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卡夫卡有意无意,纠缠下去都毫无意义。舒畅拉着伯爵走到背风处,任他们在那继续争吵,他指了指海面,问伯爵:“有多少把握?”
伯爵知道他想说什么,此前他用黑洞学说诱惑舒畅,让舒畅冒险深入俄罗斯夺取,事后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所以舒畅有点信心不足。
“请原谅,我并没有告诉你真相,因为我不想让卡夫卡知道”伯爵望了望海滩。图拉姆还在与卡夫卡争吵,三名俄罗斯俘虏有点不知所措,埃里克那几个人则忙着在冰面上凿洞。
没有人注意到舒畅与伯爵的交谈,伯爵提了口气,轻轻地说:“把那东西打捞上来后,如果他们不打算交出来,那他们得到地将是一滩废物,‘上帝武装’里装的只是触媒,要启动这台发动机,还需要一件物体,这东西早就在我手里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静观事态的发展。”
这才正确,伯爵做事总喜欢掌控一切,拿到那个东西地时候,他的转变太突然,突然有点不合逻辑。现在,他如此谨慎,才算解开了舒畅的疑惑。
数分钟后,美军的回信到了,附近一条正在海底巡防的潜艇将在三天后抵达,如此同时,俄军方面地消息也传送到这里。
舒畅他们坠海不久,俄军的空中防御网恢复正常,他们发疯似的用导弹覆盖了基地区域,而后,数个中队地战斗机升空,开始沿着运输机最后的航线拉网搜索。
漫长的三天躲藏时间终于过去,此时,俄军的防御网已经全力展开,空中不时的掠过飞机,洋面上,海面舰船已经出港,沿着这条航线来回搜索。
午夜时分,舒畅等人偷偷摸摸的贴着海面飞行,钻进了接应的潜艇,而后潜艇扎在飞机坠海的附近,像块礁石一样沉在海底一动不动,等到水面搜索稍好,舒畅才从鱼雷舱出去,依靠他的闭起功夫,不借助任何潜水仪器,找到了那个沉没的超重体。
重新站在这个超重体前面,舒畅已经感觉不到当初那种肌肉酸软的感觉,他隐隐想到了什么,却没把这感觉说出来。
潜艇用悬索拖着绑上浮肿的超重物体,沿着海底山峰像个大乌龟一样的爬行,数日夜后,潜艇悄悄游过巴伦支海这个苏联潜艇最活跃的地区,来到了芬兰附近海域。
也许是察觉到了情况不对,潜艇拖曳着那个物体浮出海面后,卡夫卡只是扫了一眼漂浮在海面的那个东西,立刻钻进舱内与上级联系,那些海军军官则手持摄像机,上上下
个东西拍个尽。不一会卡夫卡的上级传来消息,爽畅借用的请求。一艘伪装的货轮赶来接应。那东西便被悄悄转移到货轮上。
随后,舒畅等人全体转移到货轮上。也许是不放心舒畅,这次,卡夫卡那头派出了四十多个人参与舒畅地行动,这些人明显比舒畅第一次见到的那批“全能战士”素质高出不少。
这些大汉身材不想施瓦辛格那样肌肉蓬起。他们身材显得很匀寸,但表情冷漠,似乎已经失去了人类的情感,成了一台标准的杀戮机器。
舒畅知道,像施瓦辛格那样健美运动员的肌肉其实也就是拍电影时看着好看,那些肌肉还是靠激素催起来地,真正格斗起来,那样的体魄可以说全身死肉。没有任何协调性与耐力。真正训练有素的刺客,他们训练的是身体的协调能力,体型却没有那么乍眼,譬如眼前这些冷漠的男人。
卡夫卡似乎看出了舒畅的警觉,他连忙向舒畅解释:“这是第三代战士,我们原先那批是二代士兵。他们还有很多缺陷。而这代战士,从小就是采用基因校正技术,定制出的基因战士,他们地耐力、爆发力、敏捷性都比二代战士提40%以上。为了让他们更好的执行任务。我们还特意削弱了他们的情感部分,这些人将很少被感情所左右,几乎没有情绪波动。”
“看得出来”舒畅平淡的回答了一句,便走过了这群人身边。等他进入到船舱之后。他才自嘲的笑了笑,说:“我记得,制造人。那就是神的领域,你们竟然制造出一批基因定制人吗?那是不是说,你们已经开始窥视神地能力。
基因定制人而且是批成年人?!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这项研究的,这么久的时间,外界一点没有消息泄露,那么这批基因定制人最后的命运是什么,退役后流入社会,让你们研究曝光?我想不会。”
这是舒畅最感兴趣地问题。严格地说来,他之所以有今天,也是由于在基因上被人当作实验品动了手脚。一直以来,他深藏这一秘密,孤独的在人类世界之外游荡,为此,他不敢去爱,不敢去恨,只敢躲避,所以他很想知道,这一切最终的解决办法是什么。
苦难终须结束,他屡屡冒险,其目的就是想让死亡来结束自己的两难地选择,可惜他至今没能如愿以偿。
死神似乎打盹了,它无视这群违背生命法则的人。
其实舒畅这句话不应该问,他自己已经说出了答案。这项研究之所以没有外泄,也就是因为所有的“实验材料”都没有机会张口。卡夫卡苦笑着证实舒畅地猜测:“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过多的了解秘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必须表现的平凡一点,表现的庸俗一点,表现的市侩一点,这样才免于被选中。
他们的结局可想而知,第三代研究出来,他们的任务就是在必要时候终结第二代的存在。不过,他们自己也存在不了多久。我听说第五代已经研究出来了,他们都是一些试管婴儿,在试管里接受着基因筛选,在胚胎过程中又进行了基因定制,这些人已经脱离了人体,等他们成长之后,这第三代人,命运如同第二代一样。”
卡夫卡说话的嗓门没有刻意压的低,他边走边说,舱门口的几个第三代士兵应该已经听懂了他的话,可他们大多没有反应,唯有其中一个,相貌类似亚欧混血儿的人眼角肌肉跳了一下,可那跳动极其细微,要不是舒畅眼神敏锐,又在注意观察他们,几乎难以发现。
“放心”卡夫卡看到舒畅在观察那群士兵,懒散的补充说:“他们从小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下长大,所有的训练都让他们形成了一套固有思维,那就是:接受命令,自主完成;没有命令,等待。他们经过了反复的筛选,剩下的都是些唯命是从的人。”
看卡夫卡自信的样子,似乎这群人从来没有发生过叛乱事件。不过,想到第五代已经完成,第四代就在他们后面虎视眈眈,也许卡夫卡的上级正在盼望叛乱的发生,这样他好毫无内疚感的清除这批老化作品。
不过,这里头存在一个问题,看这些战士的模样,第三代已经如此出色,第五代战士应该是什么状态,是不是类似狼人、类似血族。是不是他们殊途同归,最后都走向了同样的进化道路?
卡夫卡转移了话题:“我们现在做什么?”
舒畅又想起了德川家康那句名言,他笑了笑回答:“等待,等我们潜艇汇合,我们将把东西搬上潜艇。”
卡夫卡笑了笑,说了一句自以为幽默的话:“那可是个宇宙飞船的发动机,你打算把自己的潜艇变成飞船吗?”“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