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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昕宇在被蓝圣离问完话之后,就立马拨通了以沫的电话。
“你没有告诉他吧?”以沫心下一慌,有些着急。
“当然没有!”梁昕宇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一边擦冷汗,一边哀求道“我的姑奶奶,你以后别再把我往火坑上推了,那人可是我老板,要知道我对他撒谎了,非开了我不可!”
以沫吐舌,抱歉“对不起”
“算了,我倒也没什么,倒是你,无缘无故的,你干嘛撒谎你!”
“没什么啦!”以沫随意的带了一句“算了,没什么事就好,那我先挂电话了,你去忙你的吧!”
“恩,好!”两个人挂了电话,以沫却陷入了沉思中。
心底不自觉的有些慌张,他真的不知道吗?还只是装作不懂而已。
是不是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只是在等着自己老实招供呢?
以沫窝在沙发上,有些坐立难安。
而蓝圣离,也一直憋得慌。
明知道很多事情不该去抱着怀疑的态度,可是,事实面前又让他不得不去怀疑。
如果真的是跟萧迟也在一起的话,没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对他撒谎?还有,那一整晚她到底是谁在一起,又干了什么?还有,她最近似乎真的迷恋上了化妆,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子?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某种可能性!
最让他无法理解的是,现在的她,根本就不让自己碰她!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是男人,大概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如此这样。
每一次,她的理由都是,累了,不想做。而且,每一次看他的眼神都是那种抱歉的模样,让他每每在需要的时候又被她的模样给软了下来,最后,宁愿自己受罪忍着,也答应她不碰她,最多只是吻着她,在她的身躯上厮磨几次,但从来都不会进入她的体内去。
因为,她说,她最近每天都在外面游荡,回家就觉得累,有些承受不住他的亢奋。
正当他想得出神之际,倏地,桌上的手机铃音响了起来。
愣了一秒,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以沫的打进来的电话。
稍稍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接了下来。
“在做什么?”以沫的语气很轻松。
“工作!”相较于他,就显得闷了很多。
“怎么了?谁惹我们的大少爷生气了?”以沫明知故问。
“你觉得呢?”放了手中的工作,饶有兴致的问她,这个问题,他到是真的很感兴趣。
以沫吐了吐舌,故意避重就轻“今晚一起吃饭,好不好?一家三口。”
“出去吃?”蓝圣离有些诧异。
“恩!”以沫点头。
蓝圣离琢磨不透她,只是点头“好!”“那我先挂电话了!晚点我过来找你!”说着,以沫便要挂了电话去。
“等等”蓝圣离即使唤住她“你还有话要对我说吗?”
以沫摇头,完全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没有了!”
心,跟着一沉,点头“好”喉间有些干涩,带着些许痛意。
挂了电话,胸口憋得有些难受。
而以沫,只是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恍惚。
脑子里的思绪一片紊乱。
他知道自己是在骗他了,可是,他不问,她不敢说
甚至于,都觉得,这样子,才是最好!不是吗?真的是最好的!至少,对他们是!
罢了!
以沫不再多想,开始换衣服,准备出门。
临走前,还不忘将床底下的药丸拿出一些来,塞进自己的手提包里。
医生说,药丸要随时记得带在身上,因为,她的病随时都可能冒出来,一不小心,便可能
后面的情况,她不敢再想下去。
药丸她放得极为的小心,用那种装安乃静药片的小瓶子装了一小瓶,即使被发现,她也可以撒谎说那是感冒药而已。
其实,迟也有劝过她很多次,这种情况,圣离作为自己的丈夫是该知道具体情况的。
只是,以沫始终也听不进去,她有她坚持的理由!
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他们结婚的那句对白“蓝圣离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娶安以沫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的面前与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者健康、富有或者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重荐:我的监护人老公”
那是,他们婚礼上的誓词。
他的回答“我愿意!”
那三个字,她永远也忘不掉!
现在想来,心底依旧还是一阵阵暖意。
有了那些,也就够了!她无需要他证明什么。
很快的换了衣服,准备出门,去他的公司。
路上,有接到萧迟也的电话,没有其他的事,只是想问问她身体怎么样了。
电话里听得以沫的语气还算不错,倒也安心了下来。
坐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真的,以沫有一种运动了十几个小时的感觉,才一下车就忍不住大吐特吐。
极少晕车的她,晕车了。
出门前吞下的药丸,还未来得及消化又全数被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