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啊?”杜红道。“你怎么知道?”
薛祥道:“他要真是郭书记介绍来的,对我的态度不会是这样子。郭书记真要有这个意思,也应该有个明确的态度,最近我见了郭书记几次。郭书记就从来没跟我提钙矿的事。再看看今天卓老板的态度我算是明白了:是卓老板和骆卫军打着郭书记的旗号来的,说严重一点,就是招摇撞骗么。
杜红有点半信半疑:“你就这么肯定啊?”
薛祥道:“肯定不肯定,话已经说出去了,看他们怎么说吧。”
杜红道:“其实,这个卓老板,还是蛮会做人的。”薛样当然听出了杜红的意思。道:“此人在钨矿行业的口碑不好。要不是络卫军的面子,我根本就不会搭理他。”
出了薛样家,卓启恒立即拨通了骖卫军的手机:“骆先生,你在那?”
骆卫军在那?在床上,在华昌大酒店头学美女阿琪身上。
骖卫军此时还真不好说自己在那。只好道:“卓老板,钨矿的事搞定了吧?”
“定个屁啊!”卓老板火了。
“怎么回事?”
“妈的。通南人大难搞了!”
骖卫军奇怪:“不是给你介绍了薛书记吗?这人可是郭书记一手提拔起来的,很听话的。”
卓启恒冷笑一声:“是吗?很听话吗?怎么我觉得不大像啊?”
“卓老板,你什么意默”
“我刚才还在薛书记家里,我跟他提到了你,我说:薛书记应该会给骖先生面子的。”
“他怎么说?”
卓启恒道:“薛书记说“他有多大的面子?我安该给他多大的面子?。”
“坏了!”骖卫军道“卓老板,你是不是得罪薛书记了?”
“我敢吗?我敬他就跟敬财神菩萨,我敢得罪他吗?”
骖卫军想想也是,道:“行了,你先别急,这事我来想办法。”
挂了电话,骖卫军也没心思玩女人了,开车来到五云湖别墅区。骆卫红就住在这。
骖卫军其实不大喜欢五云湖别墅区,虽然幽静,但还是太偏了些,附近也没什么商业区,甚至连“鸡”都不愿意在此附近做生意,有钱人都包情妇,有几介。玩“鸡”呢?
幽州市长王怀志在很小的范围内说过一个笑话:郭运昌名字中有一个“昌”郭运昌的情妇,可以简称为“昌娼妇”
这个笑话挺恶毒的,无形中把骖卫红也概括进去了。
骖卫红的别墅是旧号楼,而旧号楼就是聂云岚的别墅。
骖卫红与聂云岚的关系相当好。二人都是东江省知名女企业家,也是“洪城女企岖联合会”的台面人物,这些女强人,每年都要聚几回的。
骖卫红是郭运昌高中时班主任的女儿。小郭运昌三岁,那时的郭运昌,家境不好,饭都吃不饱,但学习却很努力。爱好文学,写的作文都是班上的范文,很得骆老师器重。骆卫红则是学校的文艺尖子,长得漂亮,又能歌善鼻。走到那都有一堆目光追随。
骖老师喜欢郭运昌,又同情他的处境。就常常叫郭运昌回家帮他改些作业。然后留下他在家里吃饭。
对此,郭运昌心知肚明,对络老师非常感激!
高三的学生,正是情寄初开,容易幻想的时候,郭运昌对骖卫红这个小小师妹,也动了爱慕之心,却不敢表达。
郭运昌口岁生日那一天,也是一时冲动,抄了普希金的一诗悄悄塞进了骖卫红的书包。
那诗名叫小花
我在书里现一朵小花,
它早已干枯了,也不再芬芳。
因此,我的心里就充满了
许许多多奇异的遐想:
是哪一个春天,在哪一处
它盛开的?开了多长时间?
谁摘下的?是外人还是熟人?
为什么放在这书页中间?
可是为了纪**温柔的相会?
还是留作永别的珍情?
或者只是由于孤独的散步
在田野的幽寂里,在林阴?
是他还是她?还在世吗
哪一个角落是他们的家?
啊,也许他们早已枯萎了,
一如这朵不知名的小花?
粗心的骖卫红没现这诗,结果却让同桌的一位女同学现了,将这“情诗”交给了老师,算是“揭”了。
老师看了笔迹,却有些疑惑:“不是班上同学的笔迹啊。”
老师找来骆卫红,骆卫红一看就知道是郭运昌写的,机敏地回答:“这是高三的郭运昌同学帮我找来的,是准备新年晚会诗歌朗诵用的。”
郭运昌逃过一劫,也因此更感激骆卫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