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双手一摊眼睛没有看那些恢复正常的科学家与警卫继续说:
西一旦揭穿。就失去了那份神秘你不是神你依是一个特殊的人。脑电波操控也有一个类似催眠术的弊病那就是接受者如果情绪平稳的话外来脑电波就找不到切入点因而无法实现操控。
刚才那位人他的情绪正处于惊恐状态所以你操纵了他他的力量与你地力量合在了一起。你完成了把他从地面提起的动作你为什么不下来?”
依贡站在高处优雅的笑了笑得不温不火。仿佛是故友交谈:“瞧我们都不是普通人”依贡这话说的别有意味他稍作停顿。又继续说:“想必这段时间里你也一直在研究脑电波。看来我邀请你共同参加我的研究真是做对了。你愿意吗?
下去?让我们抛弃那些虚伪吧你从刚才那名死者的脑子里获得了信息足够你判断眼前的一切。那下面有捆住伯爵的装置。手术台周围有巨形太阳灯。完全模拟赤道状态的阳光强度。伯爵虽然是一位马士撒拉。但他在重伤地情况下依然被这个太阳阵所困住。
当初。我就是不小心走近太阳阵才被你们这些突袭人给殴成巨伤你以为我会再犯类似的错误吗?不即使你答应参加研究我也决不允许你走近我身体三十米范围内。”
舒畅慢慢的挨个打量那些警卫一边看一边摇头:“你怎么找了一群废物啧啧!这群人根本挡不住我而你你很清楚因为你创造了我我地神经足够坚韧了你的思维控制对我没有用。”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依贡嘴角浮现出嘲讽的笑容:“我刚刚得到信息电梯已被炸毁完全修复它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在此之前我们只能依靠吊桶与上面保持联系。这是个完全封闭地地下世界我很好奇你怎么离开这呢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这会轮到舒畅嘴角浮出冷笑了:“这么说你也是个被劫持者?”
刚才站在平台上的那个医生连忙插嘴道:“不错现在凡是地下世界的人都是被劫持者。听说他们的大长老死了除了少部分警卫这里原先的掌控者全去参加大长老地葬礼了。”
这话才一落地舒畅已经跳了起来他快地向远离依贡方向奔跑。这时站在平台上地人终于领教了依贡刚才说的舒畅地度快的惊人平台上的几个人只眨了几下眼他已经窜上了二楼平台扑向一名呆楞的警卫。
那名警卫才拉开枪栓手中猛然一空舒畅冷冰冰的脸晃过他面前还彬彬有礼的说了声“谢谢”随即枪声在大厅里回荡起来。
既然知道地下世界除了几个警卫几个头目都不在此地舒畅毫无顾忌的大开杀戒中了几枪的依贡立刻高举双手:“投降投降我们合作我们合作逃出这个地方。”
舒畅已经扑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他嘴角还带着冷冷的嘲讽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询问:“用意念操控物体这应该是前苏联异能研究所的伎俩我在电影中看到过用意念阻止子弹你为什么做不到?”
“那是电影”依贡争辩的说:“度那么快力量那么大用火药推动的弹丸怎么选择着力点?”
依贡说这话时身上已飘出淡淡的血雾血雾越飘越浓他的脸色也越来越苍老最后竟变得如同石像一般粗糙干枯
舒畅一松手这具石像已变成一堆灰沫他拍了拍手轻轻的掸掉手上的灰干巴巴的说:“你不应该再来惹我你毁掉了我的生活一直以来我都以你为复仇对象你的那些伎俩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见到我出现你应该仓皇逃脱不应该趾高气昂你错了那次你必须支付代价。”
等舒畅重新回到那个硕大的手术台前时整个地下大厅里已空无一人舒畅仰眼看看头顶上的太阳灯默默沉思片刻立刻转过身娴熟的切断了整座大厅的总电源。
应急灯出幽幽的蓝光整个大厅笼罩在一片蓝盈盈的光芒中舒畅回到手术台前时台上躺的伯爵依然毫无动静。他默默的上前拔掉了伯爵身上插的各种仪器、设备取出一块干净的床单轻轻覆盖在伯爵身上。
现在的伯爵不像初见时那样肌肉丰韵他显得干枯灰白甚至比那位才死去的大长老还要充满死亡气息。舒畅凝望了片刻心里泛起一阵哀伤他默默的转身离开了手术台。
初拥过后的舒畅被伯爵刻意压制了许多能力刚才在此见到伯爵时伯爵一上来便解开了舒畅能力的封锢所以舒畅刚才才会经历那番信息爆炸。
先施予再所求伯爵的身体已被禁锢的不能动他只能利用舒畅这个精神共鸣体。揭开舒畅的封锢后他坦然的询问舒畅来此的目的受惠的舒畅自然毫无犹豫的答应解救伯爵。耗尽了精神力的伯爵随后便陷入了沉睡这场沉睡不知道何时能够苏醒。
二楼平台上还有许多房间包括一座巨大的监控室刚才依贡就是从那里走了出来。此外还有许多封闭的房间那里禁锢了许多“试验材料”禁锢他们的房门都是厚重的混泥土门大厅里打杀的声音一点没有惊动到他们。
舒畅挨个打开了那些厚重的大门与这些“试验材料”们简单的交谈几句曾经拥有的共同语言使他与这些人有着许多共同语言简单的交谈之后将其中桀骜难顺者一一镇压舒畅得到了十二名同伴他们愿意与他一起逃出这个地下世界。
领着这十二个人舒畅砸开了最后一间科研室大门那里似乎是成果展览厅四周依墙摆满了柜子存放许多标本。
大厅中央的长书桌上还有三名埋头工作的医生他们听到开门的声响看到一群“试验材料”走过来纷纷诧异的责问:“你们怎么回事?谁准许你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