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jiān!”
赵本阳:“他总共和你发生几次性关系!”
柳云:“大概四五次,都是他叫我到他房间!”
赵本阳:“讲一下其余几次的情景!”
柳云:“又过了两三天,我冲完澡以后,姜天军过來叫我,把我叫到他房间,他过來搂我,我推他,他就把我推倒在床上,用身子压着我,把裙子掀起來,把我内裤拽到膝盖以下将我强-jiān了,又过几天,他到我们宿舍拉我,我知道他要和我发生性关系,我沒去,第二天打扫卫生时,他到我跟前骂我:‘给你脸不要脸,x你-妈-的,以后再找你敢不去的话’还有一次,他因为我不愿意去他骂我,后來又发生了几次性关系,实在沒办法,都是他找我,我因为害怕他,就过去了!”
赵本阳:“姜天军还和谁发生过性关系!”
柳云:“郑贞子、隋玉、裴兰花,都是姜天军强迫她们的,还打了郑贞子!”
赵本阳:“你怎么知道的!”
柳云:“刘满月、郑贞子都在宿舍说过,姜天军自己也说过!”
赵本阳:“她们怎么说的!”
柳云:“我们在宿舍时,刘满月说她和郑贞子一起去厕所时,姜天军叫郑贞子,在姜的宿舍门口一把将郑贞子拽到屋里,要发生性关系,郑不同意,姜把他打了,后來郑贞子自己也这么说的,隋玉的事她自己说的,裴兰花大家都说,具体我也不知道!”
赵本阳:“于涛、赵铁成都和谁发生过关系(性关系)!”
柳云:“于涛和陈影花、刘满月、李小丽发生过性关系,和陈影花次数最多,赵铁成和刘满月!”
赵本阳:“她们都是情愿的吗!”
柳云:“每个人都是被恐吓和威逼的情况下发生性关系的!”
赵本阳:“你有沒有在姜天军的宿舍过夜!”
柳云:“只有一次,是后半夜三四点钟去的,发生性关系后,我就在那睡了一会儿!”
赵本阳:“姜天军他们教你们学按摩是什么目的!”
柳云:“逼我们做色-情服务!”
赵本阳:“怎么逼了!”
柳云:“月5日,于涛租的别墅(我们住的那个房子)装修好了!那是一个提供色-情服务的场所,于涛就在报纸上打广告,暗示有色-情服务,并留了电话号码,月5日正式开业,开业前几天,于涛、姜天军、赵铁成组织我们到二楼大厅里黄色影碟,放一些男女**的画面让我们学,学完后和客人发生性关系!”
赵本阳:“有沒有人和客人发生性关系!”
柳云:“每个人都有过,总共來过二十多个客人,都是华人,有广东的、香港的、福建的等!”
赵本阳:“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來的是什么人!”
柳云:“月9日,來了两个广东人,是陈玉镯和刘满月做服务的,都发生性关系了!”
赵本阳:“她们是情愿的吗!”
柳云:“不是,是姜天军逼她们的!”
赵本阳:“你接待过几个人!”
柳云:“三个人,有一个四十多岁,70米左右,较胖,自称是上海人,还有两个是福建人,都三十多岁,我们都发生过性关系,其中上海人给我一张面值00兰特的钱!”
赵本阳:“你是情愿的吗!”
柳云:“是姜天军点名去的,不去不行!”
赵本阳:“你们那里的收费标准是多少!”
柳云:“洗盐水浴,00兰特;保健按摩0兰特;特服(性服务)500兰特,客人把钱交给吧台!”
赵本阳:“客人交给吧台的钱给你们不!”
柳云:“沒给我们,只是说给40%!”
赵本阳:“如果你们不做服务会怎样(指为客人提供性服务)!”
柳云:“姜天军就指着我们骂:‘赶紧的,妈个x的,’”
赵本阳:“你们为什么不跑!”
柳云:“我们刚到南非时,姜天军将我们护照收了上去,而且总着我们,赵铁成也暗中监视,姜天军还总吓唬我们,说南非社会治安不好,杀(伤)人跟杀小鸡儿似的,还说于涛就有枪,弄死我们几个沒人知道,吓得我们不敢跑,再说,那个别墅有一圈很高的院墙,有一个电动大门,平时总关着,我们打不开,窗户也是封闭的,我们根本出不去!”
赵本阳:“你们想逃吗!”
柳云:“想,从章主席走那天开始,我们就经常偷偷研究逃跑的事,因为姜天军、赵铁成守很严,一直沒机会!”
赵本阳:“后來是怎么跑出去的!”
柳云:“4月6日早上0点多钟,姜天军到我们宿舍和我说今天他和于涛参加一个华人举办的会,让我们起來后听赵铁成安排,然后他俩就走了,我和我弟弟一商量,决定逃跑,然后我就赶紧偷偷把大家伙都叫起來了,研究了办法之后,不知能不能跑出去,但我们下决心了,死也得跑!”
“经过大伙儿一块商量后我把赵铁成骗到我们宿舍,我弟弟突然袭击拿镙丝刀逼住赵铁成,让他别动,然后我们几个女的赶紧撕了两个床单把赵铁成绑上了,又把平时帮凶监视我们的那两个女人也一起给绑起來,因为她们根本就是他们一伙的,虽然也是招去被骗卖-yin的,但她们跟我们待遇不一样,身份也不同,而且我们问她们跑不跑,她们不想跑!”
“不绑上怕我们一走她们立刻报告于涛,那样我们就一个也跑不了啦,也是给逼的,当时什么也不想,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跑,我们出门拦了一辆面包车,是黑人开的,我们给他不少钱,用手比划让他送我们到约翰内斯堡,找警察局求助,后來警察通过大使馆将我们送回天朝!”
赵本阳:“你说的属实吗!”
柳云:“属实!”
第一次调查询问结束时,天色已经很晚,赵本阳支队长和舒之雅让柳云过调查笔录,柳云过之后说对,就是这样的,他们让她在下面写上“以上我过均属实。”然后签上名字,按下手印。
当晚,赵本阳支队长心里沉甸甸的,在宾馆里与唐振兴、舒之雅等侦查员们交谈了很久。
常正武、王军富、唐振兴、吴俊光、赵海涛、袁世成等其他小组一天之中也忙得够呛,分别找到了几个受害者,取得了一些新的调查笔录。
大家翻着这些东西,心情并不好受,那上面记载的都是受害者们血淋淋的屈辱史,更重要的是他们在询问她们的同时,强烈地感受到这些女同胞心里的创伤,每问一句话一件事都有如在重新揭开已经在她们心里结疤的伤痛,警察也是人,谁沒有兄弟姐妹,谁不是父母生父母养育长大。
如果是自己的姐妹遭受如此伤害,他们又会怎样想,因此,边边个个咬牙切齿,痛恨不已。
午夜前,赵本阳支队长向在省城坐阵的刘建功总队长、程国权政委、张海山副总队长、费永生副队长汇报了情况,省厅方面大案要案不断,许多工作都在抓紧做,几天來,虽说领导人在省城,心却与侦查员们一起到了边陲地区。
这既是一种职业习惯,也是责任所致,尤其直接负责侦办此案的张海山、费永生,经过研究,他们向赵本阳做了一些指示,让他们再接再厉,步步深入。
同时,告诉他队里已派人专门在省城等地查找那个叫王晓天的人和刘祥,让他放心,作为指挥员,他们更清楚正是这一点一滴艰苦的努力,才能有希望最终将此案沉重的内幕彻底揭开,真相大白。
这些问題和情况进展,他们当晚立即跟肖子鑫等主要领导汇报了,然而,张海山和费永生万万沒有料到,就在江林方面紧锣密鼓加大调查力度的时候,几天后一个确切的信息传回国内:不久前在大洋彼岸被南非警方抓获的姜天军、赵铁成等4名犯罪嫌疑人已经被一个神秘的人保释。
正如当地那位律师所说,被南非警方抓获的姜天军等人,只要有人出钱保释,随时随地都可以实现这一愿望,经调查得知,原來那个神秘的保释人正是在南非脱逃的主要犯罪嫌疑人于涛。
消息灵通人士说,为了尽快把同伙从南非警方手中捞出來,他把自己那辆二手奔驰轿车低价卖了,得款4万多兰特,加上此前组织卖-yin的非法所得,通过当地一名官员的关系,全部用于营救姜天军等人。
目前这些人已经离开监狱,下落不明。
这是天朝警方难以置信和无论如何也沒有想到的,对于南非的法律他们搞不懂,但姜天军、赵铁成等人这一放,要再抓到他们可就难了,也会给天朝警方侦破此案带來新的意想不到的困难。
针对这些突然变故,肖子鑫马上召集了省厅下属主要领导进行了分析研究,同时也改变策略,对之前的一些部署作了微调。
必须的。
在所有案件的侦查过程中,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情况和变化,这就要求公安机关尤其是肖子鑫这些领导干部具有专长,且善于以动制动,不断随着案件的变化而调整侦查方案和部署,不然的话,往往会失去最佳的战机而影响全局。
于涛和姜天军,无疑是目前肖子鑫和省公安厅!甚至是公安部、外交部还有省委省zhèng fu主要领导最为关注的重要人物。
他们被南非警方抓获,本來消息传來让肖子鑫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因为种种原因,只要跟南非警方进行有利有弊的沟通之后,迟早他们这些重要的犯罪嫌疑人会被弄回国内,这样一來,不仅对于彻底查清案件的來龙去脉十分关键,同时也对自己的官场生涯非常重要。
试想,一旦案件查清了,而重要犯罪嫌疑人却一直无法抓捕押回国内,那也只能说是案子破了,人却毫无办法归案。
这怎么行呢。
肖子鑫作为省公安厅厅长,影响这么大的案子,又有如此多的高层领导每日关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
然而,现在南非那边却把人给放了,事先一点征兆也沒有,更无可靠信息传來。
这怎么行呢。
要知道,于涛和姜天军这种人一旦脱离了南非警方的控制,那么肖子鑫他们再想抓获他们归案,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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