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仰光最得天独厚的还是这座城中有两座风光秀美的大湖,皇家大湖和茵雅湖。若是说气质高雅的皇家大湖是一位雍容华贵的皇室公主,那么湖面宽阔,绿树成荫,湖水清澈见底的茵雅湖,则就是一位羞涩温婉的小家碧玉。两者间可谓是各有千秋、不相伯仲。但相形之下应该说还是平易近人的后者,让人感觉更加可亲可爱一些,毕竟皇家的巍然贵气,并不是普通人能有勇气去亲之近之的。当然,这只是正置身于,位于茵雅湖湖畔的一座纯木制缅式木楼里程家骥的一家之言。
当完成任务归来的廖、沈二人“闯”起来门来时,程家骥正穿着一身金光灿烂的“笼基”老神在在的坐在木榻上,手上还把玩着一具玉石雕琢镶着金烟嘴的水烟筒,那作派活象是一个过着安闲而富足的日子的惮帮土司。
“峻峰兄,客串间谍的角色的感觉如何?有不有兴趣转个行,跟逸夫一块威风去!”程家骥在嘴上轻嘲着曾让他险些当众下不来台的廖将军同时,手里还把一个缅甸人常用的可缠在腰间的布口袋递给了沈科长。并对沈科长郑重其事交待道:“这里面有钱和一点别的东西,明天早上放人的时候,让人质一起带回去。”
“浩然,你神神唠唠的,又搞什么鬼?”有着湖南人所特有的执拗的廖将军,是从来不缺乏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头的,在漫长旅途中,已与程家骥混得捞熟的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把那个小纸包抢到手里。迫不及待的拆了起来。
“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让沈科长的几位女部下给那个劳什么斯地老婆、女儿,拍了几张不穿衣服地照片。峻峰兄要是有兴趣,尽可以看看。.我也好搭个赖!”程家骥使坏,他故意把这句话拖得老长,在他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之前,急性子的廖将军已在发出了一声凄厉得不似人类的“惨叫”后,失手把那个小纸包掉在了地上。
“当。”清脆地金属相互撞击声,揭示程家骥先前所说的钱的存在形态,金条!
“逸夫。看来你的部下们没说慌。那个劳什么斯的老婆和女儿身上的毛确实是很长、很多。你看都把峻峰兄给吓着了。”总算是报了一箭之仇的程家骥一脸无辜地表示着对可怜地廖将军的无限同情。
沈科长还能说什么,在哭笑不得间。一种油然而生地恐惧感也悄然也涌上了他地心头。凭心而论。要是这种我行我素、不计毁誉地行事手法。是体现在任何一个特工人员的身上,本身就是外勤人员出身。又当过当过特训班老师地沈队长,并不会感到有多震惊。在罗家湾十九号所使用过的手段中,比这还要阴毒的多了去了。可程家骥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也这样处处不按规矩做事,其可怕的程度,与那些纯属只是简单工具,自身并没有多少力量可言的特务们,是绝不可同日可语的。抛开这些姑且不论,单凭这样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怪人是他沈某人目下的顶头上司这一条,就足让这位十七岁就参加罗家湾十九号的前身组织的老牌特工感到头皮发麻、脚板心打颤了。
“逸夫,你去把大家都叫来吧!”在转瞬间就完成的“变脸”的程家骥一本正经的交待道。
此际,考察团的成员们都往在这座仰光华人商会会长所有的庄园里,不一会,该来的人就一个不拉的全到了。
“各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几个小时后,我们就能拿到缅甸地理总纲了!”程家骥这句话让一众都脱下西装,换上了缅式筒裙的青年军官们好一阵眉飞色舞、窃窃私语。这还是碍于有几位将军在场,众人不敢过于放肆之故,要不然这间大厅里早就已是欢声如雷了。要知道,程家骥那批人是最后一批到达仰光的,却也已到了整整三天了,其它人滞留仰光的时间只会更长。这些血气方刚的校级军官心里的憋屈自是不待多言。程家骥很理解这些部下的心情。事实上,程家骥本人可能才是在座所有人当中心情最急切的一员。若不他一直不管不顾的催着、逼着、赶着,按战前“军委会”派个考察团到日本,从明令发表到成行都要拖上个三四个月的行事效率,这赴缅战前考察的时间进程,说什么也快不到这个地步。只不过,骨子里跟勤勉两个字扯不上多大关系的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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