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转身跑开,不过他很快便给了众人答案。他来到一棵树旁边,停了下来望这慕容流年。神奇的是,他硬生生从树躯里面抽出一把长剑。长剑亮而锋利,熠熠生辉。很显然,南宫无锋为了这一战早有准备。
慕容流年突然大感不妙,这厮竟然是一名剑手!
小灵珊愤愤道:“这畜生这是在作弊!”
没有人发现,秦语涵这个女人竟然咬嘴唇溢了血。
此时,在中人看不到的某个角落里,一位儒雅的青年与一位美妙的女子走在一起。女子美不可言,尤似古诗里的仙子,却是给一种难以言语的缺陷感。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个女子是盲的。虽然她的瞳孔,像是能看懂天下人的心。
儒雅青年痞子气道:“娘们,你的保镖就不怕你被三五八七的流氓给欺负了?”
美妙女子幽怨了儒雅青年一眼,虽然眼睛已盲却更添幽怨,她道:“天地下还有比你更流氓的人?”
儒雅青年很识趣的打了个哈哈,没有接话。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北京?”
儒雅青年无所谓道:“哪知道你又相中哪个男人,准备抢回去养咯。”
“有你这样的嘛。”美妙女子碎了一口,转而柔声道“我是来投靠你的。”这个时候,美妙女人面对这儒雅青年。虽然看不到光明,但是任凭是谁都能在这个时候从这个女人的眼里看到期待。
儒雅青年一副艳副不浅的样子,久久没有接话,可惜美妙女子对此终究是没眼看的。
美妙女子以纤手拨水,涟漪微微泛开,像是被拨动一轮年华,她轻声道:“赵家青年怎样?”
“大事不足,小事有余。”儒雅青年像是很难有事情放在心上,道“比起那个疯子,终究是逊色不少的。”
“能够让你这么评价,也算是他的福分了。”美妙女子声如天籁,轻步如踏青。
“战事如何?”
漫不经心的儒雅青年这时才稍微认真了点,道:“不出十分钟,南宫无锋必败。”
“让人磨剑十载也会败?”美妙女子
“这又如何?温室里成长的幼苗终究比不过战火洗礼过的野草。”儒雅青年推了推眼镜,不屑道“那娘们,这次又输咯。”
美妙女子这次倒是没有对这个逮谁都喊娘们的家伙表示反对,她也站着,像是远眺。久久过后,她道:“这个慕容家的孩子,你准备怎么办?他可是你女人的侄子。”
儒雅青年轻易一跃,跃于树梢站立,喃喃道:“这支天煞确实不错,有我龙组曾经的几分特色,不过现在终究是嫩了点。呵,四川神农架?只是那黑衣人颇让我忌惮,要是我家老头子在可就好办咯。”
美妙女子轻请一笑,无限优美,道:“现在这个天下还有你搞不顶的人与事?我看只在于你愿不愿意付出一点代价罢了。”
儒雅青年也笑了笑,再次一跃,这次竟然是稳立于树尖,他道:“琉璃已经为我布下命运之牢,一切顺其自然便可。打打杀杀这勾当,我可是很多年没有干过鸟。”
美妙女子嫣然一笑,不得不说,最终让她折服的便是这儒雅青年的枭雄一世。他总是对事事漫不经心,却又能在最后一刻让一切迷局明朗,而他,最终会站在迷局之上。
若是慕容流年此时站在这里定会发现,观战的远不止秦语涵她们几个人。慕容流年也定回认得,这个此时在这里谈笑风生运筹帷幄的男人,正是戴着金丝眼睛的叶家男人。
只不过,慕容流年现在不可能有空,他要面对的是,南宫无锋这个被人十年磨剑方磨出来的新一代用剑高手的全力一击。
长剑闪光,势如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