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加利亚北部港口瓦尔纳现在是群魔乱舞的时间。
今天是一月十二号是保加利亚的面具节一群群头戴千奇百怪面具的保加利亚人在街上四处游荡在这里在这个时刻你可以看到克林顿挽着辣妹的手公然游荡也可以看到普金与布什争抢一瓶伏特加
你还可以看到著名的德古拉伯爵露着尖利的牙齿带着狰恶的笑容打量着街上的行人似乎在挑选下一位牺牲品。还有x战警里你的狼人为他做保镖
这是个群魔乱舞的时间现在没人在乎你是否是吸血鬼随意数一数逛街头的吸血鬼扮相就有数百位——这是个妖魔时代哪怕你在大街上呼喊“我是吸血鬼”只会引来一片喝彩的掌声。
入戏太深也不见得在这个群魔乱舞的日子里舒畅至少还记得用一副面具遮盖自己的本来面目。
保加利亚搞这个面具节也是传统是模仿古代巫师戴着面具为部落祈福的场景而现在祈福的兴致退居次要它的存在主要是为了旅游和旅游纪念品——面具的推销。
凯瑟琳兴奋的拿个相机拍个不停保加利亚面具做的栩栩如生肉眼或许能够分辨出真假来但印在照片上失去立体感的相片让人感觉到仿佛真人出现一样。
难得看见“克林顿”与“布莱尼”勾肩搭背一定要拍照为念。凯瑟琳突然觉自己居然有狗仔队的潜质遇见这样地场面她居然兴奋的不行四处转动着镜头寻找更具震撼力的画面。
带着面具还不忘叼着雪茄整个瓦尔纳城就舒畅一个。他在面具嘴部特意掏了个洞以便能够塞进去粗大的雪茄面具本来就遮住了他的脸部但现在又为这副面具加了一层烟雾。浓烟缭绕下他带着那副吸血鬼面具更让人觉得阴森以至于他站在街头半天连个找他合影的人都没出现。
也不是没有勇敢者终于有一位头戴德古拉面具的年轻人勇敢的跳了出来他向舒畅比划了手势两人闲闲的交谈起来。
“可以与您合影吗?”那位年轻人获得同意后走向前去勾着舒畅地肩膀他的同伴冲舒畅举起了相机。
“这幅照片就叫叼雪茄的面具人可以吗?”那位同伴询问。舒畅摇摇头。
保加利亚有个奇特的习惯它用摇头表示同意点头表示否定。舒畅的摇头并不表示同意但是那人是用保加利亚话询问的。他以为舒畅既然能听懂保加利亚话也必然了解保加利亚习俗。
照相时间是短暂的那人勾住舒畅地肩膀他的同伴举起了相机调整镜头做选景状舒畅抓紧时间扭过头去嘴唇不被人察觉的轻轻蠕动:“都准备好了吗?”
不能不说黑水公司神通广大。连保加利亚这么冷僻的地方他们都安排有线人这两个人是黑水公司的接头人舒畅在进入乌克兰之前与他们联络也是为了寻求帮助。
“当然当然”那个人目光盯着镜头嘴里随口答应着。那只搭在舒畅肩膀上的手把舒畅的肩膀当作了钢琴。不停地弹动。
这是佣兵常用的手语。在水下作业时。由于无法用语言交谈所以佣兵们创立了这个是手语。它类似无线电码用长短的敲击来代替字母。
刚才那个佣兵打出来的手势就是个接头暗号舒畅就是看到了这个手势才允许对方靠近身侧现在他叼着雪茄夹着烟昂起那副戴着面具的脸孔一边专心的配合对方照相一边快的翻译接受到的信息。
“有人监视我们只好采取这种会面方式乌克兰那边没问题瓦尔纳机场已停好了一架飞机一接到信号就可以赶到乌克兰。”
舒畅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他船上的武力已经够恐怖了所以原本没指望从对方那里获得多少帮助只不过他需要打着“求助”的幌子催款。
拖延了半天快门终于按下去了来人握手表示感谢双手一接触的功夫舒畅感觉手心多了个东西。他不动声色的捏起拳头一转身将手心里的东西塞进兜里。
游艇当晚离开了瓦尔纳向克里木公国航去。克里木公国是一座孤悬在黑海中的大岛它现在属于乌克兰被称为克里木自治国。
靠近乌克兰地海面海上钻井平台多了起来整个乌克兰海面俨然成了有钢筋与混泥土组成地森林钻进平台高大地井架一眼望过去就像是森林中的巨树。
拐过这片井架森林离岸不远地地方停着一艘级大游艇与这艘游艇比海豹号活像个拖着鼻涕虫蹒跚学步的小孩。
这是一艘体积近似克隆的大游艇它的甲板面比海豹号高出足足十米停靠在它身边的海豹号需要仰视才能看得清甲板的边缘。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舒畅依旧叼着个大雪茄懒洋洋的说。
此时海豹号上的船员已经各就各位进入最高警戒状态。舱面上只剩下做保镖打扮的马立克与格伦。他两个一身黑夜腋下鼓鼓囊囊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表情叉开双腿抄着手站在舒畅背后。
与格伦和马立克这样的人交谈就像是在黑暗中使媚眼一样一句话说过去基本上别指望得到响应。这次也不例外。
大游艇上甩下了旋梯三个人顺着旋梯爬上了大船经历过严格的搜身后舒畅被引到一位英俊地年轻人面前。
“没想到。著名军火商卡尔索斯基竟是这么年轻”相互介绍后舒畅的表情有点震惊。
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前苏联崩溃后那些怀旧心理浓厚的老人们想不起瓜分国家财产倒是那些年轻人赶上了私有化大潮一夜之间成为巨富。
“我也很好奇这位著名的大蟒竟然如此年轻难道年轻也会传染?”卡尔索斯基显然也是个风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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