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点了点头叫道:“是呀!雷,不关我的事。他一定在来之前就中”说着。斯诺还是一语不发。只是在光头的尸体就紧张地叫道:“雷!你相信我呀!这真的不关我的事!”
这时雷抬头看了看奥特森和斯诺,沉着脸讲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叫?”说着,雷又向斯诺沉声讲道:“你紧张什么,我有说过怀疑是你下的毒吗?还是说你会用毒?”斯诺一听雷的语气虽然冷淡,但是绝没有怀疑地成分,于是就傻傻地笑了两声。顿时感到一身地轻松。雷这时把光头地上衣给撩了起来,伸手指着背部一个黑点讲道:“原因出在这里,这才是他中毒的地方,你们看。”
奥特森和斯诺凑过去仔细看了一下,那黑点有芝麻大小,在正中间位置有一个针眼似的小点,如果不是认真观察的话,那一定会把这给忽略过去的。斯诺看着这芝麻一样的黑点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微笑着讲道:“哦。原来是这呀!呵呵,我就说嘛,这怎么关我地事呢。怎么可能喝一杯啤酒就要了他的命呢?”
雷这时看着斯诺摇了摇头,轻叹道:“虽说这毒不是你下的,但是他的死确实和你有一定的关系。”
斯诺的笑脸马上就僵在了那里,刚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揪了起来,瞪着一双不相信的大眼向雷轻叫道:“怎,怎么可能?雷,你,你可别开玩笑!我只不过是让他喝了一杯啤酒而已,怎么他地死就和我有关系了呢?”说完,斯诺又看了一下光头地尸体,接着又向雷叫道:“雷,再说了,那酒是你让我给他倒的,要说有关系的话,那你也逃不掉呀!”斯诺到现在还认为雷是在开玩笑,于是就摇了摇头叫道:“雷,你别开玩笑了,这一点也不好笑!”
雷再次摇头轻叹了一声讲道:“哎!你说地没错。”雷再次看了眼尸体,接着讲道:“他的死确实也和我关系,我不该让你给他喝那杯啤酒。”
“等,等一下!”斯诺紧张地叫道,他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接着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酒杯。当斯诺再次听到雷提起酒杯之后,他认为这啤酒里面也许真的有毒,而自己刚才又和光头用了同一只酒杯,这又怎么能让他不紧张呢。斯诺此时好像真的中毒了似的,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开始发疼,脸色变得苍白,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舔了舔嘴唇问道:“雷,你,你的意思是说,那啤酒有毒?”说完,斯诺感到自己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感到自己的生命快要终止了,体内的力气再也无法支持那沉重的身体了。“嗵”的一声,斯诺坐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向雷问道:“我,我还是多长时间?”斯诺并没有等待雷的回答,他想到刚才光头喝完啤酒之后没多久就死了,觉得自己没有多长时间了,于是想在临死之前交待一下自己的身后事。只见斯诺拼命拉着奥特森的手,伤心地讲道:“奥特森,虽然我们相识的时间并不长,而我们还闹过不少的矛盾,但是我依然把你当成兄弟一样看待。”说到伤感之处,斯诺的泪水竟然也流了出来,他抽畜了一下,轻抚着奥特森手讲道:“奥特森,如果你还怨恨我的话,那现在向你说声对不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兄弟我吧。我,我马上就不行了,在我临死之前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奥特森,你能不能在我死了之后好好的照顾我的姐姐?”说完,斯诺担心奥特森会不答应,于是就又伤心的恳求道:“求你了,奥特森。我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就只求你好好的照顾我姐姐,答应我吧!”
奥特森被斯诺的情绪所感染,他也变得非常伤怀,紧抓着斯诺的手伤感地讲道:“兄弟,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好你姐姐的,放心吧!”说完,奥特森又把头扭了过去,不愿意再看斯诺那将死的脸孔,转而向雷历声叫道:“雷!你真的没有搞错?斯诺,他,他真的就活不了了吗?”
雷这时白了一眼斯诺和奥特森,不冷不热地讲道:“喂!我说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说过啤酒里面有毒了?要是真有毒的话,那我们三个谁也逃不了!”说着,雷又冲斯诺叫道:“斯诺!我说你小子装什么呀装?你又没有中毒,怎么装的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似的,还搞什么临终留言!”
斯诺一听雷说啤酒里面没有毒,他马上就高兴了起来,但是又觉得自己身体好像真的非常难受,就像快要死的感觉,于是就疑声问道:“雷,你,你说的是真的?那啤酒里面真的没毒?”说着,斯诺不相信地摇了摇头,接着讲道:“可是,可是你刚才还说这光头的死和我们两个有关系,你不该让我倒那杯啤酒。”
雷再次白了斯诺一眼讲道:“我只是说不该让你倒那杯啤酒,我什么时候说过酒里面有毒了?”斯诺和奥特森此时睁着一又迷惑的大眼看着雷,不明白雷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雷见两人不明白,于是就指了一下光头的尸体解释道:“他来这之前就重了毒,本来他还可以多活一会的,可是我们却让他喝了一杯啤酒。啤酒加速了他的血液流动,同时也加快了毒素在他体内的散发,因此他才会死这么快的。”说着,雷又叹息了一声,看着奥特森和斯诺讲道:“所以我说这事和我们有关系,不该给他喝那杯啤酒。如果不给他喝那杯啤酒的话,那么他也许就不会死去,至少不会这么快就死。”
“哦,原来是这样呀。”奥特森和斯诺几乎同时叫道,现在两人完全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只不过是一声闹剧。奥特森和斯诺相互看了一眼,笑了笑,很快两人发现都还握着对方的手,再加上想起刚才的话,两人连忙松开了手,羞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