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道尔夫先生,你的眼睛是瞎了还是怎么了?先前好像在你之前晕倒的。这我们就要问问你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两个会比你先晕倒,这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道尔夫轻蔑地笑了笑,这种问题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容易回答了,只见道尔夫不慌不忙地讲道:“哼,凡是自以为有脑子地人,他们总是喜欢自做聪明。比如说,他们自己下了药。那他们会先别人一步倒下,以此来证明自己是无辜地。”说完道尔夫还不忘又向普鲁二狗问了一句道:“两位警官,你们说呢?”
“嗯?”普鲁二狗是一脸地惊色。如果论口才的话,那这普鲁二狗确实是不如道尔夫,可是两人也不会任由别人冤枉自己,一到没有办法的时候,那普鲁二狗就会乱咬人。只见普鲁二狗指着店主人叫道:“依你这么说,那下药的人是老板娘和活尔了?他们两个可是在我们前面晕倒的。尤其是沃尔。他可是第一个晕倒的!”说完,普鲁二狗看到店主人的脸色变地发黑,两人又连忙加了一句道:“这可能吗?他可只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下药呢?”
老实说,店主人这时有点心虚,拿眼睛瞟了雷、佩耳之、郭伟三人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丈夫是不是和这三人谈过了,如果谈过了,那脑子有问题的丈夫又和他们谈的怎么样?同时,店主人认为雷三人一定已经知道这事是自己做的了,所以才有点慌,怕这三人抖出自己。店主人在雷三人脸上完全看不出什么来,于是就又把目光移到了施毫的脸上,施毫也正在看着店主人。虽然施毫刚才说不会是店主人做的,但是他的内心还是最怀疑店主人,因为普鲁二狗怎么主也是他的手下,这不是普鲁二狗做地就是店主人做地。只是施毫还有利用店主人地方,因此才没有撒破脸皮,这时见店主看着自己,就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地把头扭向了一边。
道尔夫看着店主人沃尔冷哼了一声,慢慢地讲道:“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下个药又没什么困难的,只要把药混到食物里面就行了。”
沃尔一听道尔夫说是自己下地药,马上紧张地摇头叫道:“不是我,不是我,这不是我做的!”
道尔夫脸上现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历声叫道:“不是你那是谁?”他想要吓吓看,看是不是能吓出一点什么来。沃尔本能地抬头看了店主人一眼,其实沃尔也不知道这药是自己老妈下的,他只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想要寻找一点依靠而已。沃尔那一个眼神让道尔夫认为沃尔是在说是自己母亲做的,可是他必竟没有说出来,道尔夫就继续恐吓道:“喂!你最好老实交待,如果你不交待清楚的话,那么你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面度过吧!”
沃尔浑身一颤,马上大叫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道尔夫发出一声冷哼大叫道:“那你快说,是谁干的?!”
沃尔摇晃着脑袋叫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店主人这时不能不说话了,她冲道尔夫历声叫道:“道尔夫先生,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没有孩子吗?你这样会吓到我儿子的!”
道尔夫冷冷地笑了笑,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店主人,慢慢地讲道:“哦,真是对不起了。老板娘,我只是觉得你儿子可能知道什么,所以随便问问而已。”说着,道尔夫就又是一脸阴笑地冲沃尔问道:“沃尔,你最好老实地告诉我,这是谁干的?”
店主人出于本能地把沃尔搂在了怀里,沃尔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鸡一样躲在妈妈的怀里,一双惊恐的大眼不断偷瞟着道尔夫,嘴里不断叫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店主人怨恨地看了道尔夫一眼,冷冷地叫道:“行了!道尔夫先生,你真的吓到我儿子了!”
也许是因为沃尔那惊恐的眼神和语无论次的话语让佩耳之想起了那个有点傻的凶手,佩耳之心里想着,老子傻了,可别把儿子也给弄傻了。现想到自己和那个傻子凶手已经达成了协议,现在他们可以说是和沃尔母子站在一条阵线上的,于是佩耳之就冲道尔夫历声叫道:“道尔夫先生!你认为这样做能查出是谁下的药吗?”
道尔夫瞟了佩耳之一眼,冷哼一声问道:“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佩耳之摇头笑了笑道:“我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是我也不会像你这样在这里浪费时间。”
“哦?”道尔夫有点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佩耳之冷笑了一声,装模做样的环视了一下众人,而后慢慢地讲道:“不管是谁下的药,我们必须想一下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说着,佩耳之盯着道尔夫讲道:“道尔夫先生,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从我们晕倒到现在为止,我们好像根本就没有移动过,而且我们好像也没有受什么伤。”
道尔夫心里一惊,扫视了一下众人,刚才施毫一醒来就检查了一下自己,而道尔夫醒来到现在也没有注意过自己是不是有伤,有没有丢什么东西。此时道尔夫本能地在身上摸了一下,在发现自己没有受伤,也没有丢什么东西之后,就疑惑地向佩耳之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佩耳之微微笑了笑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有点好奇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说着,佩耳之的眼睛向上瞟了一下,接着讲道:“也许我们失去了一些东西,或者对方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目的。”佩耳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是在说你身上的东西没丢,那房间呢?难道也没有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