,立即就转投他人,背恩忘义,那阁皂山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就算因此得了李民的大力支持,可在百姓中的名声差了。那要想收徒弟,那也不是一件好办的事。资质好的,众人皆抢,人家如何会挑一个名声差的投奔。而那些资质差的倒是不挑,可那种门人要来,除了充数,又有何用?
公孙胜当即怒道:“老和尚!今逢擂台,比得乃是拳脚神通,似这般饶舌,岂不让天下英雄看笑。尔休逞口舌。且看山人拿你!”
公孙胜当即口**秘诀,欲使冯真人亲传的密宝来战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