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蝠常年栖息倒挂在“度阿”树上落日下那景象显得很诡异、很阴森。
“我搞不懂你怎么喜欢看这个。瞧到处都是蝙蝠粪很恐怖很恶心”玛拉亲热地拉着图拉姆的手语气好不见外地嘲讽。
“你不懂”图拉姆瞥了一眼她间断地回答。
这时索菲举着相机拍个不停——现在她已弄清舒畅等人地底线:只要不拍摄游艇沿途景色任你拍。
丽莎与阮黎儿这时已穿上民族服装一个穿着传统纱丽戴沙巾;一个穿着白色越南筒裙戴斗笠她们两人泾渭分明地站在舒畅后面阮黎儿还轻轻拽着舒畅一片衣角——她这么做不是因为亲热而是初来岛上见到如此纯正的黑色人种心里有点慌。
玛拉确实不知道舒畅与图拉姆为什么喜欢看蝙蝠——因为蝙蝠寓意着吸血鬼他们都是暗夜出动的生物而狐蝠向来也有吸血鬼的恶名舒畅与图拉姆站在这里实际上是在触景生情缅怀他们过去生活在阴暗中的时光。
“我当然不懂”玛拉摇晃着图拉姆地胳膊嗲:“瞧索菲拍得多开心可我的手机掉到海里你答应赔我的快带我去买这里天快黑了我听说天一黑蝙蝠就要出来。”
玛拉地话让大家打了个哆嗦丽莎赶紧催促:“天呢太可怕了这么大的蝙蝠数目这么多飞舞起来快走!”
汤加是舒畅他们预定的一个物资采购点在汤加西侧还有斐济群岛远比这里繁华但舒畅选取的是一条僻静路线接下来的旅程沿途都是大大小小的环礁。所以也可以说汤加是他们抵达夏威夷前仅有的几个可以补给的地方。
汤加岛西方游客喜欢这里销售的商品不免带有浓厚的西方味除了一些深具特色的民族工艺品外这里出售的商品全是从外面运进来的——因为汤加没有工业。
舒畅在岛上购置了几幅土族油画准备带回船上悬挂在合适的位置剩下的时间便有几位姑娘自由活动。在此期间四位姑娘形成壁垒分明的两派两个白人女子寸步不离图拉姆而两名亚裔女子则一路跟着舒畅。
购物的时候舒畅表现出的语言能力让阮黎儿为之羞愧她学语言学专业号称精通四门语言但舒畅走了半条街就换了五种语言与人交流。
先是英语——汤加属于英国的属国。面向西方人出售的艺术品摊贩都会几句英语;
汤加语他跟一位汤加老头用土语聊得很开心走的还塞给他几件乌木工艺品;
接着是法语一名法国游客跟人讲价。因语言不通无法沟通看到舒畅与土族交流便拉着他当翻译
两名女孩起初没敢购物而后现舒畅总是慷慨替她们付款她们也有节制地替自己选了几件礼品图拉姆那边情况相同不过相对于西方国家的开放清教徒国家新西兰的女性显然也懂得节制。她们并没有让图拉姆过于为难。
大采购过后接着是海滩烧烤汤加的草裙舞很有特色让大家流连忘返。等到深夜时分众人返回码头时整个船上都陷入了沉睡。执勤的唯有埃里克。
原本按计划游艇将在大家登船后起锚可看到船员们都陷入了沉睡舒畅在送别美女入舱后停住了脚步。图拉姆对此也有所警觉他望了一眼舒畅配合地招呼那两位了无睡意的美女去舱顶继续畅饮。
埃里克守在舱口撤去了舱板舒畅借着帮助功夫。凑近他身边低声问:“怎么为什么不做启航准备?”
“我们的船过快”埃里克低声回答:“潜艇刚才来消息。如果保持这样的航他们将无法与我们会和现在他们才驶近好望角。”
“那就放慢船——去斐济那里有最美的海滩可以在海滩进行潜水。”
“这不行那里最多拖延三天我们还需要找一个更有趣的活动拖延十天以上的时间才能够让潜艇赶到附近。汤加海沟实在是个潜艇活动的好地方交接最好在这附近进行。”
“这活儿交给图拉姆”舒畅与埃里克合力收起了舱板他最后低声吩咐。
游艇又在汤加停留了一日购买了一些潜水设备帮几名女性在汤加海滩上练习了潜水技法而后在夜间起锚前往斐济。这时埃里克已经找见了一条新地游戏那就是“探险之旅”
传说中斐济是西班牙从美洲大6到亚洲的重要补给点中世纪时代西班牙曾经控制过印度次大6他们将美洲的粗炼白银运往中国、印度而后在当地购买货物通过他们控制的非洲殖民地贩往整个欧洲。
这条航线不是主要航路每年行走在这条航线上的船只并不多船上除了沉重的银锭顶多也就是一些船员地随身物品而白银不值钱打捞这些沉船的收获完全补偿不了打捞费用所以这里的沉船静静的躺在海底享受着自己地安宁。
每年有不少潜水爱好者来到此地在传说中的航线上进行潜水搜索有的人一无所获甚至为止破产有的人则满载而归但如果图拉姆出手的话那就属于后者。
图拉姆只花了一个多小时时间与国际古董贩进行了沟通而后花了十分钟地时间圈定了潜水者最多的现区域——这是绝对隐秘一般潜水者对他们现宝藏的地点总是讳莫如深他们希望有生之年再能去那里寻找收获。
但这个现点对古董收购商们却需要坦白因为他们必须要告诉收购者们大致地来源——虽然这现地点多少有点偏差。
圈定了可能的潜水点后舒畅与图拉姆并没有着急的宣布这消息他们希望几位美女们能把这当作自己的运气在偶然中现的收获。游艇在中种慢慢地靠向斐济船的放慢让美女有机会进行日光浴。不过这是白人女子喜欢的两位亚裔女子躲在船舱里挨过了炎炎正午。
下午索菲与玛拉在暖洋洋的阳光下趴在楼顶上睡去丽莎与阮黎儿待在菊厅欣赏、谈论她们新买的汤加工艺品。这时突然传来阵阵剧烈的枪声等她们惊醒恰好一声爆炸火光就在船舷不远处闪起——附近一艘快艇正在剧烈燃烧。
“怎么了?”几名女士都受过反恐训练她们马上卧倒在甲板上焦急地低声询问楼顶玛拉出尖利的惊叫声:“he1p!he1p!”
机枪声哒哒的响起船身出阵阵颤抖连卧在舱里的丽莎与阮黎儿也禁不住尖叫起来:“he1p!he1p!su救命!怎么了?”
“轰”一声船上出一声轰响透过舷窗可以现一枚火箭弹带着红色的尾焰从船上飞出笔直地飞向远处准确地命中目标出巨大的爆炸声。
舷窗?舱内的丽莎与阮黎儿看完了火箭表演这才注意到舷窗——刚才一梭子机枪子弹打在舷窗上居然没有打碎窗玻璃。
“嗵”地一声门开了舒畅翻滚地滚进舱内他怀里抱着一杆长枪两名女孩分不清枪的类型她们像看到救星似地扑上去:“外面怎么了?”“趴下赶快卧倒!”舒畅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