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老地方约会了,让她晚饭后直接到他在宾馆的房间见面。
“又想你了,呵呵,真的”这样说,肖子鑫也有试探的意思,毕竟现在是他跟柏心钰的老爸柏书记的关系十分奥妙复杂的当口。
“去你滴,烦人劲儿,”电话那边传来柏心钰娇滴滴的声音时,肖子鑫一听便放心了。
呵呵,因为柏心钰从来都是心直口快,喜怒忧伤于色于声音之中的人,她要是知道了他跟其父亲的事情,显然不会如此轻松,一如既往。
说不定,她一接肖子鑫的电话立马就会骂他,或者哭起来
她没有,便说明,呵呵,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神马也不知道。
恩,这就好放下电话,不知为什么,肖子鑫的心情一下子便轻松舒畅了许多。想到只要宋庭五一之后一上班,只要他慢慢得到高书记的器重,那么自己便可以从县委办副主任这个位置上脱身,下去弄个实权位子混浊弛,哈哈当晚,肖子鑫晚饭后从宾馆楼下一上楼回到房间,小女友柏心钰早已进了房间等他了。肖子鑫一开门,柏心钰就上去抱着他,哈腰给他拿鞋,外界传说的肖主任跟小对象感情不和之类的闲话,在柏心钰和肖子鑫的一系列动作中,根本不出来一丝一毫。这就怪了。
“想没想我啊?”
两个人一边搂着往屋里退,柏心钰一边追问撒娇。
“想想想,能不想吗?”肖子鑫打着呵呵笑说。
“烦人,哪想?”
“哪都想。”
“不行!”
尽管没结婚但是早已算是“老夫老妻”了的二个年青人,每次约会,肖子鑫总是要一次又一次地忍受小女友柏心钰的这种情感加信任折腾与追问,呵呵,可是女人这种生物,可能大部分背后都跟柏心钰差不多吧,就像一再不厌其烦地问“你到底爱不爱我”一样,由于又是好几天晚上肖子鑫忙得没有见面,一见面,必然是这个
肖子鑫每次一搂抱住这个“烦人呀”的小女友,柏心钰便是不问“你到底爱不爱我”而是“你想没想我啊,哪想?哪想?”
过程和句式跟千篇一律,既是逗乐,也是一种**前的强烈信号。
不过,今晚又有不同,柏心钰做饭好吃,有滋有味,这是没说的,她来之前,为了约会肖子鑫后让他开心,晚饭她特意主厨,帮助老妈做了不少肖子鑫平时最爱吃的好东西,然后用一只保温瓶给他样样数数地都带了一点来,打开让他品尝
这也是肖主任最为满意的,当然还有**。
呵呵,尽管肖子鑫和她还没有结婚,不过肖子鑫几次三番去她家(那时候他跟柏书记还没有任何矛盾呢,呵呵),发现她不管做什么,柏心钰都能在厨房里给你做得有模有样,活色生香。
白天呢,她在县银行又是合格的xx员。
晚上呢,当然了,只要约会更是合格的可爱的让肖子鑫爱也爱不够亲也亲不够欲罢不能的亲爱小女人
平常,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既漂亮又有对象当县委办副主任的小姑娘,而且老爸还是老资格的县委副书记,会如此低调,为人处事,怎样都行,因此在单位口碑极好,人们可能更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小姑娘床上的要求会如此强烈,功夫会如此了得。
呵呵肖子鑫每次跟她晚上约会,时间有限,每次吃完饭,柏心钰碗筷都不收,匆匆忙忙化好妆直接就跑到江坝去见他,然后推着肖子鑫就直接倒在了草丛里或进了宾馆里间的卧室。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在这一点上,肖子鑫当然也不是“好惹”的,跟柏心钰在人前人后给大家的印象一样,肖子鑫当县委办副主任是那样认真谦和,正经八百,人缘也极佳,仿佛天人一般没有人欲。
然而,一回到宾馆尤其是一见到小女友柏心钰且拥她入怀时,就好象不是那个人了,一下子就变得卸下所有政务和工作上沉重的盔甲与所有伪装,立马激情四射起来。
那一晚,肖子鑫当然也不会轻饶柏心钰,毕竟好几天没见面了,呵呵,都说是小别胜新婚,何况肖子鑫和她还没有新婚呢——只差没把柏心钰推到床下去。痛快淋漓的柏心钰尖声大叫,一波接一波地诱敌深入,肖子鑫则重炮猛轰,步步步为营,层层推进
最终,他将作为顽敌的柏心钰弄得都爬不起来了,满头满脸满身都是娇羞与汗水
在此种游戏上,肖子鑫喜欢在后面,朝前顶。
柏心钰则更是如此。
激烈**处,那晚肖子鑫禁不住在她后面连连发威又发问:“好不好!啊?好不好!”“好!好!好好好啊!啊xxxx!”
呵呵,和谐,和谐,此处省略000字
很难想象,肖主任在主席台上讲话时的风采是那样高不可攀,文质彬彬,而此时此刻肖子鑫问话时却是咬牙瞪眼,大汗淋漓。而柏心钰则回答得摇头摆尾,状如灵魂升天了一般。
有那么一刻,肖子鑫感觉眼前幻觉中不知怎么竟出现了宾馆服务员小姜风骚的身影。
在悬圃县官场工作这几年来,如果说给肖子鑫印象深的事和人,除了经常接触的领导和好友之外,还有眼下这个可人的柏心钰,当然了,之后便是宾馆服务员小姜了,可算一个,还有妇联主任,平时有事没事,她们总是找机会接近肖子鑫,而团县委副书记给肖子鑫的风骚印象,除了眉眼和语言,就要算那个迷人的丰满臀部了
虽然肖子鑫一直对她保持距离,但那美丽漂亮的臀部今夜却不知不觉在他与女友的激战中来到了眼前,使他雄风更起,挟电带风,雷霆万钧,心中万分得意。
“哈哈,谁能想到,一个县委办副主任也这样?是不是宝贝?”肖子鑫问出了声。
“啊啊,是,就是流氓呀呀!”柏心钰娇喘连连,配合默契。
“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也也不敢了——”
第二天,周日。
肖子鑫早早就带着女友柏心钰回老家娘娘寨了。
肖子鑫决定这个五一节整个假期都回家跟自己的老父母一起度过。当然了,为了满足老爸老妈之前一个劲儿的强烈要求,他昨晚跟柏心钰做事之后,认真通报并研究了一番。按照肖子鑫的要求,此番柏心钰仍然没跟她的父母说真正的原因,而是说五一放假跟同事郊游去了
呵呵!
上次,大家可能还记得吧,上次肖子鑫还神马也不是,只是在信访办当一个小科员的时候,也是这个季节,也是他带着刚刚认识不久的这个小女友柏心钰第一次回家乡娘娘寨,当时柏心钰跟父母说的借口也是与同学去乡下郊游,只是后来被电话追回去了而已而已
也正是从那一次晚上的夜谈开始,在柏心钰的开导和激励下,肖子鑫回到信访办考!积极要求入党,首先在刘斌主任的帮助下突击解决了党票问题,然后才忽然被调入县zhèng fu办,并且开始了今天这种得意洋洋的官场人生
一切,在回家的车子里,肖子鑫心里都感觉到好象是天意,又似乎仿佛一切才是发生在昨天一般,不可思议!
如今,他有些发达了,至少他在娘娘乡早已是家家户户人人皆知的人物了。
此次回家,不说是光宗耀祖,至少也算是一次荣归故里吧
从县城到老家,四十多里地,昨天肖子鑫就安排好了司机小王的车,以前读大学时每次回家都是大客车,挤压得很,票价几块钱。现在肖子鑫想想都累,出发前又和柏心钰去超市给父母买了一些吃的喝的,还有营养品,然后就上车直奔家乡而去了。
什么是权力?
呵呵,如果按照字典里的解释是:政治上的强制力量和职责范围的支配力量。而近年来在我国老百姓的眼中,关于权力的理解变成了谁穿了制服,或者当了官,混上了官场仕途,谁就是理所当然的权力拥有者和权力执行者。
不是么?权力是什么?真正的权力是制定一个好的游戏规则,让众人按你的意思玩,是一种对别人产生精神影响的威慑能力。你的一句话,一个手势,一个表情,就能让周围发生变化。这才叫权力,这才是圈内人的游戏。
写到这里,大话不禁想起了黄光国在他编订的面子——中国人的权力游戏一书中论述所说的一段话:
“所谓权力,是社会交往过程中,一方以社会道德的说服或群体的压力加诸另一方,使其改变态度、动机或者行为而表现出顺从的力量。也有学者认为,个人以权力影响他人的过程,基本上也是一种‘社会交易’过程。”
而自从肖子鑫进入县zhèng fu办尤其是到了县委办副主任这个位子上之后,经过协调配合参与指挥与县公安局长孙伟一起打掉了以工商局经济执法大队长苏军为首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之后,他更加真切地体会到,权力是特定主体将他的意志强加于他物,使之产生一种压力继而服从的能力。
权力如今还是一种泛化了的文化现象,它生成并渗透于社会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以至于人们谈到“权力”每每给其贴上“公共”的标签。权力文化意识的异化于权力品格的沦丧,是滥用权力的根源。
权力本身就具有腐蚀性。由于权力构成的要素是财富、暴力、观念等等,具有鲜明的利益色彩,因此,犹如营养丰富的食品最容易腐烂一样,权力本身就具有**的特征。
除此之外,权力本身还具有侵犯性、不平等性、可交换性等特点。
权力是从哪里来的?
按照宪法的解释,权力是人民赋予的,权力是为人民服务的;但是,在如今许多地方包括悬圃县好多官员却不承认权力是人民赋予的,他们认为,权力是自己奋斗得来的,是花钱买来的,也是凭借关系取得的,甚至是上司恩赐的。呵呵,这已经不是一个认识误区,而是一个完全符合实际的结论。
既然权力来自个人的奋斗,那就要继续为个人的升官发财而奋斗。既然权力来自领导的关系,只有好好效忠,报答这位领导。既然权力是自己花钱买来的,那就要抓紧收回成本,再争取多赚钱
所以,把权力的来源搞清楚了,反而会促使其增加捞钱的紧迫感。
邪恶
不管怎样吧,权力已经是而且必将在一个特殊的时期内是最稀缺的资源。人的**是有层次的。人要吃穿,物质短缺时,思饱暖;人有男女,饱暖无忧时思yin欲。
比如肖子鑫,比如宋庭
人,毕竟是一种精神动物,还想有爱情;爱情总是虚虚实实的让人摸不透。唯有权力是实实在在的,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让人踏实。更重要的是权力有二重性:它既是物质的,可以换来一切,换来财富、换来美色,同时它又是必然是精神的,它让任何一个小人物一旦拥有便觉得自己高居人上了
唯我独尊,呼风唤雨!
相比之下,发展到后世的今天物质层面的吃穿、动物层面的yin欲、精神层面的爱情,在官场仕途都早已显得太单调,还是权力本身最刺激,所以无论前世还是后世人人如今都乐于追求权力,权力一通百通,一朝权在手,什么都拥有。
说权力是树,那是摇钱树;说权力是药,那是壮阳药!
它可叫你情绪亢奋精神坚挺。说权力是鸟,那是凤鸟,百鸟得来朝。
既然权力如此神奇,当然人人都情系权力,意牵权力,心念权力,个个追逐了。
而在这种邪恶的大环境之中“权力”与“关系”对于当代xx人的意义——权力是个宝,关系最重要。
简言之,工人靠体力、商人靠财力、官员靠权力。
眼下,在肖子鑫带着自己的小女友奔赴家乡的路上,心里正在体验着权力带给他的一切好处。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父亲如今仍然十分勤劳节俭,他们平时太辛苦了,却不舍得吃不舍得喝,尽管他多次想接父母到县城,可是已经近六十的老人说什么也不肯,说是不种地不行
而且,父母认为离开乡下他们光享福也活不了几年,不如种种地好。
无奈,肖子鑫只好一次又一次地放弃,不管打电话,还是偶尔有时间匆匆忙忙回一趟家,然后年节给二老多汇一些钱(钱,如今对于肖子鑫实在早已不是问题的问题,不说有得是,但是至少,他不缺少了),让他们生活得好一点。
其实,肖子鑫曾经跟柏心钰说过,他的母亲生了十个儿女,但过去生活和医疗条件都不好,日子又穷,所以最后只剩下了四儿一女,其他几个哥哥姐姐都在小时候死了——现在来,即使是小病小灾,那时候也没钱治,只能听天由命。何况他家过去还是个被长期管制的小地主
肖子鑫是老四,身上还有三个哥哥,都是农民,下边有一个妹妹,如今在外边工作。
除了大哥在湖北很少回来外,其他兄弟姐妹每年都聚集于父母家里一两次,其乐融融。
“妈!”
到家了,一进院,肖子鑫就到母亲的白发了,心里一动,叫了声妈。鸡冻了!
呵呵,老太太正在收拾白菜,一院子白菜萝卜,旁边猪圈里的猪也正在呱叽呱叽大嚼着刚刚她扔进去的东西,此情此景不由让肖子鑫立刻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四儿回来了?媳妇也回来啦?哎哟,嘿嘿,快进屋呀。”
哈哈,尽管肖子鑫还没结婚,但是在娘娘家乡一带,老人们就是这么叫,叫得下车的柏心钰脸一红,狠狠地偷偷在后面使劲掐了肖副主任一把,肖子鑫“哎呀”一声叫出声来。
老妈不知怎么回事,回头去,肖子鑫赶紧瞪一眼柏心钰,笑逐颜开地拉着母亲的手,嘴里说“没事没事,呵呵”那手,黑苍苍,皮糙无肉,放下手拎的大包小包,肖子鑫屋都没进,马上就要帮助母亲干活,柏心钰匆匆忙忙把东西送进屋出来了
可是老母亲说什么也不让他们帮手,非要进屋不可,说她也要歇会了,不能总干,干不动了,这样,肖子鑫只好扶着母亲进屋休息。
农村的孩子农村的种,回到家的第一眼,还是农村的根呀。
这一点,肖子鑫想自己到什么时候也不会变,地位也许会再往上升迁一下,再升迁一下,但本质他就这样了。也不知为什么,他忽然又想起了那个宾馆服务员小姜,想起柏心钰的老爸柏书记,也想起高书记和张主任、杨主任及其小陈小孙和刚刚分手的宋庭
心里感悟甚多。
那个五一长假,整整七天,直到上班前一天上午,他才打电话叫司机小王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