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地方。”妖雀摇了摇头道,并没有讲出实验室真正地点的意思。这一天,不知怎么搞她好像有许多话要说。似乎要把一辈子说地话都说完,接着又道:“人总是这样,得不到的想要得到,费尽心思甚至不惜失去生命。然而得到了又不去珍惜,以为那并没什么了不起的。当我有了翅膀之后。在天上翱翔一顿时间后便开始厌烦起来”
雷醉了,彻彻底底的醉了,身子一倾向外倒去,以自由落地的速度朝地上摔下。他毫无自觉,一直往下坠落,妖雀一个折身俯冲下去,在即将落地地前夕一把将他捞了起来。雷艰难的睁开眼,看到面前有一张俊俏的脸,似乎感到自己正徐徐上升。离关空挂着的月亮越来越近。忍不住,他朝那张脸上吻了一口,伸开双臂把她紧紧抱住。把脸在那张细腻的嫩脸上摩为摩去。
那一夜雷做了个美丽的绮梦,梦中的情景因为醉酒已记不太清,只记的与一个女子翻来覆去了一夜。早上醒来,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地十分舒服,他伸了一个懒腰,往旁边一倒,看到妖雀正升开双臂背对着他,眼向太阳仰头而望,臂上停着一只不知从哪里飞来的雀鹰,转动着两只带着凶光的小黑眼睛。冷冷地打量着他。
雷用胳膊半撑起身体,雀鹰受到惊吓扑椤着翅膀朝天上飞去,很快便变成一个黑点。妖雀回过头,婉然一笑,道:“你醒了!”这是她第一笑。笑的很好看很迷人,简直把他惊的痴了起来。
妖雀不笑时,姿色也算平庸,笑起来简直能把人迷死。雷尴尬的笑了笑,怀疑梦中的那个女子便是她。站起身挠了挠头。道:“我在这里瞧了一觉。”
妖雀不仅笑了,而且还用温柔的目光看着雷。点了点头。这种目光太过柔情,充满了暧昧,更让雷显的不好思,干咳了两声,以掩饰心中的慌乱,道:“麻烦你守了一夜,真是过意不去!”
“没事!”妖雀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是听到有脚步声传上楼,本来还带着三分笑意的脸色随着传来的脚步声立马又变地冰冰冷冷,一脸寒霜的站在城堡楼顶一侧,等待脚步声的主人到来。从脚步声上分析,来的应该是安娜。果不期然,当上来的人探出头来,果真便是安娜。
“这么早你便上了房顶,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仆人们已经送来饭菜,陪我一起去吃点!”安娜走上前去,亲昵地挽住雷的胳膊,这时雷发现,妖雀的脸上隐隐出现一道愠色,心中更加的怀疑昨天晚上那个梦的女主角便是妖雀,很可能那并非是梦,而是真实发生了地。
一想到自己与妖雀发生了关系,雷地心便怦怦直跳,一方面不感相信自己竟与变异人发生了关系,另一方面又拿捏不定自己今年是不是命犯桃花,不然怎么就在一天之内与两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他心神不宁的与安娜下了楼,为了照顾妖雀地情绪想与安娜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安娜却把身体贴的更近。
与昨天一样,在那张长的吓人的桌子上吃过饭,安娜这个也算千金一样的大小姐又要出去逛街。雷没有办法,只得再次的出随。车才出谊宅大门,有辆车便跟了过来,雷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倒后镜中观看,发现来的那辆车是自己的红旗轿车,开车的是一脸闷闷不乐的李华。车在一间大型的购物商场停了下来,雷故意落后,摆了摆手示意跟上来的遗憾离的远点,在商场的二楼,他向安娜告了个退,进入商场的卫生间逐个蹲而查询,探明整个卫生间没人后方在洗手池洗了一把脸。
遗憾推门进来,一脸的闷闷不乐,雷打量了一眼,心中清楚他一定受了什么气,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何处?”
“师父,你是不是不想带我玩了,因此故意的避开我?”遗憾问道,脸上的表情以及说话的口气都透露他现在委屈极了。
“怎么了?”雷一边说着话,一边对着镜子去挤脸上刚刚生出不久的暗疮。
“自从在寂寞人酒吧师父不告而别之后,我便与师父失去了影踪。刚开始时,我还与其他的助手一起行动,虽然找不到师父但心中很是安慰,知道师父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办。可,过了一夜,其他的特工都回来了,带走自己的助手扬长而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傻傻的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茫然四顾!”
“哦,他们有重要的事情去办,因此分散各自行动!”雷终于把那个暗疮挤破,用水把流出的血冲洗干净,回头笑道:“你是一个特工,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不能够哪里人多往哪里凑,要耐的住寂寞。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那个俄国特工,叫舍科琴夫的,见我落寞无助,临走的时候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告诉了你的行踪。师父,你为什么不搬出来住,却要住在那个不见人烟的地方?”
“忘了我们此番前来菲律宾的目地了?我住在豪宅是因为可以从豪宅的主人那里探听到实验室的具体位置,你以为我想住在那里?”从遗憾的眼神中,雷看出自己的这个徒弟很想跟在自己身边,又道:“我现在有项重要的任务要托给你办,只是不知道你是否能完成!”
“什么任务?”遗憾的双眼放光,迫不及待的道。
“现在,我与波尔他们兵分两路分别探查实验室的位置,担心那帮人如果探到了实验室的具体位置而把我们甩掉,因此希望你能混在他们中间,如果他们有何异动的话也可在第一时间通知我。只是不知,你能不能想出一个办法混到他们的中间!”
“这个好办!”遗憾想起舍科琴夫虽说长的凶悍,可对他着实不错。如果他对舍科琴夫讲找不到雷,想暂时跟在舍科琴夫,相信他一定不会拒绝。遗憾一口应承了下来,等雷出了卫生间掏出和机给舍科琴夫的敲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