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头顶上升起来一颗红色信号弹,站在坦克里的谷寿夫老鬼子脸色大变,刚想命令手下鬼子立即上去护卫亲王殿下,突然间从旁边欢迎人群里冲出来两个人,朝骑兵队伍扔过来两颗炸弹,并且拔出藏在腿肚子里的手枪,连连朝那鬼子骑兵就打
“轰隆隆”两声巨响,把鬼子骑兵的战马给惊得竖起来前腿,一下子就颠下来了好几个淬不及防的小鬼子来,当然炸弹在鬼子骑兵群里轰然爆炸开来,炸倒了几个鬼子骑兵,随着枪声响起,四周的那些鬼子立即朝那个鬼子亲王涌过来,调转马头,急急忙朝城外而去。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
就是这个变故,使得韩非和手下的那几个专门盯着鬼子亲王的狙击手终于发现了那个被围在中间的鬼子亲王,虽然他个子矮胖,但这次是举行入城式来的,盛装出席,特别是他脑袋上戴着的那顶帽子上有一根鸡毛掸子似的东西,特别显眼,眼尖的阻击手很快就锁定了那根鸡毛掸子,随着韩非一声令下:“开火”七八个狙击手手中的狙击枪当时就喷射出来炽烈的火舌,一颗颗枪弹呼啸着朝那鬼子亲王脑袋上招呼过来
鬼子亲王身边的那些鬼子护卫估计是感觉到附近有袭击的危险,立即围拢上来,一下子将那个鬼子亲王围成了里外三层,那些飞出去的枪弹全部击中了那几个鬼子护卫的脑袋,而此刻韩非却发现最中间那批高头大马上面的那个鬼子亲王不见了
韩非狠狠骂了一句已经快:“他娘的,鬼子亲王跑哪里去了”
那些狙击手立即用瞄准镜一番搜索,发现了那匹高头大马的肚子下面好像挂着一样东西,估计就是那个矮胖子亲王了,因为他脑袋上的那根鸡毛掸子还在,正颤巍巍的晃荡着呢
两个狙击手兄弟立即调转枪口,略微一瞄准,只听得又是“啪啪”两声沉闷的枪声,两颗子弹再次从枪膛里飞出来,一颗直奔那匹战马,另一颗则朝那躲在马肚子上的鬼子亲王打来
只听得那战马一声长嘶,立即朝前倾倒在地,韩非在望远镜里清楚的看到,贴在马肚子上的那个家伙掉落在地上,顿时地上一堆红呼呼的东西流了出来,旁边一群鬼子大喊大叫着朝他扑上去,纷纷用身子挡住了再次打出去的枪弹
这时候,反应过来的鬼子坦克和装甲车的炮弹和枪弹朝韩非他们藏身的地方雨点般的砸来,谷寿夫老鬼子举着东洋刀在坦克上大喊大叫着,大批鬼子兵纷纷涌来,喊叫着朝韩非他们这边冲来,那些挥舞着膏药旗的人群立即被鬼子兵给驱散,成千上万的鬼子兵分成了好几路凶神恶煞般的扑上来,打算要置韩非他们于死地
那两个从欢迎人群中冲上来朝鬼子骑兵扔炸弹的中统兄弟当时就被鬼子机枪打成了马蜂窝,为国捐躯了,凶残的小鬼子为了解恨,竟然上去将他们的脑袋割下来,挂在坦克的炮管子上,朝阵地这边冲来,看得韩非连连大骂,一边撤退,一边拼命还击着。
中华门以内全是被鬼子飞机炸成了废墟的残垣断壁,坦克和装甲车冲进来,一时间无法快速追击,而谷寿夫鬼子急于要消灭这些胆敢袭击亲王殿下的支那军人,脑子一发热,连基本的步兵和坦克协同战术都不管了,在坦克由于受到地形限制而无法快速机动的情况下,不断命令手下鬼子骑兵和步兵向韩非他们这边追上来
韩非带着手下兄弟们朝后面就是一阵狂奔,刚才那一枪肯定是打着了那个鬼子亲王,但到底有没有打死他,可不知道了,只能是看老天爷造化了,而刚才他带着手下一阵狂奔,也是他的计划中的一部分,因为他在前面有一些惊喜等着追上来的谷寿夫老鬼子他们呢
当那些鬼子兵追上来的当口,突然一阵剧烈的爆炸狠狠的将那些跑来的鬼子给高高的掀起,在半空中翻转了几圈后重重的摔落在地上,而此刻前面的地上突然出现了很多陷坑,那些青石板下面全是空的,掉下去的鬼子发出来一声声惨嚎,一支支削尖的毛竹和树枝穿透了他们的身子
一阵“蹦蹦”声响起,一颗颗手雷被弹入半空,待得那些鬼子抬头朝天上望过去的当口,这些距离他们脑袋十多米处的手雷突然爆炸开来,纷飞的弹片天女散花一般刺进了这些鬼子的身上,一大排鬼子纷纷倒地不起,死在了那里
到处都是地雷和跳雷的爆炸,还有那到处都是的陷坑,吓得后面的小鬼子步兵再也不敢追过来,急忙跑回去报告坦克上指挥的谷寿夫老鬼子:“报告师团长,前面全是地雷和陷坑,步兵攻击受阻,过不去”
“八嘎饭桶你们都让开,坦克上”谷寿夫这回要拼老命了,他明白这次亲王殿下要是有个好歹,那他这个师团长肯定是当到头了,说不定脑袋也难保的
大批鬼子骑兵护卫着中弹的鬼子亲王急急忙朝城外鬼子的野战医院这边跑来,韩非手下狙击手刚才的那一枪正好打中了这个家伙的背部,三八大盖改装的狙击枪子弹穿透力很强,直接打穿了那鬼子亲王的左肺,斜着穿出了前胸,血流如注,旁边的鬼子骑兵护卫以为是打着了他的心脏,便一路狂奔,朝后面跑来,想救治这位亲王殿下。
就在这队鬼子骑兵跑到里野战医院不到两里地的一处树林边上,突然从树林里打出来一阵密集的枪弹,一下子就撂倒了十来个鬼子骑兵,马匹嘶叫着,鬼子兵哀嚎着,树林里一辆侧三轮摩托车飞也是的冲出来,狠狠的朝那鬼子亲王的马匹撞了过来。
此刻负伤流血不止的鬼子亲王被一个亲信手下抱着,一看一辆摩托车直直的撞过来,他想调转马头躲避,但刚才的那阵枪响已经惊吓了这匹东洋马,一时间竟然不听主人的命令,不肯调头,而是直接撅起来前腿,嘶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