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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是县里重点开发建设的一个疗养旅游胜地,不过你一来可是为它增辉了哈。”
“哎呀妈呀,真的呀?”
“当然,哈哈!你真的不知道你有多漂亮啊?你比zhong yāng电视台春节晚会那些神马女明星都漂亮!”
“非常感谢你,国清!”
“只要你快乐就好哈。”
“当然了,我非常快乐呀!”
“咱们走吧——到那边,然后玩累了回来到电视差转台休息一下,瞧,他们还等着呢。”
王国清书记伸出一只手将她拉起来。
顺势,他将她抱在怀中,一连抡了十几圈!
“这真是一个奇迹,小琴,我54岁了,可在你身边我还这样充满力量!哈,哈,哈哈”“是的,你永远不会老滴,永远充满活力和力量!”
她拘着气喘吁吁的王国清,无限温柔幸福地向远处轿车走去。
在五女峰的日子里,汪小琴几乎将全身心都投入了大自然的怀抱。她把昔日俗世的纷争和不久前还遗留在心中的恐惧阴影忘得一干二净。她每日例行的工作,并非团县委副书记在县委办公室里面的一切,而是除了晚上陪王国清书记外,白天还要去团县委在这里举办的一个青年学习班
还有每天定时做一些简易的美臂运动,有时还要偶尔陪王国清书记在矿泉浴池里共同度过五个小时的时光。
呵呵!
“它会使你皮肤更滑润,更富有光泽和弹性,因此也更迷人。你明白吗?”
“会的,我想。”
“只是,这么诱人的皮肤一定不许别人来触摸——记住,你只属于我,回到悬圃县后不许你跟别人睡觉!”
“怎么会呢,亲爱的?”
一天,从外面游玩结束。
轿车直接将团县委副书记汪小琴送回山顶电视差转台旁边的一幢别墅。
王国清书记站在门口,说:
“我们去森林走走吧。”
“好的。等我换件衣服。”
傍晚的森林,风平浪静。森林中的绿色植被呈现出一片耀眼的金黄色,犹如铺了一层无边无际的碎银屑。县委办的一个秘书远远地跟在后面。
“别在后面跟着了!你走开,越远越好——”
王国清书记突然站住,回身吼道。
但他们再走时,秘书仍然若即若离地远远跟着。
“混蛋!我叫你滚开!没听见吗?”
秘书为难而惊慌地望着他。
他都很年轻。
这是上司县委办公室主任蒋申远交给他的神圣职责。
然而,王国清书记觉得在自己的生活中老是由2名秘书跟着的是无法忍受的。
“滚滚滚!你告诉蒋主任,就说是我说的——走吧!”王国清书记怒了,气愤地挥挥手
秘书不见了。
他掩藏进附近的灌木丛里。
王国清书记吐了口气。回头汪小琴,汪小琴笑容可掬:“你可真厉害,那么厉害干什么呀?大家都害怕你”“恩,不怕不行,领导嘛,总得有个领导样子,谁也不害怕,我这个县委书记当得还有神马意思?”
这个王国清是怕水的。平时除了在大房子疗养院的温泉水中泡泡,很少到野外这种地方来洗浴
到了前面一个很大的天然湖,水很深,但他还是高兴地迅速脱光了衣服裤子,慢慢走了下去,然后蹲下瑟缩而兴奋地潜了几次水。
“喂!小琴,快下来呀!”
“不,亲爱的,我怕”
“胆小鬼!这里舒服极了!哈哈!我本来就怕水,你比我还怕呀?下来下来快下来——”
红红的太阳衔山。
王国清书记踢踏着吐着白沫儿的湖水,赤身**向女演员——如今的团县委副书记走来。
“喂,给我擦擦身子。”
他冻得瑟瑟发抖。
“知道吗?小琴,回到悬圃县之后你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公狗小黄,你的崇拜者已经到别的县‘巡回演出’去了,他将永远留在那边上透凉风了哈哈哈”汪小琴停止擦拭。啊?真的吗?
她感到一阵寒冷和心悸。
小黄是县评剧团的一号男演员,也是台柱子,原先汪小琴在剧团时经常跟他在一起搭配演戏,演出一些才子佳人神马滴,两个人的感情也非常好,后来他们的一些事情传到了王国清书记的耳朵里,王国清很不爽!他曾经当面质问过汪小琴,问她是否之前也跟这个“公狗”上过床
但汪小琴矢口否认!
没想到,现在
“你说什么呀?国清?”
“呵呵,是的,正是那条好色的公狗,被蒋申远主任打发到别的县演戏去了,他再也别想亲你肥敦敦的屁股了——呵呵,一辈子!”
“天哪!”
团县委副书记失声晕倒在湖边的沙滩上。
县委书记王国清决不迷信任何规定和原则。他曾经对着自己的亲信——县委办公室主任蒋申远说过这样几句隐语:永远不要在困难面前低头退让,天下任何困难一定有一条让你走过去、穿过去、绕过去的路。
“我非常喜欢这句话,也办过不少在困难和规定面前似无法解决的问题,但最后总能找到办法或走或穿或绕过去。”
所以,他喜欢的女人,绝不允许其他人掂记,哪怕仅仅是让这个人继续在悬圃县存在,王国清书记都认为是对他的某种侮辱!
所以整个悬圃县在王国清时代,有人把他作魔鬼,说他是居心叵测的暴君,悬圃县历史上最大的罪人;但是也曾有人把他奉若神明,称他为引导悬圃县振兴经济和改革开放、扭转了悬圃县贫穷落后局面的第一个好县委书记。
他是坚定的,这坚定使他在县委书记和人大主任之间占住了两个极其重要的位置(有很长一段时间王国清身兼两职,可谓是历史上悬圃县真正的一把手,一肩挑);他又是冷酷的,这冷酷使他连妻儿都严肃斥责,但在捞钱上又不惜一切庇护他们,十分奇怪的一个人,直到他突然之间被肖子鑫的鬼才干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