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黎秀回家去了。
看热闹的人群渐渐疏散,只剩下冯远志还站在原地思考着。
“怎么了?小冯?”一个较为苍老的声音传来。
“啊,是您啊,潘教授。”冯远志一见来人,马上应道:“你也下车了?刚才我碰到了一见奇事”
“是那个用针灸救人的小伙子?”
“是的,您刚才看见了?”
“我下车时接了个电话,耽误了些时间,来的时候只看到那小伙子最后的那几针。”
“唉,我们这个城市虽然不大,还真是藏龙卧虎啊,这年轻人针灸之术让我开了次眼,那癫痫大发作可不是什么容易解决的毛病,被他几针下来,连药都没吃,就治好了”冯远志感叹了一声:“这水平,恐怕连擅长针灸的老刘都办不到可惜他走得太快,不然真想和他交流交流。”
“哈哈,小冯,怎么你想转行学中医了?”潘教授笑了笑,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那年轻人”
小姜看到潘教授的表情,奇怪地问道:“怎么,潘教授,您认识他?”
“不,”潘教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是有些感慨而已,英雄出少年”
“是啊,晚上我去老刘那里一趟,给他这个中医协会的会长透个信,看他是否认识这位了不起的医林新秀”冯远志露出思索的表情。
在回家的路上,潘临教授也在沉思着,他并没有对冯远志说实话,事实上,他不仅认识这位小伙子,而且对这个曾在自己课堂上公然“捣乱”的家伙印象深刻。为什么这个肖竟然身怀如此高明的医术?而且那套针灸手法看上去居然还十分眼熟,难道他竟然和那个人有关系?
不知是否被许多人记挂的原因,回到家的肖风凌忽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要是平时,老八准会笑话他一阵,但现在这家伙正沉睡在自己胸前的玉锁中,也不知要睡上多久才会醒。
虽说没有人耳边唠叨感觉清静了不少,但忽然少了个说话的朋友,肖风凌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一个人对着墙壁发呆的寂寞日子,感觉很不舒服。
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肖风凌再次振作了起来,他知道还有很多事等着自己去做。
由于谭天峻那里,已经有乌兴的人在监视和调查,那么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治疗苏清月的寒伤。
想到苏清月那冷艳的容颜和对自己亲切的一笑,肖风凌心头涌起了一股热流。通过今天的治疗实践,他发现天衣针法中许多手法对灵力的要求相当高,而治疗苏清月那种寒伤的针法比癫痫的还要繁复困难得多,在灵力有限的情况下,必须想好一套合理的力量分配方案才能完成治疗过程。此外,自己“以灵运针”的手法还显得生疏,对灵力操控技巧也急需加强。
打定了主意后,他决定先不要冒失地通知苏清月治疗,而是在这几天里专心锻炼灵力。要是让老八知道平时一向不愿修灵的肖风凌为了“女色”居然弃医从灵,少不得又会是一阵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