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小白先出招,区区两个战皇、一个大魔导,或许不用三招就死光了。
御空根本不给他们时间思考,停不到两秒,口中连珠炮似的道:“量你们这些垃圾也是不敢,你们说说自己除了阴谋诡计、栽赃嫁祸外还会什么,谁不知道大皇子白夏鹰翔与风神使徒万衰逸、七性剑宗交好,当初有多少人见到‘风神殿,那些不要脸的武士装模作样要我妻子交出神兵,好像和七性剑宗互不相识(那时真的不认识),真是为了大地苍生着想一般,这种下三流的手段也能用出,别以为你七性剑宗久占正道之名就真能颠倒黑白,别人也会自己想的,你们白痴难不成也把天下人当弱智?”
这种事七性剑宗还真是第一次碰上,说出来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他们却没时间回应,御空的做法实在太出人意料了。以前无论他们遇上什么对手,占到理的就不用讲了,一定是以制裁者的身分出现,若是对方被冤枉,‘摄于剑宗威名,不是卑躬屈膝、低声下气的解释,或是恳请剑宗高抬贵手、再行调查,反正一定是将事情交待得一清二楚,生怕别人不明白。
当然,也有例外的,少部分较为硬气的就会气怒交加,强烈的表示错不在己,七性剑宗为显气度,便会表示要再调查;或是对方另有靠山,作风亦更为强势,说没几句就打了起来,连口水仗都省下来。可是绝没一个会像御空,根本不管别人听进多少,也不管他们是否有人叫嚣强辩,反正就是自顾自的讲个不停,凭其深厚的真气将声音传入所有人耳中,从他责问的第一个字发出、小白灵活的表演,到最后一个字说完,整个过程顶多才四分多钟,不说七性剑宗诸人,连旁观者都被弄得迷迷糊糊,聚精会神的听他讲话,只要一个失神就会漏听几句。
御空本就不奢望这些话能让他们认错,只是要打击他们的威信,让更多人对他们产生怀疑,是多是少则不在他关心范围,别人的眼光根本影响不了他,其实最重要的反是后面的声明。
这也是正道、邪道的差别,邪道中人哪还听你废话,胜者为王打了再讲,偏偏七性剑宗自命正道,即使今天仗着人多,却也不得不保持正道高风亮节的气度,人家正大光明的站出来解释,他们若不让人讲话岂不显得自己心虚,结果御空一讲就停不下来,他们也只有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不少弟子都已露出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了,不听清楚就不能反驳,听清楚了别说反驳,连恩考的时间都没有,这个御空到底在搞什么鬼呀!
“往事我就说到这里,是是非非我也不在乎,本来我妻子受到迫害,我回来后当然不可能善罢干休,所以在几个月前,尹德威率领近千人来拦劫我们,我就不客气的将他重伤,可是却受我身为七性剑宗弟子的阿姨劝阻,好—我愿意放手,然后不久,袁令魁、风神使者和另一名高手又追来,以为能够胜我,不料又被我重伤了一个那不知名高手,接着武断忧、孟甸竹赶到,我又忍了,否则谁胜谁负大家自己去想。”
“这一次,为了人界仍受战乱所苦,我不想让魔族坐收渔翁之利,还是忍了,但事不过三,除了万衰逸我看一次打一次,你七性剑宗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我天闪御空绝对不容有人再次向我挑衅,这是我在天下人面前的声明,记住,只要下次你们再先行向我示威、挑衅,不管身分高低、强者弱者,我定不再留情,甚至灭了你们都在所不惜,否则我天闪御空四字就倒过来念。”
御空一身狂气直冲天际,不管他是否认真,光凭这股气势就令无数人为之心折。
白通澧对那些事了解不多,但他毕竟与剑宗的前宗主情谊深厚,另与风神也有所牵连,他绝不容许御空气势再继续兴盛下去,身体似乎不动,却在瞬间移形换位伫立在御空身前,声沉如雷道:“好大的口气。”
听了御空的话,白通澧亦明白七性剑宗、万宸逸占不到理,御空又不管他人言语,反正自己讲就对了,再下去七性剑宗只会被牵着鼻子走,此时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消洱御空的气势,让人看清他只是在说大话,那御空先前之言的说服力也会大幅降低。
御空把腹稿全数骂完,似乎很是高兴,还对他微微一笑道:“我说过我会放弃旧怨,只要别再惹我,我也不再以从前之事寻仇,今天不打了,当然,若你要打,追得上我再说,在人类中,我的速度认第二,没人能称第一,为了自己着想,你最好别来追我了。”
言下之意,是说不追还能保持风度,追了却又追不到,反而更没面子。
随着他的言语,小白不用吩咐便缩小趴到他肩上,御空看向白通澧的双眼倏然寒光一闪,身形同时在众人眼中逐渐淡薄消失。
说走就走,现场之人无论是看热闹的,或别有用心想做些什么的,由始至终都没能说得上话,思索御空话中的意思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多余的心力开口。
白通澧眼见人已消逝,却是动也不动,他在那一瞬只觉一抹寒星迎面而至,寒光犹如一支利箭,穿透他的眼睛直入心灵,一种睥睨苍生、唯我独尊的气势笼罩全身,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颤,竟是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看着消失的人影,他的心迷惘了,为什么,已臻斗神之境的自己竟会被一股气势镇住。
“休想逃!”
白通澧虽怔愣不动,其他人却未感受到御空气势,尹儒衣几是同时就腾身飞跃,化做一道金色流星扫过天际,风神使者的速度更是无与伦比,淡青流光竟是比尹儒衣尚快半筹。
武断忧淡然转身道:“我也该走了。”
柳晓靳却是有些担心,看向御空消失的方向道:“御空不会有危险吧!”
已知御空功力的武断忧淡然笑道:“放心吧,他们还没那份能耐。”
安零动对御空的实力还不了解,不过见好友不急他便也不多说,只是不解地道:“白通澧出来发话却又不追,真是怪异。”
“可能是御空动的手脚吧!”殷光介心有所恩,看向武断忧道:“你要离开刃山城吗?”
“嗯,徒留无益。”武断忧微一点头道。
“我也跟你一起走,好吗?”柳晓靳看着心上人,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嗯。”武断忧点了一下头,柳晓靳登时喜笑颜开乐不可支,原就美艳的脸庞更添一层迷人光采,美目中秋水荡漾,就差没给乐昏了。
殷光介提议道:“魔族动向晦涩难明,不知何时会再大举进攻,我们不如将各自的亲友聚众而居,也好有个照应。”
“哈哈我也正有此意,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安零动朗声笑道。
魔族的动向确实令人忧虑,这个意见立刻受到所有龙神族人的附和,团结就是力量。
此时黄天驰走过来道:“我有件事正要和你们商量,请问各位是不是有空找个地方一叙?”
众人看到他脸色极为慎重,便都同意下来,接着黄天驰又与妖精族、矮人族的领导者说出相同的话,甚至任絮菁都受到了邀请,大家不禁好奇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事。
御空没费多大的力气便将追兵甩掉,与家人们会合一同回转“天灵谷”城里发生的事就像没有发生过一般,谁也懒得提起,只有御空乐呵呵的盼咐,以后若见到七性剑宗挑衅,那就狠狠的揍、狠狠的整,而对这事最高兴的竟是帅帅、可爱,在刃山城时他们只能打魔族,太不过瘾了。
天灵谷如今的变化不小,已逐渐给人世外桃源的情境感触,凌焱凡夫妇亦已回到谷中,御空只看了一下,便又前往“新利城”去找西奥特古,上次一去不回总得回去说说,顺便问些铸造兵器的材料,不一定以后找到了,真能铸件“玄神兵”出来。
谷里的生活虽是平淡,却又让众人极为充实,每个人都在尽力提升实力,尤其御空更是整天修练,为的就是赶快消灭魔族好和老婆们到天下各地游玩。
银锡天纵亦在半个月后来到天灵谷,不过他却只与“天灵族”众人认识一下,在妻子、女儿哀怨的注视中、保证自己会尽快回来的声音中,依依不舍的再次离去,来去不到半天时间,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还有事情要忙,若不是碍于“魔气凝珠”的期限,他也不会急着找来天灵谷,又见又离反是平添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