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叨!”
就在大理军前部刚刚走出兰麻山谷,后部完全进入兰麻山谷之时,一个信号炮冲天而起。声震山谷。
而随着这一声信号炮的暴鸣,朱丹臣第一个反应过来,立马大叫一声:“不好!有埋伏。殿下快撤!”
可惜,为时已晚。只听那信炮响过,左右山峰都响起隆隆之声,好似大地震裂,又似山体滑坡。众人抬头一看,只见无数的大石巨木就从山上滚来。那真是声威震天。
一时间,大理军兵俱乱。各自争相奔命,反倒在狭窄的山谷见挤作一团。自相踩踏而死者,不知凡几。
段誉一见,惊怒不已。这要不是他的疏忽,但凡听了朱丹臣的建言,也万万不会有此灾难。
而此时,褚万里已是挥舞长枪,连连拨打开飞临的山石滚木,怒声喝道:“四弟!快带殿下离开险地。”
褚万里叫的四弟,不是别人,正是那朱丹臣。没别的,这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皆是大理段家世袭家将,重臣。更脾胃相投,早年结为异姓兄弟。生死与共。这褚万里排行老大,朱丹臣排行老四。
只不过,此时褚万里喊了也是白喊。那朱丹臣的自反应,远比褚万里还快,异变突起,那就是朱丹臣一个反应过来的,也是朱丹臣第一个示得警。更在示警后,已是四处巡视可以逃脱的路线。
可奈何,段誉的大理兵马,那可是十万大军啊。人上一万,无边无垠,人上十万,彻地连天。段誉统军坐镇中路,正在大军的中间,原本是既便于统军调度,也是最为安全。以免前后突击。
可此时陷在山谷中,却恰似高峰期被堵在车河里一般,前面堵着跑不出去,后面也是堵着跑不出去。就是想挪个位都难。又怎么能带段誉跑?
不过。朱丹臣与褚万里乃是多年地结拜兄弟。自然知道褚万里地心情。朱丹臣情急之下。当即喝道:“殿下。随我来!”说着一抓段誉地手腕。就要带着段誉起跳。想踩着人顶跑出去。
可朱丹臣一抓之下。却是抓了一个空。转身一看。却见段誉已是飞身而起。直奔西侧地山顶跑去。
朱丹臣情急之下。刚喊了一声:“殿下危险!”还不待喊出快回来三个字。就见一根一人怀抱那么粗地大树干。就那颠跳着从山上砸下。直奔段誉而去。
朱丹臣顿时虎目瞪裂。一声喊。就急冲而上。虽然若是出事。以朱丹臣这般地轻功。那已经是绝对地赶不上趟了。而且还极大可能让朱丹臣也成为一个垫背地搭头。可朱丹臣自内心地真诚。却是让朱丹臣根本没有别地想法。只是条件反射地冲向段誉。意图救护段誉。以身代之。
可就在那一人怀抱多粗地大树干降临到段誉地头顶之上时。也不见段誉如何作势。那根大树已是断做了十八片树墩。随即又爆成一天小方块。大小相等。就好似近代高精密车间。激光切割出来地一般。
朱丹臣见此。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怀激荡。好玄没瘫坐在地。这才想起:他们这位殿下。虽然生来性情温和良善。喜文不喜武。可游历中原时。却是屡有奇遇。一身武功之高。更是远在了他们兄弟四人合力之上。可谓是当今大理地第一高手了。
朱丹臣放下心来,这才有心思统筹盘算,随即觉得段誉独自上山,虽然莽撞,可却也是当前的治根之法,只有灭了山上伏兵。这才能稳定军心。收拢军马。
当下,朱丹臣大声喝道:“大哥、二哥。领人去右侧山峰,杀了那些伏兵。”
褚万里,古笃诚,当下齐齐应了一声,随即领了十几个亲兵,直接飞身向山上跑去。
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这哥四个,虽然朱丹臣最小,排行老四,可也是朱丹臣主意最多,但凡有个突事件什么的,褚万里,古笃诚等,从来都是无条件听从朱丹臣的。此时自然也没有什么废话。
而眼看褚万里和古笃诚飞身上了右侧山峰。朱丹臣随即高声喝道:“三哥!与我执行军法。但有拥挤强行者,一律杀无赦!”
傅思归当即也是应了一声。随即就是轮起齐眉棍,高声喝道:“镇静!些许埋伏就把你们吓晕了么!都给老子镇静!”
朱丹臣、傅思归等,情急之下,喊得都是云南方言,张邦昌是一句都没听懂。而且,本来张邦昌生死攸关之时,早就被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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