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几百万的难民想出城离去,但是卫戍部队却不能允许他们随意乱跑,再加上摸进城的少许眼镜蛇成员的挑拨,騒乱开始了。刚开始,双方还只是互相推攘,印尼军人不耐烦了,开始用枪托砸。而在一个眼镜蛇成员杀死了一个印尼军人之后,騒乱扩大了。
而死了个弟兄的军人火气大了,出手也开始重了,不知道是那个军人的枪走火了,突突突,几个难民倒在了血泊中。双方都被这个突仿件惊呆了,就像中了群体魔法一样,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点不变的僵立着。
还是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反映快些,他站了出来“这就是警告,再不后退,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
“他们会杀了我们的,杀了他们,抢他们的枪,杀了他们。”一个眼镜蛇成员挑拨道,并率先冲了上去。人都是盲从的,所有的人都跟着冲了过去。一个军人被打倒了,难民开始抢夺他的枪。
那个军官眼看不对,掏出枪来,对空射击,还在妄想控制局势。远处的一个眼镜蛇成员啪的一枪解决了他,军官的死亡让印尼军人彻底发狂了,哒哒哒哒,爆豆般的枪声响了起来,一个个的印尼人倒了下去。但是,这连日以来的恐惧,饥饿等等因素使得这些难民像发狂一样向军队冲去。
在更多的军人到来之后,人们冷静了下来。但是已经死亡了很多人了,更关键的是,眼镜蛇之吻趁着騒乱进入了内城区。
中午12点零6分,华人志愿军已经攻入了东城区。而被苏哈托寄予厚望的不要命的六万新兵仅仅抵抗了十分钟就被恐惧打败了,四散逃开。不过驻守雅加达的印尼军队不愧相当于以前禁军的存在,华人志愿军出现了进入印尼以来的第一次死亡,大陆来的新兵蛋子,在和卫戍部队交火的时候阵亡了近五百人。
此时,印尼总统府乱成一团,除了苏加诺还镇定自如外,其他人都掩饰不住那满脸的恐慌。“总统,我们先撤吧。”一个参谋实在是受不了了,天可怜见,他才25岁,他可不想死。“要撤你们就先撤吧。”苏加诺疲惫的说道。他知道,这次印尼是完了。
苏哈托走了进来“总统,我们先撤吧,警卫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肯定能够突围出去的。”
“呵呵,总统?你不是很想这个职位吗?要我撤干什么?你自己撤出去就好了嘛。突围?人家根本就没有包围吧。”
苏哈托被顶了个大红脸,确实,真要追究责任,他和纳苏蒂安要为此负全责。他是想当总统,可是那是在太平环境下,现在这个时节,还是让苏加诺当为好。
“总统,您就跟我们撤吧,我们印尼不能没有您啊,再不撤我们就来不及了。”话刚落脚,屋外就传来激烈的枪声。苏哈托脸色大变,刚才才刚进东城区呢,应该没这么快啊。眼见苏加诺有殉国的意思,也顾不得其他了,摆摆手,几个军人走了过去,架着苏加诺就往外走。
枪声持续不停,印尼总统府那些礼仪兵以及没有经历实战检验的总统卫队,在眼镜蛇之吻的猛烈打击下,坚持了几分钟就伤亡惨重了。如果他们身后不是总统府的话,他们早就溃逃了,可惜实力的差距不是单凭一些勇气以及坚持就能够弥补的。
在眼镜蛇小队那精准的枪法,精妙的配合,风騒的走位,以及优势的兵力和火力打击下。总统府的卫队坚持了三十几分钟就全灭了。
枪声停了下来,苏哈托放心了。已经把敌人消灭了,不对啊,照以前的战例分析,华人的战斗力没这么弱啊,难道只是小鄙华人军队想抢攻,抢先在没有友军配合的情况下来攻打总统府?
然而,门外传来的一个声音让他的幻想破灭了,不是印尼语,是他讨厌的汉语。“诸位想到哪里去啊?我们刚来就准备走?这个代客之道也太不讲究了。”
苏哈托面如死灰,是汉语。“你们怎么这么快?”他用英语问道。
“就那几条拦路的狗,你还指望能拦多久啊?”另一个人用不太纯熟的英语嘲讽到。
说话间,进来几个人,三下五除二的缴了他们的枪。毫不客气的把他们捆绑了起来,像扔废物一样扔到屋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