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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在酒楼五层只震荡了片刻,便被酒楼里的禁制消弭,五楼一下子静寂起来。
循声望去,一位面容干瘪走出房来。
那老者眼睛浑浊,须发黑白相间,一身皱褶破败的粗布袍,正将一只如猫似狸的抱在胸前。
如枯枝般的手掌,轻抚着狸猫那光洁的黄毛,瘦老者稍带怒色地言道:“方才是哪位道友攻击老夫的禁制?”
南宫琛不知此人为谁,但见其倨傲的模样,就知道肯定不是易与之人,出言解释道:
“前辈,晚辈南宫琛。方才我的两位朋友起了点误会,情急出手,没有把握住分寸,并不是有意要攻击前辈的守护禁制。望前辈见谅。”
“南宫琛”老者多看了南宫琛两眼,继而神色淡然地问道:
“你应该是那南宫黎与晏雨蝶的儿子吧?”
“前辈与家父、家母是旧识?”南宫琛见此人颜色清淡,不似与双亲有过善缘。
老者面色一沉,似带苦涩,怔了半晌,方才言道:“你母亲还好吧?”
南宫琛不知所以,心道此人可能与双亲相识,当下恭敬言道:“母亲一向安好。”
楼上如此动静,当然瞒不过掌柜福伯,南宫琛刚把话说完,福伯就已到五楼。
福伯指着嘴角溢血、神色忿怒的邪飞,不解问道:“二公子,这是?”
南宫琛也不知道冷若霜为何攻击邪飞,只道是其中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不过眼下不便细问,只对福伯说:“一场误会而已。只是惊扰到了这位前辈。”
福伯听此,瞥了一眼对面的老者,面露不屑之意,言道:“公孙老怪。这几位是我家公子贵客,又是些晚辈,希望你不要与他们计较。”
公孙老怪听他言语并不客气,又想起当年之事,面色沉下,讥讽道:“我何时说过要与他们计较的?真是没想到,两千多年过去了,黎合宗一个奴才也拽起威势来了。”
“你!”
福伯听见“奴才”二字,虽然有些忿怒,饱经世事的他当即回了一句:“我纵然只是个奴才,可也比你这被逐出师门的丧家之犬要强上百倍。”
邪飞恢复力何等强悍,几人一番语毕,他就已好了八、九成,当下也不再耽搁,瞅了一眼冷若霜,便招呼乌桓离开。
邪飞刚动,冷若霜便甩开绮梦,冲向邪飞,而同时手中还多了把皑光四射的长剑。
邪飞哪能不防她,请出惊神剑剑鞘,回身将剑鞘在胸前一横。
“铮!”
白色光剑点在绿光爆闪的剑鞘上。邪飞及身边的乌桓登时被震飞,而冷若霜却不依不饶地持剑追上。长剑如出渊霜龙,寒意萦绕,所过之处,尽皆腾起皑皑白雾。
就在冷若霜的灵剑即将再次与邪飞的剑鞘碰撞时,福伯却已立在两人之间,一只手掌微微张开,强悍的真元登时就将冷若霜的长剑制住。
冷若霜明眸中已泛红丝,脸色更显苍白,可无论她如何用力催动灵剑,却不得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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