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你的道理,只是这一次太多未知让我有些迷茫,我想寻出一丝线索,因为我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当年我可以错,死不过死我一个,没有责任没有负担,现在的我就是一家之长,我不能犯一点点的错误,不能有一丝丝的错失。
“沄逸,告诉我,你隐瞒的一切。”
“可以。”他扬起脸“但是你今夜可否陪我?”
陪他?
如果我没有错误的辨识他话语中刻意咬重的那个字,他所谓的陪,是否指
“你的身子”我不忍说,身为男子,再是形容秀丽,再是仪态万千,不能人道才是最痛苦的承受,我一直想找柳呆子来看却老是找不到机会,再者就是我顾及沄逸的心情,没有他的首肯我怎么敢轻易的把他的病情告诉柳梦枫?
他的唇,在面色的微红下散发着淡淡的粉色,不同于往昔的冰雪白唇,竟似三月普露庭芳的樱花瓣,羞意春浓。
他的手,握上我的指尖,引领着贴上他的身子,在清凉雪肌中滑动,逐渐向下。
我反握着他的手,苦笑“沄逸,别这样。”
这样强势中带点固执的沄逸固然可爱,我却不想伤害他的心,若是我抚摸着毫无半点反应,他心中会何等的难受?
三年,他服食了整整三年的药,直到形销骨枯,生命尽竭。
他依然固执的往下,带着我的手指,我不敢反抢,生怕一点力道的拿捏不准伤了他,鼻尖上已经沁出了微微的汗意“明日让柳梦枫给你看看好吗?我们不急的,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去等待,楚烨爱沄逸胜之性命,只因为这个人而不是一场欢爱。”
我不希望,因为月栖镜池和夜存在给沄逸造成什么心理压力,就算没有床第缠绵,他依然是我深爱的男子,爱入骨髓的人。
这样的他,会让我内疚。
手指,已经深入他的腰腹处,隔着丝绸的亵裤,我的呼吸沉重,已然能触摸到裤下的软嫩。
一层丝绸的距离,我却胆怯了。
“楚烨,摸摸我。”沄逸睁开眼,清冷的眸子中已是情思迷蒙。
掌心有汗湿的粘腻,我下不去手,怕抚弄过后还是沉静,这对他来说是怎样的打击?
“别这样,沄逸。”什么时候,我居然也成了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了,对方还是我最想得到的男子。
手臂勾上我的颈项,猛的一拽,我歪斜着扑到他的身上,幸亏反应快,双手撑在他身体的两边,身体虚悬着。
“有没有压着你?”我紧张的扫视着他的身上,冷不防清寒的唇贴了上来。
心理的某根弦仿佛不胜积雪重压的树枝,啪的一声,断了。
五年了,我不曾再触过他的唇,只有在梦境中不断的重复曾有过的漏*点缠绵,如霜如雪的唇。
触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