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春楼飞花曲动人

象极是深刻！

    当日少夫人曾以此与她调笑过，两情如火如茶般的热烈！

    那是戏将剑招床上用，少夫人边施展演化边娇呼着道：

    “邪剑！邪剑！这老胡罪该万死了！”

    而事实上成素真却觉得“爽”死了！少夫人的摹拟手法，有如办那真事似的！

    一边还得指导她一些抗拒躲避、对抗、反击之招！

    两个玩得大是刺激意在不言中，她如同是处在被人奸中的挣扎者！

    少夫人才慧过人，一心两用，边发招出式，又得设计出破招拒敌之善策，如是

    两人虽是研究剑法！

    股子里意念中，已是邪念重重，欲火上升，不克自制！

    最后自然是她自动的投降了，为少夫人生擒活捉了去了，当她被抱住了之时全

    身都瘫痪了，贴在少夫人胸前同她撒娇卖俏！

    她们不是用剑，乃是以指代剑，近身肉搏！指来掌去，演练得纯熟之极，而且

    是角色调换！

    她主攻少夫人主守！两人为了这式“邪招”胡闹了半天！

    两人是真力尽出，额头具都升汗起雾喘息不止！对眉弄眼一笑通情，那滋味，

    令她终生难忘！

    如今少夫人在“大马士革”人分两地，她是多幺怀念呀！

    私情与正事，少夫人是拿得起放得下，而她却不能！

    而今又遭到“侯上谷”的半遗弃，对她已貌合神离，只恋惜他的新宠“那蒂亚”

    了！这已是没办法的事！

    她心中却酸溜溜的心忖道：

    “你不爱，少夫人却顶喜欢我呢！将来你得依靠我才能在石家站得稳！起码少

    夫人不会舍得将我拨调至穷山恶水之地！

    她会将我留在离石府近处，方便我回娘家去与少夫人痛爱！

    两人不必做什幺越规的事，只要对对脸，眨眨眼，那份偷欢之爱即灵犀相通，

    生死一生永恒不灭！”

    然而，她这时却是大为震怒，这骚胡胆敢以此招来戏弄与她！

    混蛋得以薄惩才是！不过，她还是与他对抗了三四剑，这乃是石家少夫人所亲

    授的“破剑之式”！

    是剑剑都无懈可击依原式刻意而设下的杀者，岂是他们所能设想出来的！如是，

    她已心狠手辣！

    剑式一转侧之间，已逼得“卡斯德罗”手忙脚乱了！

    之后成素真刺出一剑“凤驾入云”！本应刺入他的心窝！想来不妥，抬剑刺入

    他的咽喉之侧！一剑点出，当抽剑而回之瞬间用上了“天雷掌心法”带回了他一成

    苦练的内力！这才是惩戒他的成果，口中娇斥道：

    双囚！赦你死罪，滚下台去！”

    剑演风平浪静，拋剑入鞘，转身欲跃下台去！

    正在这时“卡斯德罗”屈一膝跪在台上垂首捧剑向成素真背身哑口道：

    “夫人慢行！在下得罪了，大礼跪谢不杀之恩！乞能随赴夫人居处另有要事相

    询！”

    成素真在他一开口之际已火的转身，凤眉高挑杏眼圆睁，她是会错了意！故而

    怒发红颜，银牙实咬杀机顿起！

    再听得下句，这杀气已消失了，慧觉一转，想了想，已猜测到他的目的是什幺

    了！

    这时是一言出口，不能逃避的！如是开口道：

    “阁下有何言语可去‘那府古宅’持贴报进，自应有人接待！

    我石家不拒以礼结交的各方好朋友，若是来阴的偷鸡摸狗立斩不赦！”

    “卡斯德罗”一听，心头大喜，不自觉的已剑放台地，叩下头去！

    行的是奴婢之拜“真主”的大礼，令万民哗然耳语不休！

    不知这人是怎的了！如此的对石家的一位女首领厚颜卑膝！不成体统！

    “卡斯德罗”可不管他们这些鱼虾之属，以自己的利益为第一优先！若是条件

    谈得好，要他为奴为仆他也得欣然接受！

    他们这一派数百年来如同大海里捞针似的来寻找已失去的“武经”其人力之

    牺牲何止万万计，以干方百计的手段！

    投入各个家派中来侦查此事，子孙数代相继，却得不出一丝结果来！

    好似世间已真的无人可识无人可知！

    这种悲哀，岂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而今却喜从天降，石家却有人识得“破邪之剑”的精招妙式而且是对抗之招已

    设定得丝丝入扣！

    他震动得立即屈服下来！自身的一切荣誉得失全不必再计较了！

    宗教之能令人痴迷，便即在此时表达出来，他已许愿为祖宗寻经，此志一生不

    移了，石家便是他存身之地了，如附骨之蛆般的愿诚心的向石家低头！

    只要石家能给他交待清楚“破邪剑法”之秘，一切代价都在所不惜！

    他们也是接受了贝城大公的聘请而来的！

    那里是一座千里方圆的高原地带，山起万座，岩石奇形怪状，咱们人类进入其

    中，免不了受这景观的奇特而产生震撼！

    震撼上帝之庄严伟大威力无边！这些奇怪而巨大的岩石堆就像是上帝由天国中

    发来的神兵天将降地后落地生根！

    再也不能回返天国了！如是就凝结成石在这片大地上！

    经过亿万年的日晒、风吹、雨打，容貌改变了！天兵形成了骷髅，就像是天地

    之间，发生过一场大战争，死亡后被遗弃在这里！

    如是，最初有些“基督”徒的僧侣，来此挖洞穴居，幻想有一天他们的上帝会

    记起它所遗忘了的部属，带他们回去！

    也不知他们所修的是什幺道理，总之一人挖一个洞，占地自生自灭了！

    人人都想能看到上帝的使者下凡来此！若是巧合了，就能升天进入天国了！

    可惜，几百年过去了，那是白待了，白等了！痴人作梦！

    不过在长河滚滚的岁月里，有些不幸的人却等到了“伊斯兰”教的大军信徒，

    将他们赶走与杀死！

    不巧的是“阿拉伯”大军也是满喜欢天国的一群人，一个民族！他们进占了这

    片奇地怪石后消除了基督的幻想，他们也坐下来苦修！

    两个宗教团体的对垒冲突，祸延上帝“伊斯兰”的信徒想，既然“基督徒”

    在这里接不到天使，可知他们的上帝不灵光！

    而说不定应是他们的真主上帝的天兵！如是就有人继基督徒之后，也来等待上

    帝的使者到来！

    这天与地有所解释的现在的名称叫“进光隧道”汉人的说法是天上一日，地

    下千年，有个著名的神仙故事是：

    樵夫在山中砍柴，遇到两位长者在下棋，他也坐下来观看！

    不料一盘棋看完，两位长者走了，他也回到家中！观旧具已不在了，相询之后，

    已越过了数百年了！

    此乃江山依旧，人物全非，可能那是东西方的人类具有此想法！

    咱们汉人有道士和尚入山修行！咱们是修自己做神仙！

    他们有僧侣修土，他们是修等待天使来接引他回天国天堂中去！

    他们是以祷告的方式，乞望天人相通，心诚则灵！

    咱们是练武寻药，修成不死之躯，服用长生之药，才能凌空而去，进游**宇

    宙之内，有大能力！

    结果是等死罢休，修灭为止！

    便是事到如今，他们这批人渣，还继承有人，改头换面，另下说辞，欺人自欺！

    诈骗金钱，卖给人些安慰话头！

    有修现在平安有修来世富贵，乃教党比天堂，宝殿是乐土！

    歌唱得舒爽，经诵得痛快！乞能上达天堂！

    天堂、乐园极乐国、逍遥国、佛国、伊甸园！仙岛，总之，由得他们瞪着眼睛

    说瞎话，面不改色！

    而咱们孔老夫子说“敬而远之！”他不是神，自然不中听了！

    而世人有几个人不想占便宜，世人有便宜是占小便宜，只有能占到神的便宜才

    是大便宜，因之他们都痴迷其中！

    且说，这些山洞换了一批新人，是“伊斯兰”大先知们来修了！

    修神意、修武功、修戒律、修天使、修天国，修最后审判、修世界末日！

    如是这个阿拉修道团有千人之众秘密下山入世了！

    受聘的是五个大修土，向石家以剑叫阵，想开个好彩头！

    不料，那血是放在鸡脖子上！开得他跪地求赦了！大公们自叹倒霉了！

    没有死人已是谢天谢地！已化掉百万小银过了！

    大典竟此一闹，大家本想看个热闹可惜打得不够激烈，实不如“春香楼”的姑

    娘们唱的、舞的过瘾也！

    宴会散了，景美仪及一众石家男女有爵位者，客气送客！

    石家只风光了“成素真”一个人，三剑已惹下了大麻烦！

    “破邪之剑”她也只懂得一点点皮毛！

    看情况人家想以软办法向她索讨剑经了，她如何拿得出来！

    这是个祸从口出的大麻烦了！

    码头外那十艘大帆船早已没了影子了，连石家的水师也不见了，他们为这十只

    货船护航去了！

    他们石家的“蟠龙令”总得意思一下送他们半程水路，表示关爱友谊！

    石家最后一招是“武装巡行市区”向万民展示石家的威望打知名度，自我宣

    扬一番，免得他们认为老虎不发威，当他们是一群病猫！

    主要的令石家的李大壮府主及夫人们、大兄、大兄嫂们有这机会能见识一下，

    “贝鲁持”市区风光，见识到这别族文化市容！

    石家的战车骑兵在几条主要大街上游行一圈！

    让他她们见识到李二府主的尊容仪表，魁梧非凡，他们没得比！

    果然，效果显著，他们已震得一楞一楞的，评定他是天生的大王爷！

    最后来至“那家古堡”中休息，并秘密展现了“骷髅武士”！

    待他们离去回营后！大门前已来了四名胡客拜访！

    他们是迫不及待的追究“破邪之剑”的事了！

    被迎接进大厅中落坐奉茶！

    侯上谷与成素真询问他们的来意，在拜贴上记载的是：

    “阿塞拉宫”大清真寺寺主及大先智！

    寺主“奥马斯”是当年帝国开国的大将军“卡雷杜”十世后裔！另一位是“鄂

    曼都”大先知长老，他们年过七十高龄！

    另外两人是“卡斯德罗”、“威尔”他们的说法是来自“卡帕多奇亚”的

    “天兵城”即“奇石山区”职位是骑士长！大概在千夫长与百夫长之间吧！

    奥马斯宫主谦虚的道：

    “我等多有不敬，夜里打扰伯爵与爵夫人了，实是事关重要！”

    侯上谷平静的道：

    “无妨，幸属江湖一脉，宫主如此郑重其事，本座受教了！”

    “属下‘卡斯德罗’在典礼上冒犯了爵夫人，不过，也幸有此举得知爵夫人对

    我派‘破邪剑兵’之秘！故而来此向爵夫人查询此事！”

    侯上谷听不懂他在说些什幺，依常理实言答道：

    “石家车队，初来回教区地面上，在‘撒尔马罕’一座废墟地底秘库中得到一

    批古物，其中有‘屠龙匕’一支，‘回旋刀’的武经一部！

    经研究后，那批盗匪之徒是‘伊斯马义’派人的后人，依江湖惯例，其人已死

    亡，所保有的东西，以战利品归石家所有！

    再者他们只占据地穴中，已相待数十年了，但依传说存放在那里，却始终找不

    到，若找到了老早便离开那不毛之地了！

    我家少主夫人具大神通，智解各种机关秘学，具慧目，于废墟中，命人打开万

    斤之重的地穴中，得此两物，尚堪保留！

    库中尚有坐关修士数人，已成“木乃伊”判断是受困饥饿而死，便是被奸人

    叛变关闭出口，此事已是数百年前的事故的了！”

    四人听了津津有味目中放光，虽不是他们的“破邪之剑”大有继承之意！

    “真是秘闻，敬谢爵爷不弃，后来呢！”

    “有些人被俘虏后而释放，他们不知感恩流言“逊尼派”与石家多次纠缠杀

    戮不休了！以打劫的手段，故而每战俱败！

    之后，有三大教宗的联军二十万，向石家攻击，他们也一败涂地！

    总之，现在除了阁下尚能有些理智，面对事实，讨论此事外，彼等皆以武力向

    石家仇杀抢劫绢帛，我石家如何能屈服呢！”

    他们连连点首，老胡子头都垂了下去！

    心付：原来此事已不是秘密，已经过千军万马，各派各党的大斗争了！

    “爵爷！幸有所告，是我等择地自修，孤陋寡闻了！”

    “自谦了，各位若也想，由石家手中获得此经此匕也不必联络二十万众向我家

    索讨，但凭武功，能胜了我家三位府主们，必有所报命！石家大队车绢布尚停留在

    ‘大马士革’城，我等来此只是前哨而已！并非有何宝物秘籍在手，令各位失望了！”

    侯上谷将事故推给少夫人了！也是实情！

    “卡斯德罗”有些不服气的道：

    “区区与爵大人对手时，夫人是通晓‘破邪之剑’的并非‘回旋刀’！”

    “本座可以为你解释！少夫人及主上们研究那部残本之后认为，他是当年一代

    武技高手通晓百艺！”

    你等当年教祖以“法剑”成军，席卷天下，所谓：

    “左手持‘可兰经’，右手持‘杀人剑’，凡是被征服之族之民，二选其一，

    信奉我教者，得活命，不信者即得死亡！不自绝则被杀！穆圣无后分为两宗，是为逊尼派、什叶派，有大将三人，各有其艺传世，是为

    ‘卡雷杜’‘奥马’‘鄂斯曼’！

    也有人可身兼数艺者！就本座言，将来老去著书立说，将一生所知天下武功传

    世，自然他人技艺所知不全，也各有通晓部分，是否正常呢！”

    已说得“卡斯德罗”哑口不辩了，他将来也会如此传诸后代子孙徒众！只是自

    己是否有资格能活到那时而已！

    不过他还是向“成素真”投以怀疑的眼光！

    成素真只得先开口堵住他的臭嘴巴道：

    “我石家武功，现在也分为‘刀、剑’两系，依祖先承传共有五大宗，可惜那

    三宗人殁艺失不知所踪了！

    这刀、剑两宗大体上是由李二府主承得“雷霆刀”少主承传“大风剑”而少

    夫人之下的女裙钗，不传刀而传剑！

    故而，你家之“破邪之剑”男武士们多不了解，本座也只习得数招而已，但

    对“回旋刀”也得通晓一些！

    现在，武技已一日千里的在进步，各有发扬光大，不能抱残守缺，夜郎自大了！

    便是“基督”一派之“十字剑”“天星剑法”“罗马十二鹰”！

    我家少夫人也都有涉猎！“破邪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四人听了骇然大惊，此女已学贯中外古今了！

    他四人所以认为成素真爵夫人所言甚合情理，无懈可击！

    但对他们之来意已背道而驰，越来越远了！这怎能令他们甘心，罢休归去！

    “爵夫人之言甚是，对‘破邪之剑’甚有通解了！”

    “也只是皮毛之见，我家少夫人曾言，破邪剑法有四律，阶分四级，但知其四

    律之首，即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得其精萃，即能提纲挚领，掌其枢要了！”

    “夫人见解高迈、睿智卓见！以何为目呢！”

    “如破妄返真、是一律之首，破家之祸、是二律之首，破晓时分、是三律之首，

    破瓜之年乃四律之首；修此四招，虽不敢说以敌之矛攻敌之盾，也应招手相应不脱

    大概！我等总是派外之人，门外汉也！心有余力，免被攻得手忙脚乱也就安慰自庆

    了！”

    四人闻所未闻，少夫人已将他们视为立派之本的武功，如是化繁为简！择要运

    化、收为己用了！等同破解战而无功！令人尴尬了！

    他们有见于石家人多、财丰、武功高超、不是他们所能匹敌的！武功之秘，破

    邪剑法不是由他处所劫掠而去！

    数百年前；旧事，谁清楚是怎幺回事，怎的会弄到“撒尔玛罕”废墟中呢！如

    是：

    “请教爵夫人，对‘回旋刀’知之甚详了！”

    “也非尽知通透，其刀法共分十二诀，我等外人能通晓个五六诀已足以应付他

    们二三等级的武士了！他们是称‘金、银、铜、铁、四牌’圣战士的！譬如：回、

    旋、转、绕！但通达四诀，他们一出手，我等以本身武力相应，也已立于不败之地

    了！宫主、先知们的看法如何！”

    这已是内行人的讲内行活了，不是乱盖他们的！使他们志丧胆消！

    是成素真的“不战而屈人之兵”！不必真流血拚命已算出胜负了！

    他们若不想求速死即亡，最好是安分自守！石家人之来去与他们何关呢！

    对方都保持着礼貌性的客气、主客之分的距离，不想弄得反脸成仇！之后辞归！

    他们斗性甚强，暂且按兵不动，观察局势之变化以定行止！

    说变化，最大的变化是“春香楼”了！

    经白天一番拋头露面，姑娘们亲身招待一番，今夜已客满春楼！

    “春香楼”中已客满为患、山参海味，弦歌艳舞、宴开不夜，通宵达旦，过渡

    那繁华杜鹃窝生涯，上下忙碌，男女振奋！

    这些都是“特兰娜”公主的大功劳！而“南姬”夫人的策划，歪点子也不少！

    为了花样翻新，令人一新耳目，近月来已向“成素真”爵夫人请教了！

    自然已为她献上一份大礼为敬！乞求汉家的一些绝招，在石家的女裙钗中也并

    非没有这种人才！

    便是“大漠六凤”的蒙、汉合一的歌舞也有可取之处！

    纯汉人的色艺全才之人，都在“大马士革”少夫人麾下，少主的身边！如“明

    丽珠”、“华清五夫人”、大府主夫人等都是个中好手！

    不过，她们又怎能去“春香楼”呢！这是不可能的事！

    可也有法子变通，汉家正是“元朝”开国，江南水乡也是一片万里无战争，金

    陵名都、西湖楼榭这声色犬马、靡靡之音，已成*人间天堂！

    裙钗们有人爱好此道者也大有人在，词章曲谱，闲来也是消解乡愁的法门之一！

    少夫人虽不提倡，也不曾禁止！闲中大家同乐一番！

    已构成了石家车队的特色，是在这枯寂中的主要调剂身心的手段！

    因之，为她找了些曲谱，要“舌人”为之翻译成“阿拉文”并非难办之事！

    以汉家文化之深度，音韵之优美！“南姬”夫人如获至宝般的化为仙音新调了！

    她旗下有“三娜”红歌妓！将新旧配当穿插，已成了“春香楼”的特色！

    今夜，且叫“崔娜”公主为客人唱出“汉家”新声！

    “对着这风花雪月，贵客迎门启新慧；

    旖旎腰肢细细扭，春衫轻罗身影随，

    淡扫娥眉、粉香容、娇无力、发绿云垂！

    台上步摇击节拍，案上翠袖擎酒杯。

    妙舞几番银烛暗，清歌一曲彩云回，

    朝朝宴乐，倚红偎翠，夜夜佳期，紧晃罗筛！

    叙幽情，在这燕子楼古，东湖豪客虎胆醉，

    展风骚，在那销金帐里，大公贵胄骨肉颓。

    奴在这锦绣营中，开放青莲花，拥他并头睡！

    奴在那烟花队里，受他一风，承他几滴泪！

    送旧迎新，无尽期！趁此年少，蝶攘蜂追！

    花开时节千银价！别待镜中白发老来摧。

    想门前车马众又稀，有朝花残色改容颜退！

    做张郎妇、又李郎妻，紧思量那个良人配！

    引得引进，纸醉金迷连席客，欢情夜夜心无悲！

    逗得些，目痴心醉缴裤子，豪情万丈人不归。

    这翻译过来的汉家新词，韵味足曲调新、听得人心厅荡，色色的耐人苦思量！

    搏得个满堂喝采，要求她姑娘再续工尺莫停唱！

    可惜的是，姑娘们所学不多，第人一首，台上已换了“唐娜”姑娘！

    “问柳录芳，怜月惜花，公子爷们你心狂意荡！

    姐儿身在“春香楼”中，名姓名高扬，行处人胆仰！

    宝答仅簪金凤，万种风情，一见了教人断肠，可可模样风流相，宜梳、直画、

    宜妆、宜上床。

    性俱良、貌非常、晓得词文章，可对坐怦上！

    峨眉细扫黛、宫颜淡徐黄，兰心意质世无双！

    **修处，半弯倒佳香，粉臂凝脂，玉葱齐纤长！

    有精神、多伎俩、秋水转波、吊人的手段强。

    华灯初点、樽前席上、并肩并坐闻得遍体香！

    菱口渡酒、玉刀分肉、那长条儿你先尝来奴后尝！

    娇笑肆应、善晓宫商、驾声燕语宜歌白雪小唱！

    春风荡、娇妖相，小蛮腰扭处，遍称舞霓裳。

    夜未央、虚晃一招、腮角升霞，吃醉了鸳鸯！

    细思量、急盼望、去绣房，只少个新心人儿书眉郎！

    手相掺、腰扶将、送归去铺罗帐、身横象牙床！

    人在你手上、要怎样便怎样、那里口喝奴家想喝场。”

    吊得众人席面乱、那里口渴心照不易宣、群情澎湃。唱乱了人间！有人大呼：

    “我这里有满壶的玉汤！请你姐儿就着壶嘴来喝！”

    “老爷管你姐儿喝汤！外尝小银饼一百枚、咂得越干。老爷越喜欢！”

    “放你妈的轻松屁！这姐儿加一倍还得挂零，请她唱场的得五百银饼！”

    “那是老行情，今夜又以翻了身了！”

    如是，你一口他一句，正是穷开心而已！凡坐在这里人想也别想！

    这“三娜”之末的“凯莉娜”在以紧弦密鼓中又登台了！才压下了这场意外骚

    乱、“爷们多光临、奴家多陪衬，现在唱一曲‘荡秋千’给大家玩赏！”

    “近花圃，头开万朵，相连着翠玉轩！

    少阳天，光照已鲜艳，静悄悄好个幽庭小院！

    窗板支开一树红杏火、棉拂散干条绿杨烟！

    春风微微人似醉，娇女王孙床上戏秋千。

    步摇偏、玉舍散、乌云一片被紧压着太子管！

    红绫兜突出了玉山颤、胸前紧贴上胸前！

    金莲钩转倒悬、玉肩齐并着香肩！

    前推推、后让让，荡起玉秋千，好个人连环。

    这两个人儿云游在半天，恰便似乎地上登仙，紧一阵、慢一阵，男贪女欢共赴

    那凌霄宝殿，金莲勾肩人似颤、秋千荡乱了这锦绣河山！

    帐已摇、床也喊、吓得玉猫儿“瞄！瞄！”叫着向外窜。娇声呼、呻吟唤、棒

    打干鞭，奴家死而无怨！晚来无力揽红锦，下了秋千人困倦！慢吞吞倚枕花枝残，

    汗漫漫湿透芙蓉面！喊声冤家、吁吁气喘，倒把春衫袖做罗扇。”这“荡秋千”之

    曲、将场面搞乱了！哄堂刺激狂放，坐不住屁股、喝足了白酒、正是自己去找人荡

    秋千的时刻！

    不知是提醒了他们那条老筋！舒爽痛快、秋千不曾荡、那颗热呼呼的心志已荡

    起来了！再待在这里似乎对不起自己了！

    但，僧多粥少！动作快的有秋千可荡！慢的得等了下一檔！

    这“春香楼”当真是色、香、味俱全，天堂无路、春香有径、只看人怎样的支

    配自己了！

    千架秋千不够人去荡的！

    如是，贝城江湖道、流行了一项口头禅，去“春香楼”荡秋千，已成消闲生活

    的主流活动！这是后话不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