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机
宜,不敢与石家车队找麻烦。不然,那会弄得头破血流,谁碰谁倒霉。天魔不会给
她收拿拾屁股、撑腰的。大魔刀的人来联络过,她心中有底,也只是虚与委蛇,只
讲不练不上路。
杜巧娘也是小时见到这位四姨娘,没甚印象,如今大了,则不同往年,尤其是
她已是石青玉的准十二金钗之未,身分也不同了,对这位四姨娘得用点手段,带了
六匹绵缎作为孝敬之礼。
这同父异母的妹妹浦玲也十五岁了,大弟弟已十八岁了。临别时带这两兄妹去
过一次车垒大营,令她们兄妹眼界大开,震骇不已,玩了半天才离去。她们是私入
大营,身分也不够。杜巧娘也不敢对沈瑶琴大姐提起,还是沈瑶琴的情节灵通,再
临归去时接见了他们兄妹。
嘉许安慰一番后,他们已是受宠若惊了。因为已对兄妹交待过,再者杜巧娘也
算石家的人了,勉强说得过去。
天魔与石青玉没有照面,这敌我界限是难以划清界限。在和阗那赫连太岁和金
博侯已与石家秘密的接战过一次,结果是十分狼狈了,他们已秘密向浦娜娜通报过
了,与石家是处在敌对状况中。但老头子却暗中藏在杜君娘处,随行有五千人马,
她自应慎重处理这件大事了。
她只求自己没有大损失便好,子女尚幼,这疏勒城万万不能失败的。石家准备
在此停留十天。在第六天上杜君娘的人马已由和阗狄媚娘处,秘密开来。而天魔却
没有跟来,已由和阗回归拜城老巢了,这令大夫人赫连娃乖儿子赫连太岁震动了。
这军权得乖乖交出来,并被天魔骂了个狗血淋头,一无是处。
天魔暴怒中喝道:“你小子混球一个,蠢材!居然被姬宪那老小子利用为马前
卒子,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你想将老爹我这点老本,都输光了才痛快是不。”
赫连太岁强辩道:“那时谁晓得石青玉这小子这么难缠,而且姬老儿也损失惨
重。”
“他懂个狗屁,现在为何又要缠上石青玉,他的精锐本钱一个人毛也没损失,
所损失的是你们这两个糊涂小子,浑蛋。”
金博候小心着道:“咱们与他们的人马比较之下,只两万之众而已。”
“现在呢,你们怎生与他勾结的?”
“各自出兵五万。”
“他哪来的五万人,你们看到了没有。”
“没有,这只是预定数额。”
“老子不回来,你等给人家卖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赫连太岁强辩道:“这次成功希望甚大,地仙府也出师五万。”
“我们可以出兵十万,问题是有人冲上去,有人可能在观望,待你小子的人被
人家宰光了,这天君府也变成他的人了。石青玉跑了,你也成了牺牲品了。”
“这,不可能吧!”
“你小子打过几次硬仗,你知道这种仗,怎生打法么?”
两人瞪眼了,赫连娃一看,姜是老的辣,老鬼不知由哪里蹦出来的。一回家就
大发雷霆,便道:“哪个孩子都是你的亲骨肉,你老年事已大,正该让他们磨练着
办,凶什么,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天魔听老妻帮腔了,气便压下了一半去了,叹口气道:“这老魔明摆着是打算
一石两鸟,我等垮下来,嘿嘿,他便可以坐在这里了。拜城的天君府,早令他垂涎
三尺了。傻小子们,老子若不回来,他则名正言顺的军撤拜城天君府了,他还会再
去大漠老巢么?”
那两个小子垂首想了想。心忖:“有这可能哩,那是引狼入室了,若翻脸自己
是否罩住还成问题,他老小子早有此心,吃亏的十之**还是自己。”
他赫连太岁抬头诚惶诚恐地道:“爹,你老的打算是什么呢!”
“我老爹的打算是将你们两个小浑蛋幽禁起来,给我闭门思过。这十几年来老
子不在家,你们都在给我白混了。”
金薇薇二娘嗲声嗲气地道:“孩子都被你吓傻了,说点正经的。你老是经过大
风大浪的人物,江湖风险大、邪门多,你也该传授些给孩子们才是,他们是不经一
事不长一智的。”
“哼!只见其事,已忘其害,两个半吊子!为今之计,咱们各打各的算盘,时
间已不多了。石青玉过了疏勒便来了,姬老儿决定在齐兰台收拾他是不是?”
“是,就是那附近,石青玉一定得走阿合奇、穿过拔达岭,咱们的兵力重点是
在那里,堵住他出国之路。”
“防务分配了没有,利益是怎生分配,是不是谁抢到是谁的?”
“嗯,防务尚未划分清楚。”
“那当然了,谁先上谁遭殃,谁贪财谁先死,谁接兵不动,谁最后得便宜,到
时候只有你们两个傻小子,兵败人亡了,他来个收容残部,保护着你们回归天君府,
他坐在这里变成救命恩人老太爷了。”
他们母子四人面面相窥着大抽冷气。
“为今之计,不露声色,去分配防地,不论他怎生安排,人带上去,立即秘密
撤下来,让他们鬼打鬼去。别想那批绢,想想看,怎样的来将姬老儿消灭了,除去
这地面上的心腹大患,你两个呆瓜便一生受用不尽了。有了地面,还怕没有银子买
绢帛么?”
赫连太岁与金博侯心中虽然不服气,却连连猛点毛头。现在最怕是老爹将他们
的兵权一把抓住过去,那可变成了两支掉了脚的螃蟹,横行不起来了。
因为这一些校尉护佐,都是天君自己的老班底。自己的权力是没有极的,一旦
失去,便没有人理会他们。只要这老王八讲一句话,他们能统统不认识他们是老几
了。
天魔与他这两个宝贝儿子计划了些细节,三人的观点渐趋一致了。
且说杜君娘来到疏勒,知道了她的宝贝女儿已吊上了石青玉,立即秘密的去了
石家车垒大营。当她进入石家大营,比之初见这时,又是一番新气象,雄壮了何止
十倍。
正是她希望见到的场面,军威之盛,许为天下之冠了。自己的乖女儿能有这般
好归宿,正是自己所盼望的──富贵人生。
她会见了沈瑶琴这大妇,更是蜜里调油,亲切得如已出,来为自己的女儿铺路,
令她生活在这大家族中,不被人冷落。当独自见到杜巧娘时,搂在怀中,便是人已
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抚摸着那一堆小肉肉,心里可真是甜美。母女之间自然有些悄
悄语儿,不足为外人道也。
“乖宝,你怎的将那雄人儿给吊上的,快为娘道来。”
“唁,那夜女儿争取到个单独相见机会与他赌上了,以快刀斩乱麻的手段猜心
事,如是女儿赌赢了这支金钗来。不过,我们还没有成婚,那个,那个,娘,女儿
心头惴惴,好害怕。”
“哦!尚未真吃到那支壮,物儿,可怜生了。”
“人家说还不是给娘面子,希望娘能表态,以示尊敬,新疆天君的小么女,不
是凡妇俗女也。”
“这也说得,可也苦了你了乖儿。咱们这就来进行这件大事,越快越佳,俗利
免了。由老娘亲自与他商量。”
“爹爹呢?”
“那老甲鱼,已去了拜城。老娘为他参详了许多事,要他速来为咱们娘两办理,
他自然是言听计从。”
“老娘,你老不说女儿吊上了他,便传下那秘法儿么?现在,马上就要将军了,
他便要攻进来了,女儿这椿事儿,可是从未经过,笨手笨脚的,心下不知怎生来安
排。”
“嗯,女人已为人妇,便真正是个女人了,要有女人味。”
“做女人还有‘味’么?”
“那可不。”
“那是什么味,女儿难道就没有女人味。”
“话不是这样说,这门里门外有甚大的区别也。”
“别吊人家的味口了,快些给女儿传来。”
“嘻嘻,很想吃他那支壮棒槌是不?一旦吃到口里,能爽死你这小狐狸。”
“他曾赞美女儿,老娘为我取得个好名字──巧儿,说我甚巧哩。”
“我儿,从小就乖巧了,乃我身上分下来的巧肉肉呢,现在传你些闺房之乐的
**,包我儿一生一世,吃香的喝辣的,时刻都受用。”
“女儿自从与他定了亲事,心里就平静多了。一见了他那风采,心里就受用了。”
杜君娘瞧着女儿那娇滴滴的秀模样,心忖:“这朵小花儿,将要被开了,看她
已急牢牢,夜夜在瞎嚼磨呢!”口道:“我儿,这要分为内外两功。老娘先传你外
劲,你得仔细参考,领会通达了,那是无往而不利也。这叫做女性‘九字尤功**’。
平常男人,总说他的女人爱至极致处,无以名之,便称为尤物也。女人在男人心中
博了个尤字,是谈何容易。这个尤字,那是女性的千万评语中的后冠也。”
“啊,女儿这个巧字,难道还不是顶好的么?”
“比尤字,还差上一点,巧生慧心,讨人喜欢,但不足以竟其全功。”
“青玉曾评论说,瑶琴大姐具有灵字。”
“那是,那是赞美她的办事能力。别说是你,我儿,便是老娘,也比不上她去。
老娘传下尤功,是要你对人,不是对事。那大妇对处事之能,世上恐怕无人能及了。
若是要办事,咱家下的事也不少。又何必将你推去他怀里呢!老娘将你送给他,就
是让你吃得到他那支棒槌,老娘不必经验凭感觉也能估评他是支好槌儿,吃起来能
酥死人也。”
“可惜了,女儿只分得十二份之一,不包吃到。”
“小乖,好的不在多。身为妓者,一天能吃上几支几十支呢!那些都是臭狗屎
货,不是上等的珍品也。”
“那是,你女儿哪有那么践骨头。”
“且听老娘为你解说吧!这第一字是个‘有’字,你要自身有本钱,保养好自
己的身材苗条,月穿花貌,弄得嫩乎乎的,香喷喷的,令他口馋心痒。时时想要来
‘干’你才是。”
“这还要老娘教么?女儿本身条件不算错嘛。”
“不然,啃到他那支宝物之后,有女人往往渐渐变质了,将来会得而复失。老
娘当年便是稍一疏忽,那支老甲鱼便脱手给逃跑了。”
杜巧娘听了为她老娘“咕咕”的娇笑不止,爹爹移情别恋时老娘她尤怨的了。
可怜也。
“这第二字是‘肉’,你那处小肉肉,要弄得乾净,呈上去让他吃着,有留连
忘返之意。这宝贝”她将─一说来。
再道:“初夜之贵,贵乎自然、神秘,一渗水,则索然无味了。你越是不懂得,
他越是喜欢哩,别怕,他不会干死你的。正应如此,才合规矩,若你先懂得了,那
便糟透了,不鲜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