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人身材魁梧,一身烂银铠甲,手执一杆重达五十斤的两刃三尖刀,向疾风一般向张飞冲来。
张飞环眼圆睁,怒声骂道:“哪来的杂种,在此叫唤?”
那将冲向前横刀喝道:“我乃后将军袁大人麾下纪灵是也!”
张飞哈哈大笑:“这些日子闷坏了,总算寻了个乐子。”
一拍大黑马,挺起丈八蛇矛直奔纪灵。
两人枪来刀往,战在一起,兵器相碰之声不绝于耳。
战不十合,纪灵便逐渐招架不住,袁术手下的第一大将在张飞面前如演义中一般脓包。只是他在袁术面前牛皮吹的有点大,声称张飞和关羽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只好勉强苦撑。
张飞难得找到个练枪的,也不急不忙,一枪枪戏耍着纪灵。
两边的士兵只看见两人杀得激烈,矛影重重,刀光闪闪,令人眼花缭乱,以为这两人棋逢对手,看的津津有味。
这边关羽一手提着青龙刀,一手摸着长长的美须,脸上露出讥嘲的笑容,心里暗笑这三弟简直太闲了,二十合内能解决的战斗,愣是打到了三十合。
对面袁绍阵里,两员虎将望着阵前的厮杀,看得暗自心惊,双双对视一眼,心道这黑厮的武艺倒不在你我之下。
突然听到一声爆喝,蛇矛如一条巨蟒一般闪电袭向纪灵,纪灵急忙低头闪过,蛇矛堪堪从他头上刺过,只感觉头上一凉,头盔已被张飞挑飞。
大惊之下,急忙打马就逃,却听张飞哈哈一笑,一夹马腹追上,蛇矛呼的一声横打在他背上,将纪灵打得口吐鲜血,伏在马上狼狈奔逃回营。
张飞哈哈大笑:“跑慢一点,不要闪断了马腿啊。”
“哈哈哈”关羽拈须大笑。
后面两万多军士看到己方神将大胜,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连公孙瓒和刘备也露出会心的笑容。
笑得袁术面红口赤,颜面无存。
“张飞休得张狂,河北颜良前来会你!”袁绍旗下一员虎将终于忍不住,提起手中大刀,一拍胯下骏马冲骑出阵。
河北四庭柱之首的颜良!
刘备和公孙瓒不禁心中一沉,关羽却依然摸着长须,眯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盯着这个河北第一名将。
张飞一挺蛇矛,喝道:“来得好,这个乐子大了。”
两人双双拍马向前交战,只听砰的一声,矛刀相交,两人身子各晃了一下,胯下的马各自退了三步。
两人眼中露出赞许对手的神色,双双大喊了一声“好家伙!”持起武器又要交战在一起。
“且慢!”袁绍突然一声大喝。
两人勒马停住,望着袁绍。
袁绍哈哈笑道:“我等今日驻扎在此,非为交战,而是为那日与孟德商定的七日之约而来,都是大汉臣子,为何要自相残杀,今日武艺切磋到此为止。”
公孙瓒抱拳一笑:“如此甚好,我等各回大营,互不相扰。不过某家有话说在前头,若本初近某家大营三里之处,则视本初意欲与某家一战。”
袁绍笑道:“好说,好说,只待明日日落之后与伯珪、孟德共商国家大事。”
张飞和颜良对视哈哈一笑,双双抱拳施礼后归阵。
袁术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袁绍道:“本初,你”袁绍毫不理会,对着袁遗、韩馥等人一挥手:“退后一里,就地扎营。”
公孙瓒也带着军队潮水一般退回大营,只留下几个斥候侦查袁绍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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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城,司徒府。
今夜有月,月亮很大很圆很亮,即便有一缕乌云遮住一角,也丝毫遮不住它那皎皎夺目的光华。
月下一个绝世风华的女子,点着三柱清香,焚香拜月,祷告上苍。
我,民女任红昌,山西忻州人,年方十四,未嫁。
美,自从我出生那一刻,这个字就紧紧跟随着我,如影随形。
我出生的时候,父亲看到我那稚嫩而绝美的容颜,顿时狂暴而大怒,对着姿色一般的母亲咆哮,说这不是他的女儿,他跟母亲生不出这么美的女儿,认为一定是母亲与他人通奸,生下野种。
我可怜的母亲只是蒙面哭泣,无言以对。
后来祖母进来了,抱着我喜笑颜开,爱不释手,亲了又亲。许久才腾出一只手,狠狠的揍了父亲一记耳光。
祖母说,这是不是凡人的女儿,这是落入凡间的仙女,不独是父亲和母亲生不出这样美的女儿,方圆百里也无人能生出这么美的女儿。而母亲从未出过本村。
父亲捂着脸朝我望来,我正对着父亲嫣然一笑。父亲被我笑呆了,立即释然道,方圆千里也无人能生出这么美的女儿。
此后对我和母亲皆疼爱有加。
我出生后那三年,村里的桃树花开便凋,印证了祖母的话——我是落入凡间的仙子。
我自小在小男孩们的钦慕和小女孩的艳羡中长大。
到了十二岁那年,我应招入宫。
所有人都认为,我会成为先帝的贵妃,甚至皇后,虽然那时宫里已经有了皇后。
果然我一入宫就被带到了先帝面前,先帝呆呆的看了我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道:“鲜花不可在含苞未放时摘取,先在宫里养两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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