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带着一队兄弟们沿着阵地侧翼的荒草堆就是一阵狂奔,摸到了鬼子部队的背后,侦察兵发现了前面树林里有“轰隆隆”的炮声传出来,仔细用耳朵一听,便大致判断出来:那边树林里有鬼子的炮兵阵地!
河一听这个,当时就来劲了,端掉鬼子的炮兵阵地正是他们这次行动的目标,刚才那顿铺天盖地的猛烈炮击炸得他和手下晕头转向,早就想着出这口窝囊气的了。
带着手下朝前面过去一瞧,好家伙,鬼子在树林外面的戒备可真严密,沙包工事垒砌了两道,上面架着鬼子的“92”式重机枪和歪把子机枪,迫击炮和掷弹筒也不少,个个鬼子如临大敌,外面还有两队鬼子巡逻兵在不断的巡逻着,要闯进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但这些情况可难不倒河他们这些特种兵兄弟们的,对于鬼子的这种严密防御,他们可是见惯不怪了,工事上的鬼子不用太在意他们的,难点却在那两队桥东洋狼狗的鬼子巡逻队身上。
这两队鬼子巡逻队是相向而行的,他们桥一条东洋大狼狗走到阵地正面时候,稍微停顿一下,估计是在联络通报遇到的情况,然后再立即各自巡逻,也就是说,他们在阵地正面碰头的时间也就是只有一两分钟的时间,其余都是在行进着的,特别是那两条体型硕大的东洋狼狗,相当凶猛,下手前必须先把那两只畜生给灭掉才行,否则麻烦很大的。
沙包工事四周还有四座岗楼,全部是用树木搭建的,上面各架着一挺歪把子机枪,估计由于重机枪太重,鬼子抬不上去岗楼而用的歪把子轻机枪吧?
看得这个,河对身边的那两个狙击手兄弟们说道:“看见那些岗楼上的机枪了吗?打掉他们,别让他们有机会反击!”
“没问题,长官,看我们的!”那两个狙击手信心十足,跃跃欲试,对付这些火力点是他们的老本行,狙击手在战斗中的主要任务就是先干掉任何有威胁步兵的火力点和敌方军官等高价值目标的。
“还有对面鬼子工事里的机枪和那巡逻队里的那几条狼狗,也是你们的菜,都一并给我解决了,能做到吗?”河简直是得寸进尺啊。
“放心吧,长官,这些你不说我们也有数的,要不然倒我们狙击手的牌子的。”狙击手兄弟回答道,显然是有些不乐意了,觉得河有些不相信他们的实力。
河可不管这些狙击手的情绪的,他要的是能够在向鬼子阵地发起突击时候那些火力点和狼狗能够在他眼前消尸不一会儿,只听得两声沉闷的枪声响起,工事四周岗楼上的两个鬼子掉到了地面上,伴随着掉下来的则是那一声悠长的“啊”的惨叫声,两个被河手下狙击手一枪爆头的鬼子尸体摔落了岗楼,掉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遭遇袭击的鬼子当即就反应过来,特别是那几个鬼子机枪手,立即“哇啦啦”喊叫着扑到重机枪边上,就在他们伸手拉开枪栓的当口,又是一排枪弹飞来,当时就把他们的脑袋给打碎了,而几乎与此同时,河带着手下特种兵已经朝工事外面的鬼子巡逻队扑上去了。
那两条鬼子的东洋狼狗首先反应过来,并且恶狠狠的朝河他们这边扑上来,河和手下两个兄弟立即举起匕首至头顶,猛然朝下一蹲,只听得“噗嗤”一声,匕首的刀尖划开了那两条鬼子狼狗的肚腹,肠子什么的都统统翻腾了出来“呜呜”一阵响,两只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东洋狼狗一下子就躺在地上扑腾着了,没一会儿就成了四仰八叉的死狗了。
要说鬼子兵的实力还真不是盖的,发现突袭,便立即四散开来,手中的那三八大盖和掷弹筒就已经朝河他们砸过来了,但他们还是比河他们慢了一拍,特种兵手中的那些“马牌哂”和“大眼哂”纷纷开火,再加上匕首和刺刀补刀,巡逻队的小鬼子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没死的几个鬼子也躺在地上痛苦嚎叫着,但很快传来一阵枪声,这些惨嚎顿时戛然而止了。
工事里的那些鬼子机枪手几乎全部被河手下狙击手一枪爆头毙命,但工事里的其他鬼子还是纷纷扑上来,拉开死在机枪边上脑浆迸裂的同伴,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鬼子的重机枪喷射出来炙热的火舌,子弹穿透了冲在前面的河身边的两个特种兵的身子,那两个特种兵兄弟猛然一头栽倒在地,但还没立即断气,依然朝前面爬行着,旁边的兄弟此刻正朝鬼子工事里冲击去,没来得及救护这些战友。
不是这些战友无情,而是现在正是战斗最为关键的时刻,救援战友就要暂停攻击,如果因为这样导致前面鬼子的重机枪火力封锁压制住了冲锋队形的话,那将是河和整个手下小分队的全军覆没,只有先消灭鬼子的机枪火力再说!
两个爆破手朝工事里扔出去了两颗手榴弹,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隆隆”爆炸声响起来,鬼子重机枪手被爆炸的气浪给炸了出来,河脑袋上只觉得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急忙趴到在地,突然发现眼前的正是一只断掉的鬼子大腿!残缺不全的脚上还套着半只大头皮鞋,挂在那里晃荡着。
鬼子机枪哑火,河和手下立即从地上一跃而起,趁势冲进了工事里,河刚刚跳进战壕里,突然发现前面有两把亮闪闪的刺刀朝他左右扎了过来,此刻他后面是冲上来的手下特种兵,前面是狭窄的工事通道,几乎无路可退了。
河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双脚钉在地上,上半身朝后面仰面倒了下去,这个动作他可是训练了好长时间,是一招在近身搏斗中遭遇数量众多的敌人时候的救命招数,主要是要马步扎得稳,反应要快,否则要弄巧成拙的,被鬼子从两边扎成对穿那就糟糕透顶了,这种保命的招数河怎么敢大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