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二人都沉默了,各自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老公,你的校花老婆皇甫蒨蒨最近对你好不好?”过了一会儿,胡小玉打破沉默,忽然问张远志道。
张远志听到胡小玉的问话,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怎么了老公?蒨蒨对你不好吗,有什么烦恼的事尽管对你老婆我说啊,千万别闷在心里。”胡小玉紧挨着张远志的身边坐下。
张远志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哎,怎么说呢,我这个校花老婆,从相识的若干个日子里,一直对我是百依百顺、服服帖帖,温驯的就像一只小羊羔,可是最近不知怎的,喜怒无常,撒起泼来简直就是个不可理喻的泼妇,我实在拿她没辙。以前,我还以为自己满了解自己的这个校花老婆的,可是到了现在,我发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她了。女人心,海底针啊。到底我的这个校花老婆给我的以前的那种温柔可爱的小天使的印象是真实可靠的,还是现在撒起泼来就没玩没了的泼妇形象是真实可靠的,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我和我这个校花老婆之间有一堵厚厚的障壁隔膜着,这堵可悲的厚障壁正一天天的加剧了我和这个校花老婆之间的隔膜,以至于让我越来越无法了解自己这个校花老婆了。”
不知为何,听完张远志的话,胡小玉突然满面悲戚,一下子趴在张远志的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怎么了,老婆,刚才你还好好的呢,哭什么啊,有什么伤心的事就说出来,让老公我为你排忧解难、分担痛苦嘛。”张远志轻轻的拍打着胡小玉的后背,安慰着说道。
一刹那间,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张远志的脑海里:我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爱心始终不渝,为什么和我恋爱的女人在恋爱一段时间后就会变?为什么和我恋爱的女人会变的和以前判若两人、让人受不了?到底是我变了,还是和我恋爱的女人变了?是因为我让她们感觉先变了,她们才变了吗
张远志沉默不语,眼睛在胡小玉的病房里转着。突然张远志的心里一惊,他这次发现了后墙上有一幅诡异而古怪的画,画着各种奇形怪状、狰狞可怖,对张远志来说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画中的地面都悬在虚空中,若有若无,地面分向,有青面獠牙的各种不知名的妖兽,只有寥寥无几的妖兽头向上脚向下踏着虚空中若有若无的地面行走,有的头向下脚向上踏着虚空中若有若无的地面行走,有的头向左脚向右踏着虚空中若有若无的地面行走,有各种奇形怪状的不知名的倒着生长的植物,有的植物根直接扎到了云霄深处。画中奇峰罗列,形态万千,一座座山峰有峰头向上的,有峰头向下的,有峰头向左的,有峰头向右的,可谓千奇百怪。山峰之间有若干条河流,让张远志倍感诧异的是,画中的河流里的水居然是在流动的,而且还能听到哗哗的流水声。画中有近似于道教幻想的玉宇琼楼,一座座仙宫是那样的栩栩如生,仙宫所在之处仙雾缭绕,只是除了有几只奇形怪状的多头仙兽在仙雾云端里走来走去,大概是在巡逻吧,此外没看见一个仙人出没。如此繁华的仙宫,难道都是空的,没有仙人居住?张远志看了老半天这幅古怪的画,没发现一个和今天的人类一模一样的人类。有的只是近似于人类的生有双翼长有一身鸟羽的鸟人,或者是长有一身兽毛的兽人。画中有一个若有若无、若隐若显的黑脸双翼妖人男子,看上去有四十岁左右,是个巨人,足足有上百米高的个子,腰足足有上百个成年男子粗,长有一双巨大的双翼,不停的扇动着,释放出一股股若有若无的墨绿色的气雾。那个黑脸双翼妖人男子所在的方位不固定,在虚空中不停的挪移着方位,忽而头向下,忽而头向上,忽而头向左,忽而头向右。这个黑脸双翼妖人男子,张远志一看到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似的。张远志有一种直觉,画中的一切尽在这个黑脸双翼妖人男子的掌控之中。
此外,张远志还有一个怪怪的感觉:隐隐觉得画中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好像都在不停的挪移着方位。
“好一幅诡异而古怪的画啊,奇怪,这幅画上的大多数场景我怎么都那么眼熟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怪怪的眼熟的感觉啊?”张远志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墙上那幅古怪的画,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越看越觉得画上的大多数场景越来越眼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画上的大多数场景会有这种越来越眼熟的感觉。无奈的摇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幅画上的那些熟悉的场景暂且还是搁置在大脑的仓库里吧,暂且不要去想它们,想了也只能给自己徒增烦恼,不如暂且搁置。
听到张远志的话,胡小玉下意识的抬起了头,用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看着张远志,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以前看过这幅画?”
张远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哎,我也不知道,我一看见这幅画上的绝大多数场景就觉得特别眼熟。更不可思议的是,画上有个若有若无、若隐若显的黑脸双翼妖人男子,我一看到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似的,我有一种直觉,画中的一切尽在这个黑脸双翼妖人男子的掌控之中”
“黑脸双翼妖人男子?我怎么没有看到啊。这幅画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就是一幅很平常的道教画,值得你这么恶作剧来吓唬人家嘛!”胡小玉有些抱怨的说道。
听了胡小玉的话,张远志就知道胡小玉看这幅画时和自己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因此也就没必要把自己看到的这幅画的诡秘之处描述给她听,那样一来她会以为自己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编造谎话来吓唬她,二来她也会对自己描述给她听的场景将信将疑,无形中在她的心里存下了阴影。
“老公,我有些累了,头脑有些眩晕,要休息一会儿。”胡小玉捂着脑袋,她只觉得头胀欲裂,额头的汗珠不停的滑落,急忙离开张远志的怀抱,走到病床前,躺到了床上。
“老婆,你的病不要紧吧?还是换一家正规的医院吧。”张远志急忙走到床前,坐到了床边上,无比关心的问。
“没事,小病,在这里住几天院就好了。况且,如今不管哪家医院都霸道着呢,住进来容易,想转院哪里有那么容易啊。”胡小玉叹了口气,说道。
张远志胸有成竹的说道:“转院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转院的手续由我来办,凭我张家在广陵这地方的实力和威望,没几个人敢和我张家过不去,除非他不想在广陵这地方呆了。这家医院的院长要是敢不给我面子,我就叫他破产。”
“你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很感激了。在你没来看我之前,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胡小玉突然又噘着嘴,避过转院的话题,撒娇似的说道。
“傻瓜,我怎么能不来呢!因为我们是夫妻啊!我老婆住院了,我这个当老公的怎么能不来呢。”张远志笑着说道。
“老公,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忘记告诉你这里的探视时间了。”
“呵呵,我不到八点钟就来了,一直等到十点,这里的护士小姐才让我来你的病房。”
不知为何,胡小玉看着眼前的张远志,她的眼里猛然间涌出了泪花
“怎么了啊?”张远志问道。
“没,没什么。”胡小玉说完,转过身去,不再面对张远志。
“老婆,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张远志说着,轻轻的拍了一下转身过去的胡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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