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您就放心了,我会注意的。再说了,还不是有您吗,如果我犯错了,您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我不管啊。只要您时时提点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而且,我们海华大部分人,在我当总统之前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就算我想这么来一出,也没有那个群众基础啊。”
“我已经老了,还能够活几年?光是指望我是不行的,还是你自己多注意吧。对了,听他们的意思,你准备在华夏投入你全部的闲散资金?怎么,对我们的改革就这样有信心?你就不怕陪得血本无归?你就没有他们那样的顾虑?”
“当然不怕了,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得从另外一个方面考虑啊。您想,这整个华夏该有多少人啊。以前,都是搞计划经济,没有任何外资能够进入。现在,您改革开放了,那又有多大的商品需求量啊。这在我们这些生意人当中,那就是**地啊。要不,船王他们怎么会这么着急,顾虑一被打消,就忙着去考察了。而且,就算您没有亲口打消他们的顾虑,面对内地这么大的市场的诱惑,他们也会来投资的。只不过,不能像现在一样,放心大胆的全心投入而已。”
反正,李刚心里非常清楚,当华夏搞改革开放的时候,最先来华投资也不都是海外的华商嘛。只不过,李刚也知道,就算是华商们,刚开始也犹豫过,也观望过。这使得华商和华夏zf都浪费了这开局阶段的大好时光,李刚当然不希望这样的历史重演了。
“哈哈,你别劲挑好听的说。再说了,你算是哪门子的生意人?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改革开放的信心到是更加充足了。对了,小罢,你给我说说,在华夏投资的时候,你有什么需求?有哪些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只要不是违反原则性的问题,我都会帮你办理妥当。”
“呃,这个嘛。邓老,您也说过了,我不是生意人。这具体的要求,我怎么说得上来。这些,就让专门的生意人找当地zf谈吧。这些小事情,就不用浪费您的时间了。当然了,我们也不会吃亏,不是吗?如果,有人实在太过分了。给我们穿小鞋的话,到那个时候,就算您不想听,我们也会来找您的。”
听到李刚这种略带无赖性的话语,邓老宽容的笑了笑。很明显,李刚确实不愿意拿这些小事麻烦邓老。再说了,李刚可是清楚的知道,随着改革的进程,投资商有着多么大的特权,几乎没有人敢给他们小鞋穿的。各地zf官员,几乎都是把投资商当大爷侍侯着。
不过,想到这里,李刚却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行贿受贿的问题。虽然,他们把投资商当宝贝,可是也有很多人得需要进贡之后,才会大开方便之门。不然的话,这里小小的难为你一下,那里也难为一下。这样一来,谁又还能够安心投资呢。
想到这里,李刚对邓老说道:“邓老啊,说不定,我还真得麻烦麻烦您呢。有道是,这阎王好见小表难缠。您想想,这万一这看门的小表需要一些好处才让人去见阎王的话,该怎么办呢?”
李刚的话让邓老沉默了,他老人家自己也清楚,这些事情多半是不可避免的了。可是,做为浸淫华夏官场大半辈子的人,他老人家非常清楚。也许,在那些艰苦的年代,人们还能够自律。等到后来,日子越过越好之后,能够坚守的就越来越少了。而且,那些后来才加入的,更是如此。
“呵呵。”邓老苦笑了一声,才说道:“小罢啊,你这个要求让我有些为难了啊。对你我就不矫情了,你自己也清楚。我们华夏自古以来嘛,都是这样的。讲究一个水至清则无鱼,你觉得,你的这个顾虑,有解决的办法吗?而且,纵观中外,解决这个问题,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虽然,他们标榜民主。可是,他们不是还有政治捐献吗。而且,他们也捣鼓出一个较好的解决办法,那就是高薪养廉。可是,你觉得以我们目前的情形,能够执行这样的政策吗?在说了,对于那些充满贪欲的人,那点高薪和贪污所得,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所以啊,高薪养廉其实也只能让小部分人不再贪污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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