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半醉的傅作义一定要亲自送同样都半醉的八位上火车。给财迷留了名片什么的,到了北平一定要再去找他!
到了天津,也已经是东北军的天下。但津浦线在战争中被破坏,火车只能坐到德州不到一点,走过铁路被毁的几公里后,到下一个车站换车去浦口。
以前在战争中,交通不畅,现在战争初平,有很多人要南下,火车票比在北平更紧张。
财迷故技重施,穿了军装,拿了委任状,去到天津站“宪兵办公室”这个宪兵少尉小队长见了他,又看了他手中的委任状,一个立正敬礼,说:报告长官,有一趟军列在半个小时后就开往德州,您要不要随车去?
马上出发,当然好!这小队长忙领他们到站台上去,路上说,我叫王德彪,您十几天前夜里与少帅会见时,我也正在值班,您还记得吗?
财迷那天在司令部见到的军人多了,哪记得这个人?只好说,是,是,我那天是去见了少帅。太谢谢你了,这儿有点钱,请王队长和弟兄们喝酒。
这时,到了一节车厢前,小队长把财迷等人领到一个中校前面,对他说:谢团副,这位是司令部上校高参,徐辉徐长官。现在要搭乘你们这趟车去德州。徐高参,这位是三十六团团副谢有春,路上有什么需要可以请谢有春团副帮助。
财迷等六人被安排在谢团副隔壁一节车厢里,马上,车就开了。过一会,谢团付请财迷过去喝茶。
不知是不是宪兵小队长下车前又说了什么,谢有春团副这次更客气了,问财迷在军中还有什么朋友。
财迷只认识冯庸和冯占海,学习班上的军官,是他们可能认识财迷,财迷不认识他们。财迷就这方面不行,不会认人。
空军司令冯庸,谢团副知道,但不认识。但冯占海,谢团副也认识。虽然也是团长,但警卫团的团长,能比上一般的旅长了。
冯占海的姨丈就是张作相,是少帅的亲信!
这军列有半个团,一千二百多人,去德州一线布防。
与谢有春团副的谈话,不过是天南地北的吹牛闲聊罢了。不过谢团副在说话中,老有要徐高参日后有机会,多多关照的意思。
客气了不是,虽然理论上说来,财迷是上校,但是个虚职。根本比不上有实职的中校团副。
非常感谢谢团副这次的照顾!难得有缘认识谢团副,以后有机会的话,大家互相帮助,共同提携!
谢团副很高兴听到财迷这样的话。
徐长官可真是没有架子!老弟我是一见如故!不用叫什么长官?那我就托大,叫你徐辉兄了!
徐辉这用了几十年的名字,到这个时空后就一直没什么人叫过了,不是叫他光之就是才弥先生。也就东北军里有人叫他徐辉。
听上去有点亲切感。
谢兄不要这么客气,四海之内皆兄弟,
不好,一段从屈国良他们地方学到的帮会话溜了出来!受毒害了!
这谢团副高兴啊!提出与徐兄弟一起,在车上喝几杯。把二瓶酒拿了出来,还要小兵去找下酒的东西。
军务在身,不太好吧?而且今天兄弟我也累了。下次有机会再说!
财迷借口要休息,回自己的车厢了。
财迷一向不喜欢喝酒,喝酒会误事的。像与傅作义一起这样的喝酒,财迷是极少有的。
不对!坏了!财迷突然想起,这傅作义还没有给医药费!难怪拼命地把他们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