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道:“你有什么事找为父,单说无妨。”假无忧见三叔对他微笑,心中大定,反而有些受宠若惊,便有些局促,道:“我今天审问朱金意,动了大刑,但他似乎不肯承认东西在他身上。经戚融回报,天仙子不母亲一听到朱金意被抓,帘便有些担心,识才她还专门过来找我,让我放了朱金意,故而,故而推断东西必然在他身上。”中年人对假无忧的话本来并不甚在意,听到天仙子竟然为了朱金意而离开碎心别院来找无忧,不由大感兴趣,问到:“她竟然到你住处找你,说了什么?”
假无忧不敢隐瞒,便把天仙子的话一句句转述,自然不敢提到自己痴迷于天仙子美貌的情节。中年人喃喃道:“疏楼西凤数千年未曾离开过碎心别院,今次居然为了朱金意离开,莫非东西真的就在朱金意的身上?”
天麟心道:在碎心别院的只有天仙子,这疏楼西凤,莫非便是她的闺名,这个青姨倒是不曾提起过。怎么焚天神君竟然口称天仙子的全名?全无夫妻之间的情谊,再想想他们识才所说,似乎在处心积虑要谋夺天仙子一件东西,断不是夫妻之间应为的;而天仙子又将自己幽居在碎心别院数千年,莫非想到这里,不由心头巨震,他实在不敢设想,如果连眼前这个焚天神君都是假冒的,这将是怎样的一个惊天阴谋!
中年人沉思有顷,遂又道:“你又去看过朱金意没有?”
假无忧闻言不由一惊,心怦怦直跳,嗫嚅道:“还没有,正要回禀了父亲便去。请父亲示下。”中年人冷哼道:“我吩咐的事情,你向来就不上心!”
假无忧忙道:“儿子不敢!儿子确实打算就去审问那个朱金意。”中年人沉吟道:“连腐骨搜魂都用上了,他还是不肯交出来,看来威逼未必有用。这朱金意修为虽然不差,却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莫如将他放了,如此疏楼西凤知道了,说不定便会设法与他接触,我们派人好好盯着朱金意,必有所获。”
假无忧闻言大喜,说道:“正是呢,我也如此想,我来找父亲,本为此事”看到中年人瞪了他一眼,便低下头不敢再说。中年人又道:“你去告诉疏楼西凤,就说你已遵命将朱金意放了,请她放心。她若问是否我同意的,你就说是你私下放的,我并不知道。”
这样说法,正合了假无忧的心意,不由心中大喜,道:“儿子知道,请三叔不,父亲放心。”中年人摆摆手,示意假无忧出去,呆呆坐着,若有所思。天麟无法看透这中年人的修为,知道在自己之上,虽有玄黄神衣在身,也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出门而去。中年人似乎始终没有发觉。
假无忧心中欢喜,飞快直去碎心别院,以手叩门,叫道:“母亲,无忧来了。”半晌,天仙子冷冷道:“哦,是无忧啊,你来何事?”无忧道:“小儿有要事禀报,请母亲开门,容儿当面回报。”天仙子道:“有什么事,在外面说也是一样,为娘已经休息了。”假无忧道:“是关于母亲识才所命之事,请母亲允许孩儿进去,当面禀明。”天仙子遂道:“好,你进来罢。”
假无忧闻言,心中狂喜,在他心中,向来美色为重,其他的,一概便在脑后。他迎着头皮,急匆匆去见他的三叔,为的便是劝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