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军区大院里的同龄孩子相比,燕思京从小就是一方的顽主。可是跟慕容流年一比,燕思京那可就一顶一的善良了。只有善良的小红帽在马连城这个白眼狼面前,才会心甘情愿的吃亏,连吱都不敢吱一声。
在这方面,燕思京和慕容流年明显没得比,所以他只能是心甘情愿的给马连城溜。换乡下人的一种说法那就是,贱骨头。这并不是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是天作孽犹可怜,自己贱骨头,那么就是活该了可怜的了。说的是屈服于命运,对命运不争的人。
不过跟着马连城的兵,十有**都情愿这是贱骨头。这不能说是对命运不争,只能说马连城这个连长实在是有够拉风。
自己看着自己没发觉什么,往人家身上一比,这差别可就出来了。熟话说,没去过城里,不知道乡下人有钱,便是这个道理。人家城里的姑娘身上的布料那是一个比一个少,贼可怜的说,咱乡下人怎么也有一身布料不是?
燕思京看着慕容流年懒散的样子,竟然初次有佩服的感觉。
慕容流年可不理会燕思京现在有什么感觉,反正受苦受罪是燕思京一个人的事儿,虽然他对上马连城是势均力敌有时候很微微占有上风,但是他可不想自己活受罪而一头扎进这浑水里面,好像飞蛾扑火般自取灭亡。
慕容流年也不坐,神情懒散的看着齐以新,道:“说吧,你知道些什么。现在我不想赶这趟浑水也不能了,我可不想做个糊涂鬼。你不说也无防,告诉我怎样可以找到那位大师。既然那位大师度有缘之人,那么我也想给他帮我看看命相,像不像短命的,或者是有缘人。”
马连城意有所指的朝燕思京挤没弄眼,让燕思京瞧瞧慕容流年,他的意思是瞧瞧人家,不管说什么话都脸不红心照跳的,这才是一头好驴呀。燕思京不禁吞了下口水,几乎没吱出声来。他正经的坐着,眼睛的余光警惕着点滴,就怕马连城一个不小心就能让他夭折。想到夭折这词的时候,燕思京都忘了自己到了该娶媳妇的年龄了。
按马连城常教育的话说,人家20世界七八十年代那会,18岁就娶媳妇生孩子了,到了20几那早是孩子都一大炕了。人多力量大啊,到了21世纪一起奔赴小康,让美国人羡慕让日本人妒嫉让越南人心惊胆战,多牛逼呀。不过马连城说这番话的时候也是脸不红心照跳的,没注意到自己也还是一条光棍,还是顶好的王老五那种。
齐以新没有回答慕容流年的话,反而是问道:“这里是军区大院吧?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要囚禁我到什么时候?虽然你们没有刻意做些什么,但是隔绝了我与外界的联系,又伺机想从我嘴里探到大师和三叶草的下落。”齐以新呵呵冷笑了一声,便又黑着脸坐着,也不看谁,分明是对自己这种待遇感到不满意。
乖乖,这下可闹玩笑了。给人吃给人住还顺带让护士给服务,结果换来的是质疑。马连城看起来就要发飚了,燕思京不想马连城顺手就把他的点滴扯去,于是急忙死命拉住马连城,因为大幅度挪动全身上下霎时又痛得咬牙切齿。
慕容流年倒是没什么反应,依然是懒散随意的样子,道:“有人绑你的手脚不让你走?”
齐以新诧异的看着慕容流年,半晌没说出话来。慕容流年的题外之意他怎么不懂,意思便是他随时可以离开。是的,他在这里住的用的还是免费的。
慕容流年又道:“你一定很讲义气对吧,如果我猜得不错,现在你的弟兄不少被干掉了。如果你想回去救他们,可得抓紧时间了。听说外面有人下了江湖令追杀你,迟三个小时不见你的人则砍你最好的弟兄身上一样东西,一天不见,杀一个。按你在这里的呆的时间计算,你的弟兄身上应该掉了两样东西。你早点回去,起码还能让他捡回条命,就是可惜残废了。”
齐以新的心一紧,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事实上他确实很讲义气,就是料到有可能会有人为了寻找他而会对他的兄弟下手,所以他心急着出去。只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次出现的竟然是江湖中难得的江湖追杀令。
江湖追杀令,顾名思义便是对江湖中人的通缉令。家有家法国有国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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