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科琴夫摆了一个奥运会上标枪选手投掷标枪时的经典造型,瞧着标枪的去势,他已经能想像出标枪会刺穿那个地工的心脏,所以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舍科琴夫把半蹲的身子站直,准备与波尔击常欢呼。可就在这时,奔跑中的地工将身体一转,长矛顺着他的左腿穿过钉在地上。
“哎哟!”舍科琴夫失望的叹息一声,不敢去看波尔的脸,害怕看到波尔的脸上会出现嘲讽的神色,拔腿就往被钉在地上一时无法动的地工奔去。波尔站在那里嘴角含笑的摇了摇头,也从身上抽出那两根短矛朝前边赶去。
雷一刀刺透自己正追赶的那个地工,地工受的并非致命伤,还在往前跑。他大喝一声,倒握刀把向上一提,刀从地工的肩头破出。雷诺与米斯正与另一个地工斗得急,那个地工已身负重伤眼看不支,而另一个被钉住腿无法移动的地工也被赶上来的舍科琴夫与波尔无情的刺杀。
九个地工,在电梯里干净一个,又关起来三个,通道里杀了五个,也就是说全部搞定。波尔深吸了一口气,朝其他的四人都成了血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竟大笑起来,道:“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等一会,万一其它的地工全部赶回来,那时便无命逃脱了!”
他的大笑,让所有的人都怀疑这家伙的精神已经崩溃,人已经疯了。而他异常冷静的说话声以及条理清晰的说话内容又让人感觉没有疯,雷点了点头,五人相随,异常紧惕的朝通道尽头而去。
通道的尽头有一间镌着大块玻璃的房间,四周还围着铁栅栏,不像其它的房间那样阴森,完全用一块只透一个小窗的铁板当门。这应该是看管人员的房间,不过此时这个房间里已经破败不堪,铁栅栏被咬出几个大洞。大玻璃也碎了一地,里边血迹斑斑,有几块破烂堆在血中,瞧仔细了原来是一堆破絮般地衣物。
通道的尽头有道电子门,门异常的结实,旁边有个划卡的地方还有一块密码按板。密码按板上涂着一层血,想用哪几个按扭上指纹最多因而猜出开锁的密码是什么已是不能,况且也没有与之配套使用的磁卡。
雷在密码按板上随便按了两下,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面板里传出嘟嘟的警告。他转身回头进了一地血污的看管室。波尔咬着下唇看了起来,过了一会道:“如果有一台电脑的话我可以轻易解开这道锁。”
波尔等了一会。见没有人对他说出地话回应,转头一看见身边已无人影,连忙也进了管理室。管理室里有电脑,屏幕仍在闪烁。不过这种电脑不是他所需要的电脑。
雷在几堆泡在血里地破絮状衣物中捡出几样东西。其中有三把手枪,两把m16机枪,一大串的钥匙,两张磁卡。两把m16机枪的枪管已经弯曲,使用起来跟两根烧火棍无异,或许还不如两根烧火棍呢。林雷他将弹匣退了出来,一个弹匣已空,另一个弹匣里还有一半了子弹。
雷把尚有子弹的弹匣装上身,那两把机枪并一个空弹匣顺手丢到地上。捡起三把手枪看了看。两个手枪还算不错,自己身上插了一把另一把顺手给了舍科琴夫,然后将那把枪管好像被锤砸了一下地手枪又扔到地上。
一大串地钥匙应该是开通道里被一间间隔开,形同牢房里的门的,磁卡应该是开通道尽头的门的。大串钥匙已是无用。于是结局也像那些坏枪一样被无情的抛在地上。桌子上仅留的只有那两张磁卡。一张磁卡从中间出现一道裂缝,尚算连着。可只要稍稍的用力便会断成两截,另一张磁条可能被地工无意中啃到,一半还留着磁,另一半白刷刷的一片,眼看已成了一张废卡。
雷把那张即将断裂地磁卡小心翼翼的放入上衣口袋,两指夹着废卡正欲盯掉,指示灯不断闪烁的电脑显示屏突然亮了起来,疯狂博士的影像出现在上面。
“一二五!”疯狂博士数着人数,干笑两声道:“很好,五个人一个不少的全来了,看来你们是杀了那九个地工了!现在,你们记住这个密码,它是开启通道尽头地钥匙。哦,对了,还需要一张磁卡,你们在这间屋子里找找,看能否找到。如果找不到,一切都白干了!”
雷把夹在手指上地那张废卡对准摄像头晃了晃,还没开口说话,波尔趴到电脑前,将脸对着摄像头,遏斯底里的道:“那些貌似老鼠地东西究竟是什么怪物,去你的路上还会有哪些怪物出现!你快告诉我们,告诉我们!”
“好吧!”疯狂博士耸了耸肩,面露无奈道:“反正你们现在很安全,我在这里也很安全,不如趁这个时候告诉你们一些事情,也好让你们有个心里准备。那些貌似老鼠的怪物究竟是些什么东西?这要说起来可就话长了!大约在二十五年前,那时我还是一个世人眼中的好人,希望干出一件造福于人类的世情以获得诺贝尔将。那时,人类的平钧寿命还比较低,克隆羊还没成为公开的秘密,作为基因学的博士,我希望在动物身上培养人类体内急需的替换内脏,于是展开了一项试验,往动物身上添加人类的基因,而地工就是那时候的杰作。
你们没研究过基因学,因此对基因学上的某此东西不甚了解,现在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什么东西的基因图谱与人类的基因图谱最为接近?”
“猴子!”舍科琴夫马上回答道。
“猩猩!”雷诺与波尔几首同时的道。
米斯拿着那块几乎被血染成红色的灰手帕,细致的在脖子上擦来擦去,笑道:“确切的说应该是黑猩猩,如果往前再推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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