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贺建德冲牛三立端起酒杯:“很受启,很受启,谢谢!我敬你!”说罢一口闷了。
牛三立只得也把一杯洒喝了。
金芝华道:“哎呀,牛局长真是才子,名不虚传!感谢!感谢!我也敬牛局长一杯!”
牛三立就又喝了一杯。
刘梅看牛三立这样喝洒,就想把话题转移,说:“我们牛局长不但是才子,笑话也讲得好哩。”
“啊?”贺局长就道“欢迎牛局长给我们讲一个笑话。”
说罢,带头鼓掌。
牛三立就讲了一个官场笑话:“有一个副市长,姓段,叫大鹏。负责教育卫生这一块。这一天,在县里检查工作,正好有所山区希望小学竣工,县里就邀请段市长前去剪彩,学校打出大幅标语:“热烈欢迎段大朋市长来我校视察工作!”可能写标语的老师对官场不太熟,就把大鹏的鹏写成了朋友的朋,少了一个‘鸟’字旁,段市长也没注意,等剪完彩才现问题,就不高兴:“妈的,剪回彩把自己的‘鸟’剪掉了。”
听了牛三立的笑话,大家就都笑了。刘梅不好意思跟着笑,就低着头,看桌子底下。
牛三立注意到了刘梅的动作,就一本正经地问:“哎,刘主任你找什么?”
对面的肖经理嘴快,脱口而出:“找‘鸟’!”
这下大家就哄然大笑!刘梅很不好意思,又不好作,突然就冲动地在牛三立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由于是桌底下的动作,没有人现。
牛三立嘴一咧,只能装作没事似的,端起酒杯向对面的金局长敬酒,又喝了半杯。
一边说笑话,一边搞酒,牛三立清楚地记得,自己至少喝了六、七两白酒了,已接近平时酒量的极限了,可奇怪的是,喝到现在,自己竟然没什么感觉!牛三立也不信,就问身旁的刘梅:“刘主任,你看我是不是喝醉了?”
刘梅道:“没有,你清醒得很。”
连罗腊根也看出不对了,以为牛三立酒量打了埋伏,就拍拍牛三立肩膀。然后冲贺建德说:“贺局,他们几个酒量有限,就随意了,我有个建议:一边出二个,我跟你喝,牛局长跟金局长喝,一对一,喝到底,怎么样?”
贺建德就道:“行,一对一,喝到底!”
金芝华也道:“行,我就跟牛局长喝到底!。”明显想从气势上压住牛三立。
牛三立也不多说,微笑着端起酒杯:“金局长,请!”说罢一饮而尽。
金芝华表面豪爽,其实内心已很紧张,论酒量,他也已经喝到七八成了,手掌都通红了,这是信号,再喝个三、五杯,即使不“现场直播”回家也肯定醉,就想玩心理战术,于是,将杯中酒“闷了”道:“牛局长,要不,再开一瓶,我们一人半斤,怎么样?”
一人半斤!老刘等人听得都有些晕,就担心地看着牛三立。
罗腊根也不跟贺建德斗了,担心地看着牛三立,心道就算牛三立酒量上打了点埋伏,再喝半斤,肯定要倒。
贺建德却暗自高兴:“金芝华先将牛三立镇住了,自己这边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一桌人都等着牛三立回答。
牛三立心一横:“喝死拉倒!”就道:“服务员,换个大杯子,开酒,一人半斤!”
贺建德心想“坏了”就劝阻:“算了算了,不搞了,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牛三立却不答应,道:“我父亲是个山里的农民,没多少文化,但是他告诉我一句乡下土话:‘山里人说梦话也要算数’。”
说罢,冲服务员说:“倒酒啊。”
罗腊根就赞叹一声:“好样的,倒酒!”
服务员就看着贺建德。
贺建德只好说:“倒吧。”
果真就开了瓶酒,换上半斤的大杯子,每人正好满满一杯。
谁先喝呢?谁先喝谁倒!
牛三立平静地道:“我先来吧。”说罢,稳稳端起酒杯,象喝水似的,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告戒自己一定要撑住!不能当场倒在酒桌上。
大家都有些看呆了。
贺建德就冲金芝华道:“行了,认输吧。”
金芝华赶紧道:“认输,认输,牛局长真是海量,不服不行!”
一直没喝多少酒的蒋经理就站起来:“认输是认输,倒了的酒还是要喝,我替金局长喝了。”果真就一口气将半斤白酒喝了。
牛三立就道:“蒋经理好酒量!”
蒋经理道:“那里,牛局才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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