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因为安冬一人装b,就要搞得这么多人跟着他一起装b。没办法,到现在为止,江汉的这些地下世界人物,还没有一个知道封克和周仲的来历。
安冬和封克随着龚英儿追下去的路线猛追了近半个小时,终于追上,但此时的龚英儿已经失去了姚坤的踪迹。
“冬哥,姚坤跑了,”见到安冬等追上来,龚英儿迎过来道。
“哦?向哪跑了?”
“不知道,追到这边的时候人影一晃就没了,”龚英儿道。
按龚英儿的身手已经达到了超级高手的中等,放在任何一个地下阵营里都已经是很牛叉的人物,但相比于姚坤,还是差了许多。所以,即使姚坤断了一只手,还身中两枪,但还是在她的眼皮底下给溜走了。
“让兄弟们撤了吧,姚坤虽然躲过了你们的追踪,但他身上有两处枪伤,必需找个地方疗伤。下面就让警察来吧,我想他不会在短时间内逃出江汉。”安冬知道,自己兄弟虽然多,甚至调查信息的速度比警察还快,但毕竟兄弟们不是警察,姚坤可以毫无顾忌的将发现自己的兄弟给干了,但他却不会大量的去干警察。
警察,就是有这样一个好处,并不一定要有牛b的战力,只要有一个警察的身份就行。
人活在世界上也都是一个身份,人们往往尊敬某人、奉承某人、害怕某人、鄙视某人。其实,这都不是对某一个人而言,而是他的身份。历史上、现实中,先倨后恭的事例比比皆是,而人走茶凉也常被人用来慨叹世态的炎凉,恕不知人走茶不凉就怪了,因为别人尊敬你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那身份,也许你是个科长、处长、局长,甚至贵为厅长,可一旦你离开那个位置,你只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别人为什么还要对你谄媚奉承?
有一句话虽然粗,但得实在,‘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一层皮而已,扒光了,大家都一样’。
所以,真有真感情处出来的关系,才是铁关系!
很快,整个江汉市的警察全部撒了下去,各交通要通、路口都有大量荷枪实弹的警察反守着。
姚坤已经受伤,他可以撑着一时逃过龚英儿的追踪,但他不能一直撑着,他也是血肉之躯,受伤若不及时医治,必将发炎化脓,然后发烧,甚至晕迷、死亡。
所以,他现在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找一家医院,取出子弹,用药治疗;二是立即找一辆车离开江汉市。
但无论哪一种对他来都极度危险。
江汉市大大小小的医院,没有一家正规医院敢替一个被枪伤了的人取子弹而不报告警察,所以要去医院,他只能去黑诊所。而去黑诊所,哪一家黑诊所不跟雷光手下的兄弟们相识,没有雷光罩的黑诊所根本开不下去。
找车离开江汉?警察只需在对讲机里呼叫一下,整个出城的高速路口都已被堵死,就算是一些并不重要的出城小路,只要有机动车就可以通行,都已经有查岗的警察封住了路,每一辆车每一个人,都得出示驾驶证、行驶证和各自的身份证。
而一个缺了一只手的老头,更是所有警察关注的目标,因为于浩给所有警察下达的命令是,一个江洋大盗进入了江汉市区,在被特警击中两枪后,成功逃脱,希望所有警察高度重视。由于此江洋大盗功夫了得,所以可以直接击毙。
直接击毙,连抓捕都不需要,可见这个江洋大盗的凶猛。
但令安冬等奇怪的是,在警察紧张的围捕了两三天,甚至连封克和周仲带着的卫战总队成员,安冬的所有兄弟都撒下去的情况下,竟然连姚坤一个人毛都没捞着。
“日,难道他还能变成个苍蝇飞了不成?”安冬用力锤了锤自己的脑袋,他实在想不通姚坤到底是从哪条路逃走的。
难道他还在江汉市城区内?灯下黑?
不行,绝不能让姚坤逃了。
安冬让兄弟们撒下大网,在全市的所有区县全力查找,一有消息立即通报。可即使这样,又搞了几天,还是踪影全无。
警察虽然还在各交通要道上布岗,但已经仅仅只是做个样子,已经快一个星期过去了,人早就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此时的封克和周仲早已带着卫战总队的队员们离开了江汉,他们确信,姚坤已经不在江汉,至于在哪,恐怕又得是一个很长周期的追踪。
到底姚坤现在在哪?这是警察、卫战总队和安冬都想问的问题。
如果是在江汉市区,警察和华安的人几乎将江汉城区一寸一寸的翻过来找了n遍了,怎么可能呢?
逃离了江汉?在有警犬参与搜索的情况下,各个路口又是大批全副武装的警察,他又是怎么离开的?
“冬哥,有人给我们兄弟送来了一样东西,兄弟们怕有名堂,让人给送了过来。”安冬正在头疼姚坤到底逃到了哪里,雷光拿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进来。
“什么东西?”安冬问。
“一件破衣服,”雷光着,将塑料袋里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一件深蓝色的棉质休闲服,倒很象姚坤那天身上的衣服,而这件衣服上很明显有一个弹孔状的小洞,小洞周围还沾满着血迹。
“这是在哪发现的,发现的人呢?”
“是一位跑码头的船老大,正在我那边的店里,”雷光道“我怕真是我们要找的东西,所以没让他走,想等冬哥你看一下,”
“立即带我去见他,”安冬的脸上浮出了欣喜的笑容,他已经确认,这应该是姚坤的东西错不了。
“看,你是怎么发现这玩意的?”等到了雷光所的产业,那位船老大正由一个小弟在陪着喝茶聊天。
“这是我们华安的冬哥,你把自己看到的跟冬哥仔细,”雷光道。
“哦,冬哥,我知道,咱们江汉市的名人啊,”这个船老大很健谈“冬哥只用了几年的时间,就将华安发展成如此规模的大型企业,恐怕在全国也不多见,而且”
“跟冬哥事,”雷光在一旁道。
额,因为安冬在公众面前的形象一直是个满面笑容的企业家,所以这些船老大虽然听过华安集团的董事长,却并不知道他就是整个江汉市,甚至全华夏的超级大枭。而雷光他们地是知道的,谁不知道光哥是江汉的一哥啊,想当年跟着麻棍混,然后干翻山豹,成了江汉市的老大。
“是,是,”船老大知道雷光的厉害,所以没再多费口舌“一个星期前,我从江汉运了一批货沪市,应该七日凌晨三点钟左右,由于上货上得比较晚,耽误了时间,所以货物一装好,我们的船就出发了。第二天早晨,当我起来的时候,发现我凌晨才洗干净晾在船上的一套衣服不见了。后来我就沿着船边找了一圈,可根本就没看到我的衣服,但在船尾一个锚钩上却看到这件衣服。本来我以为没在意,船在江河里钩上来的杂物,直到今天回来才听江汉那天来了个江洋大盗,我把这事跟码头管事的一,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码头管事的,显然是雷光的手下。
“靠,咱们怎么没想到,”安冬这时才知道,姚坤是怎么离开江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