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出去了你可是一个男人。”
我点了点头。
离开的时候母亲和父亲将我送都了村口,我搭乘别人去镇上的拉砖拖拉机回去。说来也巧,我们刚坐上拉砖拖拉机,我就看到了一辆桑塔纳从旁边飞驰而过,依稀看到了车上面的王顺兴在里面躺着,生命垂危。
我呵呵一笑,心想他们家的人肯定没及时送到医院。我昨晚上可是下了狠手了,有很多内伤。就我们村诊所里面的山野医生,还真没这个本事看他这么严重的病。
我看着母亲和父亲在朝我们招手,我就赶紧冲父母招了招手,大声说:“你们回去吧,过年我回来看你们。”
一直等到转过一道弯,我消失在父母视野中之后,他们才回家。
到了镇上面之后,我带着张玲,背着父母给我装的特产下了拖拉机。一天不见,镇上面挂满了打倒某某某煤矿老板的横幅,看来孙长兴的事情在镇上面造成了剧烈凡响。
我还未坐上去市里面的公车,一个在车站对面蹲着的小女孩就跑了过来,叫我:“郝仁哥哥。”
我转过头,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山寨kappa上衣,脚上穿着一双凉鞋,整个人显得脏兮兮的十三四岁女孩。我问她:“你是叫我吗?”
女孩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说:“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几天了,终于还是让我遇到你了,我可崇拜你了。”
我问她:“你是寄料一中的学生?”
她小鸡啄米一样的点了点头,随即神色有些暗淡的低下头说:“郝仁哥哥,我今年初三,我家里很穷,学习也不好,长的也不漂亮,听了你的演讲之后,我想改变,我不想呆在水里。”
听到女孩这么说,我瞬间重视了起来。如果我说的某一段话改变了某个人的人生,那么我就要对这个人的一生负责。曾经马晓丹用呵呵改变了我的一生,现在,我用了演讲改变的一个女孩的一生,我希望帮她走出这片大山,我思考了一下,对她说:“从今天起,立下一个目标,我准备考上那所大学,不需要将这所大学的名字写在纸上,只需要写在你的心底,每天睡之前对自己说一遍,四年以后,你就可以实现你的梦想。”
女孩怔在原地,张玲也惊讶的抬起了头,我轻松的笑了笑,对她说:“加油。”
女孩也对我说了一句:“加油。”
我和张玲一起坐上开往市里面的城乡巴士,张玲侧着脑袋看着我,我问她:“怎么了?”
张玲不语,反问我:“你说的那些,是你当年做过的事情吗?”
我笑了笑,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你不怕她也遇上一个像马晓丹那样的男生。”
我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我才说:“不会。”
“为什么?你这么坚信?”
“因为她有我。”
张玲思考了一下,随即开怀笑了笑。
她问我:“你现在睡前会对自己说什么?”
我也思考了一下,说了四个字:“努力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