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抓住了机会,趁老者的侄子,也就是功力稍差的那位中年男子与麻川赖子缠斗的时候,一掌击在了其后胸。
此时,和尚和两个小崽子已经赶到。
“走”老者低喝一声,向前拍出一掌,然后一拉侄子的手向前窜出。
功夫稍高一点的,也立即挥刀拍出一掌,揉身而退。
“别追了,”和尚喝住正欲追出去的两个小崽子,此时,祁瘸子也奔了过来。
看到和尚和小崽子都来了,而对方已经撤出,麻川赖子力竭的倒在了地上。她本来就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再加上全力拼斗了这么长时间,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了下去。
两人都被送到了医院,当老者再次冲击医院时,晕迷着的杀器只顾呼呼的大睡,倒是清醒着的达妲为了帮助和尚扛住老者的第二次袭击,再一次的伤到的内脏。
按象达妲这样的邪派功力,只要有精壮男子供其采精补气,不用多久,她的伤就会痊愈,而且内力也会大增。但其走火入魔起来将会更厉害,一旦发生就很难控制,何况自从定居的江汉的那一天,她就已经答应安冬不再采用这种方式修炼。
安冬也曾经想着帮其寻找到内家高手进行真气的归导,但封伯这位神医不行,柳如是这位高手不行,和尚、猪头、怪手这些人更不行,此事一直耽搁着,达妲的伤也一直没有好转。
但也许是缘份,就在一次达妲带着孩子和方梅的父母一起去观音山给孩子进香祈福时,观音山上观音庙中的一位老尼却看到了达妲的佛缘,与之进行了长谈。也许是觉得自己老了,也许是因走火入魔闹的,达妲竟然觉得自己好象参悟到了佛法,所以每隔一天就到观音庙里去听老尼弘法。
更奇怪的是,在听老尼讲法后,达妲觉得自己体内那股以前没办法控制的真气,好象渐渐的比以前弱了不少。而归导到经脉中的真气倒越来越多,人也渐渐舒畅起来,乱窜真气的反噬也越来越不明显。
难道研习佛法还能治疗自己的走火入魔?达妲曾经专为此事问过寺中老尼,老尼道“佛渡有缘人,所谓走火入魔皆为心性所致,功无力而甚求,极人之所能,故弓满而易折;放下争胜心,放下善恶念,还原人之本性,求朴求真,万物万事自当归之正统。”
其实老尼的话很明白,只要自己不一意的想修炼什么绝世武功,放下一切欲望,顺应天地万物之自然法则,自然会一切恢复如初。
想到自己曾经的杀伐,再到如今的走火入魔,一切皆因自己心中的仇恨与欲望,达妲真的开始放下一切,只做个无欲无求,享受天伦的老人。
因此她每天除了照顾小孙子,就是到观音庙来听老尼讲经诵经,竟渐渐有了拨开云雾见日月之感。
“达姨经常要到庙里去诵经礼佛,方梅又要上班,你可要多费心了,”安冬道。
“哥的孩子不就是咱的孩子么?再了,孩子的外婆也经常来呢。”杀器道。
这倒也是实情,方梅的母亲也经常来帮着照看孩子。
“你知道我的什么意思,”安冬道“江汉经受过几次冲击,很明显并不安稳,照顾孩子平时是个累活,到时就是个危险活。”
“放心吧,咱就是赔上自己的小命,也不会让咱儿子受一点伤害,”杀器成天儿子儿子的叫得比方梅还亲。
“这我知道,但我还是觉得江汉的盘子不够稳,”安冬道。
“我有个建议,”麻川赖子一骨碌从安冬的怀里爬了起来,也不顾被子被掀开后两只鼓胀的大白兔跃在人的眼前,“但咱们可能得先花一笔钱。”
“哥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只要能让江汉稳定,你。”安冬可以吹这个牛b,人家毕竟是千亿公司董事长,还会在乎钱么?
“你,有没有什么样的功夫高手敢到部队里去找茬?”杀器道。
到部队去找茬?靠,再牛b的功夫高手恐怖也不敢吧,别其它的,只要有一个排的士兵,哪怕是刚入伍的新兵蛋子,只要会扣扳机,给每人发一把微冲,估计就是超级高手也很难逃出来。
“你的意思是?”安冬一愣,这杀器不会是想?
“对,把钟磊里调回来,再继续招募一些退伍兵,咱们组建自己的军队,”杀器“当然这停生意和招人都得花钱,而且这些人招来还得培训,也都是花钱的祖宗”
靠,钱不是问题,不过你以为这是军阀混战时期呢,自己成立军队就成立军队?恐怕你这边还没什么动静,国家暴力机器就已经将你碾得渣都没有。
“军队?”
“咱当然不能叫军队,咱那安保公司不是停摆了么?要不再拾起来?”杀器道。
这倒是,自从公司挣了大钱,安冬就将安保公司给停摆了,那是一个危险的行业,安冬不希望跟着自己的兄弟天天刀口上舔饭吃,虽然在华安现在没几个势力会对华安保的货动手,但保不齐有人看货起黑心,到时伤的可是人命。
“安保公司?”
“是啊,你看美国黑手公司不就是从小小的安保公司起家的么?现在他可是全球第一大安保集团,世界上哪个势力敢跟黑手公司叫板?”杀器继续鼓动。
“这倒也是,那么谁做公司负责人,钟磊?”
“钟磊是不错,但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人选,得好听点,咱们这是个安保公司,得难听点,咱们就是要成立一支雇佣军,平时挣钱,战时保家。所以,安保公司的头儿必须心狠手辣一点,在这一点上,钟磊受华夏军队教育太多,心地太仁慈,所以不太适合。”
“那还有谁?”安冬一皱眉儿,他真想不出来谁能帮自己训出一支出色的雇佣军来。
“大谷英子,也就是龚英儿。”杀器道,显然她已经把这个人儿在自己心里过了多少遍。
“龚英儿?她不是去了倭奴了么?”
自从大谷森喜郎的计划失败,为了平衡各方利益,达到各方都能接受的一个平衡点,大谷森喜郎没有被杀,只是被削了职。
削了职的大谷森喜郎本就失落之极,在得知大谷英子已经去了华夏后,心情更是沮丧,几个月后终于一病不起。大谷英子急急的赶回倭奴,也就见了大谷森喜郎最后一面。
安排掉大谷森喜郎的大谷英子决定回到华夏,虽然大谷森喜郎养了她,但她还有个亲姐姐,虽然自小分开,但毕竟血肉相联。
“是啊,但纪子跟我,她准备回华夏,但却不知去哪,这样一个人才,我想哥不会把她给送给别人吧,所以我已经替你答应下来了。如果哥要,我就让她负责华安安保的事,如果哥不要,我就将她放到咱亚陆海运了。”
“你亚陆海运要龚英儿干什么?跟着你跑船?”安冬开玩笑的,开玩笑,一个超级高手给你当海员?
“对,”没想到杀器还真就这么答应了。
“对?”安冬无语,见过浪费人才的,没见过这么浪费人才的。那可是个不输这杀器多少的超级高手啊!而且还是个女人,海员?开神马玩笑。
“哥不知道现在的海盗很猖獗么?”杀器道“连有各国军舰护航的商船都有海盗敢抢,咱们跑的可是远洋啊。”
这倒是,如果耀辉是专门跑近海的话,亚陆就是纯粹的远洋,正因为远洋的风险大,亚陆才盯上了耀辉的近海,才会与耀辉竞争。但现在亚陆已经到了安冬的手里,曾桐和杀器当然不会再去跟赵仆方,这个安冬的准亲家去争肉吃,所以自从接收了亚陆,他们还是搞起了远洋。
而那位帮着安冬获得一条船的船长,现在已经成了股东,并做起了公司的运营部经理。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的安保公司去护航?”安冬问。
“保江汉是首计,其次是护航,其实更重要的还是赚钱,如果钟磊等将北边的生意丢下来,咱们可是要损失一大笔,怎么着也得把这个窟窿补上。”杀器算的门儿清。
“钟磊不见得要回来吧?”经杀器这么一点拨,安冬立即有了自己的主意“哥想好了,两边同时开展。”
“想好了?”
“想好了,”某货道“不想好也不行,某地方等不及了。”
“刚吃饱,又饿了?”杀器看着安冬那两腿间已经再度翘起来的棒棒,伸出那纤细的小手,一把握住了那已经发烫的男/根。
“你不是在**哥?看看你那不停跳动的兔子,不是在向哥招手么?”安冬伸出手在杀器两坨洁白的山峰上摸了一把。
“就**你了,小白兔就**你这大灰狼了,不是大色狼了。”杀器着,把胸脯往安冬的脸前挺了挺,本来摸着突起的小手也开始上来撸动起来。
对于送上门的肉,安冬当然不会不吃,张嘴叼住一颗紫色的葡萄,用另一只手托起整另一只**大力的揉搓起来。
互相被抚摸与揉捏着敏感带,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嘤嘤的呻吟声,与粗重的喘息声,当然夹杂着的****也必不可少。
“哥,进来吧,”
“嗯,”
“对,就这样,啊,大力点”
一阵噗嗤噗嗤的声音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啊。
“啊,大力点,再大力点,啊,”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房间里的话声完全被呻呤和喘息所取代,嗯啊哦一声男人的低吼,终于在压抑了很久而暴发出来,伴随着女性的呻吟,就象一篇和美的乐章。
这确实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乐章,因为这是孕育下一代的辛勤耕耘。
“什么?你让我去做亚陆海运的业务经理?”当大谷英子听到杀器让她去亚陆海运当个什么业务经理时,直接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咱就是个打杀的命,做生意?咱不会,”
从小就被大谷森喜郎邀名师培养,后来又被送到了倭奴国的某特种科研院所从事与提高士兵战力的研究中去,大谷英子已经只知道杀伐,因为她在研究中心的职责就是检验药物的成果。
白了,就是在这些人注射药物后,直接跟大谷英子进行武力的比试,看能提升功力多少。当然大多的是在注射药物后,失去理智,直接被大谷英子给毙了命。因为药物还处于试验阶段,所以这些被注**药物的试验品一般都是一次性的,也就是,只要注射,基本也就注定了他们的死亡。
“你看现在整个华夏还有什么打杀?华安、四大家、沪市基本都是各不相扰,到哪去找战场去?”麻川赖子。
“华安不是在蒙省有跟俄罗斯的军火生意吗?要不我去那里,我知道钟磊是安冬的过命兄弟,也是华安的元老级人物,咱去替下他,也省得安冬成天为钟磊担心。”大谷英子。
“胡什么呢,只要是华安的人,冬哥都一样看待,你以为冬哥就不关心你的生死?”对于自己的男人,杀器知道秉性,为一个跟自己有一丁点关系的人,他都会竭尽全力。
“别一天到晚把你男人夸得那么好,”大谷英子可不怕这个杀器“以就你把他当个宝,好象这世上除了他就没男人了似的。”
“切,你那是没吃过肉,不知道肉味,哪天让哥也让你尝尝鲜,你保证知道他的好。”杀器骄傲地。
额,肿么总觉得这话里有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