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绝后龙爪手的刘子承疼了个死去活来,小腹中如同刀绞,连腰都直不起来,冷汗已经打湿了衣襟,还是被几个侍卫抬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颠簸,刘子承小腹越发疼痛,疼的刘子承恨不得直接去敬事房了事儿。恨得他将长公主他们全家自祖上十八代算起,所有女性都嘿咻了一遍,只不过鉴于身边虎视眈眈的侍卫,仅限于腹诽范围。
不过让傻哥们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皇后娘娘是如何知道他偷窥时,是下流,下贱,下流坯的行为呢?难道皇帝老哥也打过飞机?算了,谁让咱是偷窥狂呢,以后离这位武功卓绝的公主姐姐远点就是了!
熬了一路,疼痛终于稍稍减轻了些许,只是微微挪动,还会有针刺般的感觉。刘子承很不雅观的劈着双腿,大便干燥般的揉着小腹,身边一个个侍卫面露诡异的神色,显然他们也有偷窥公主的习惯,不然怎么会一个个憋笑都涨红了脸呢?
隐隐的疼痛一直持续到徐记门口,午时早已过,偌大的酒楼冷冷清清,只有两个跑堂的伙计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偷懒,超模佟秋珊懒洋洋的依在账台里扒拉着算盘,最可气的是,身边放的竟然是君越的账本,吃里扒外也用不着这么明显吧?
不过刘子承此时并没有心情做理会,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他的兄弟任凭他如何召唤,一直都没有抬头看过他。
不会留下后遗症吧?这可把刘子承吓坏了,脑中走马灯似的闪动着几个老婆如花似玉的容颜,打扮的花枝招展,性感迷人,一个个超他挥手告别,随后每人挎着一个壮男扬长而去!
“不”刘子承激动的大吼一声,吓得佟秋珊一下算错了账,一看是自己爷们回来,刚要嗔怪,却见他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冷汗涔涔,神色既紧张有惊恐,连忙放弃了账本,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轻声唤着:“相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在皇宫受了刑了?凌雪姐姐没护着你吗?”
“姗姗,是你吗?你回来了?”凡是有个漂亮媳妇的男人,都会有多疑的毛病,再加上刘子承深陷阳w的恐慌中,自然而然的顺着自己的遐想说道。
“是呀!我刚回来!”佟秋珊也不明白,可确实是刚在君越回来,也是自然而然的回答。
“啊?好啊!你还有脸回来,快告诉我,奸夫是谁?”刘子承瞪圆了牛眼横扫八方,杀气腾腾,吓得两个伙计两忙缩着脖子闪人了。可佟秋珊一下炸了锅,古代女子视名节如生命,稀里糊涂的跟了他,不求名不求分,反倒被他污蔑自己偷人,顿时屈辱与愤怒交集,一把将老爷们推倒在凳子上,泼妇一般吼道:“呸!你个臭无赖刘子承,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奸夫?谁的奸夫?不然姑奶奶今天跟你拼命!”
就餐的长凳又小又不稳,刘子承一个趔趄,摔了个四脚朝天,头撞倒了桌脚,后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小**的疼痛顿时加剧,却让他的思维恢复了正常,想起刚才的话,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很是诧异,难道是因为徐雅娘经常‘死鬼,死鬼。’的真把自己叫出了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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