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帖。拟了一道几乎可以通用地文书。
而此时,石秀已是在关下大声喝道:“呔!你这厮,文书也看了,还不快快恭迎某家,还愣着干什么?莫非你还真的不尊太尉大人谕令不成?再不开门,某家可就走了。你自去向太尉大人解释这不尊军令之过!”
洪涛本正自蹉跎。闻言猛地一惊。他可是万万不敢得罪高俅的。何况这军令大印也是一点不假,虽说交代的有些不清,可也说不准这是不是高俅本身不通军务的缘故。洪涛当即信了**成。
洪涛这心态一变,再看石秀,那可是越看越觉得乃是高俅派来地兵马。当下不敢怠慢,连忙高声呼道:“张将军莫要心急,莫要心急。在下这就开关恭迎张将军。”
随后,洪涛急对左右喝道:“快快快!快快打开关门,恭迎张将军入关。”说完,洪涛自身也急忙下了关墙,恭迎石秀入关。
别说,这石秀装逼还是很有一套的,官威摆的很足,眼见洪涛出关迎接,也不下马,趾高气昂的喝道:“洪大人不是要验证本官么,如今文书已经看过,本官可有假?”
洪涛连忙陪笑道:“不假。不假。都怪末将过于小心。慢待了将军,将军恕罪,将军恕罪。”
说完,恭请石秀入内安歇。
石秀这才在洪涛的陪同下,领兵进入都梁山山寨。
可一待石秀领兵进入都梁山山寨,不待那洪涛把石秀让进山寨大厅款待,石秀已经是一把抓住洪涛的手腕哈哈笑道:“大人而今不怀疑我是叛军了么?”
洪涛听石秀旧话重提,以为石秀乃是要挑理取笑。当即又是陪笑道:“不怀疑,不怀疑。将军这等人才,如何可是叛
石秀闻言更是大笑,笑罢高声说道:“不错!本将绝不是什么叛军。可本将也不是大宋的将官,本将乃中华共和国国主李民驾下第三军锋将团长,石秀是也!”
洪涛闻言大惊,失声说道:“将军莫开玩笑。”
石秀守一紧,紧紧抓住洪涛的右手手腕,厉声喝道:“哪个有闲与你玩笑。老子就是奉命来取你这都梁山的。”
洪涛闻言,如天打雷劈一般,高声喝道:“来人!拿下。”一边喊着,一边就待抽剑刺杀石秀。
可此时,石秀带进来地兵,早就各就各位了。再加上军中有众多的高手,更有李民亲自坐镇,有心算无心之下,早就把都梁山的军兵缴械看管了,自然没人应这洪涛的喊喝,而至于那洪涛的挣扎,洪涛功夫虽然不错,可比之石秀却是还差了点了。
那石秀虽然统兵不算太好,可一身的功夫,却是比杨雄还强,也就是李民手下的猛将太多,这才显现不出来他石秀了。可放到外面,跟大宋的普通将领一比,那绝对是平均线以上的高手。拿住了那洪涛地手腕,只是一用力,那洪涛原本要挣扎地动作,也就再也持续不下去了,很是轻易的就被石秀生擒活捉。
李民军北上第一阵,却是轻取了这都梁山。
不过,这一回,李民却是没有分兵驻防都梁山,稳扎稳打地打算了。清理余战之后,随即聚拢了都梁山的官兵俘虏。运神通讲话道:“本尊,中华共和国国主李民是也。想来尔等也知本尊之名号,今宋皇无道,崇信奸臣,盘剥百姓民膏,以用奢华,宋室气运已尽败坏,本尊顺应天命,立国东南,以解天下万民于水火。尔等皆良善之民,孰是孰非,可自觉。今尔等被俘,本尊也不责难尔等,尔等可各凭本心,或随本尊共建大同之国,或自拿盘缠,投奔他处。”
李民说完,随即命人把从都梁山缴获的军饷拿出。令人分做两堆,凡是愿意跟随李民的,各拿十两的安家费,凡是自谋生路的,各拿五两的路费。
一时间,都梁山众俘虏,全都是议论开了。要知道,李民的名声,那可是没有不知道,就是这些军兵当中,原本也是有不少乃是李民神宵教的教徒。尤其是李民刚才一番话,声音虽不大,可一万五千多的军兵俘虏,没有一个不是听得真真的,全都跟李民在他们面前,与他们单对单讲话一般。自然都是信服了李民神通。而且,他们这些军兵,原本就是高迪军的军户,除了当兵,也是不会干别的。自然有大部分想继续跟着李民当兵。只是,也有人还**着大宋的正统,有忠义在身,不想反戈一击。犹豫不决。这三三两两的,也就商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