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夫人在用膳,桂兰一旁侍奉着。明夫人道:今个委屈你了。季泽是少爷脾气,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日后我会找机会说他。
桂兰道:夫人言重了。老奴哪敢忌恨少爷。老奴知道夫人心中将表少爷当亲生的儿子一般。
明夫人听了,叹了口气道:哎,泽儿是我查良家仅有的男丁,也是振兴我查良家希望所在,我难免对他娇宠了一些。
桂兰安慰道:三位小姐美丽聪慧、孝顺,也不比男儿差的。
明夫人道:女儿再好,也是人家的人。
桂兰便转移话题道:夫人,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明夫人道:桂兰,我拿你当心腹,你有什么话不能说。
桂兰道:是,桂兰感激夫人,所以不能不为夫人担忧。我怕睡莲那个死丫头迷惑了季泽少爷,做出什么事情来。
明夫人笑道:你多虑了。睡莲那个丫头虽然有几分姿色,不过是个丫头,泽儿玩玩也就罢了。
明夫人说的也对,哪个年少不轻狂呢。查良家的少爷玩弄一两个丫头也算不了什么。
桂兰道:是。只是我担心,表少爷似乎对睡莲动了真情。
明夫人不以为意道:不会的。泽儿他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已经和他说过与东海青碧宫联姻的事情,他不会胡来的。
桂兰便不多说。明夫人想了想道:这事情还是早些办好。等泽儿的师父出关,我就请他去青碧宫提亲。
屋内暖洋洋的。人当然没有必要穿的太多。季泽脱了外衫,只着褥衣短裤,身材很是健美。
睡莲的头低得不能在低,脸红得不能在红,差不多要站到房外去了。
季泽在里面哗啦哗啦地不知道弄什么,高声喊道:你个死丫头,还不过来帮忙。
睡莲无奈,只好低头走了进来。季泽已经不耐烦喊道:你个死丫头,快一些。
睡莲恨的低声道:催什么催,小鬼似的。起步刚跑,已经一头撞进某人的怀里。
睡莲尖叫一声,季泽已经抱住了她,同时一只手捂住了睡莲的嘴,头低得几乎贴到了睡莲的脸上。
睡莲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望着季泽。季泽控制住自己想要亲下去的**,咒骂道:你这个死丫头,没事不要乱跑好么。睡莲心里道:明明是你催得急。
季泽松开睡莲道:没事也不要乱叫,免破坏我的少爷形象。
睡莲垂头道:是。
季泽奇怪道:地上有什么?
睡莲道:没有什么。婢子能不能请表少爷穿了外衫说话。
季泽道:你这个死丫头莫非没见过男人赤膊吗
睡莲想横他一眼,还是没敢抬头。
季泽道:你去拿些伤药,打盆温水过来。
睡莲奇怪道:表少爷您受伤了吗?要这些做什么?
季泽道:死丫头罗哩罗嗦地做什么,让你去快去。
睡莲拿了东西进来,季泽已经进到卧室里去。睡莲犹豫了片刻,隔着门帘问道:表少爷,东西拿来了。
季泽道:东西送进来。
睡莲犹豫着,季泽已经喊道:死丫头让你进来,还不进来。
睡莲叹口气,端着盆垂头走进了去。
季泽正在床前忙着什么。睡莲心头一阵狂跳。
忽听一声低低地吼声,呜睡莲一惊,季泽已经站起身来。季泽的床上,赫然有一只黑色的大狗。
大狗的两个腿上缠着白色的纱布,隐隐还透出血迹。大狗的肚子高高隆起,竟是一只坏了孕的狗狗。如今狗狗正用警惕的目光瞪着睡莲。
季泽轻轻拍了拍狗狗的头道:没事,自己人。
看睡莲还端着盆,傻站那里,道:这个死丫头,莫非怕狗吗?
睡莲忙把盆放下,道:你的房里怎么会有狗?
季泽一扬手,威胁道:你个死丫头,小点声。把伤药拿过来。
睡莲过去蹲下身子,把手里的纱布和伤药放好。季泽轻轻地帮狗狗把腿上的纱布拿下来,道:换药,不许叫疼。
狗狗像明白了眼前的两个人是朋友般,轻轻地趴下去,任由季泽摆弄它受伤的前腿。
纱布褪去,狗狗的腿上血肉模糊。睡莲看着,眼泪不由流了下来,她默契地配合着季泽。
季泽看了睡莲一眼,道:死丫头,这有什么好哭。
睡莲道:是谁这么狠心,将它打成这个样子?
季泽淡淡地道:你放心,打它的人,目前的状况还不如它呢。
睡莲听了心里一动。早上就听府里的丫环说,一早,表少爷出门去,不知为何,街上的王掌柜就得罪了表少爷,表少爷砸了他的店,还打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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