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琴琴,看把你急的,这事得从长计议。 ,”
“都怪你,不早点结婚给我生个孙女儿,现在在有,我能不急吗?”
“有了还急什么,反正又走不了。”
“你先别笑,给我搞定这件事。”
“妈妈,你这不是让大家为难吗?”
“我不管那么多,你一个大总裁,难道这件事都办不到。”
“话不能这么说,要是公司什么事,我一切都能办好。这可是清官都难办的事。”
“别找理由,别有了女儿忘了娘。”
老秀芹竟给儿子施压。
“你可真是我的妈,这样说儿子。”
“出发点只有一个,想疼疼我的孙女。”
“妈,你就不体恤下,我是庙里的钟。”
“大总裁,谁体恤我,你是我儿子,你应该要理解妈妈的心情,我可是连中饭也没吃。”
“用得着这样吗,上午不是才见过。”
“就是因为见了,我才丢不开。”
“好吧,我试试,但不敢给你保险。”
“你还是我儿子吗,这样说,我要的不是试试,我要的是事实的结果。”
“我发现这不是我妈妈说的话,令我吃一惊。”
“不是你妈妈没关系,但我要认孙女儿。”
“好啦,亲爱的妈妈,我去办。”
“不能拖,得马上去。”
“好的,那我挂电话了。”
谷振辉知道妈妈,这次动真格。
从来没见过妈妈,如此霸道过。
这也许是亲情的动力。
看来,谷振辉不行动都不行。
会不会来场亲子争夺大战,谷振辉难以预料。
谷振辉感到他妈妈说的话,不单单是相处两天的事。
老秀芹放下电话,带着丝丝微笑说:“不抽他几鞭,他是不会动的,只知道考虑蝶飞的感受,也不理解下我的心情。”
老秀芹刚才与谷振辉的一番话,令付英也感到震惊。
平时温和慈善的老人,行起事来,也会耍横、霸道,心中更是敬畏地说:“振辉出面的话,也许蝶飞会买他的账。”
“但愿如此。”
老秀芹下了圣旨,谷振辉不得不依命行事。
他在网络上找到了培星琴行的座机业务电话,用手机拨通了电话。
琴行的电话在三楼的会客室,一般是蝶飞接的多。
这次也正是,谷振辉为了谨重起见,没有先说话。
蝶飞拿起电话说:“喂,你好。”
“是蝶飞啊,我是振辉。”
“请问总裁有什么事吗?”
已今非昔比,蝶飞叫振辉改称总裁。
这对曾经的、短暂的甜蜜情人,要不是因为琴琴,真不知说什么好。
“想跟你谈谈琴琴的事。”
“如果是这件事,我跟总裁无话可说,请你们就别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
“其实我们也不想打扰你们,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现在的局势,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面对。”
“没什么好面对,只要你们不打琴琴的主意,就什么事也没有。”
“琴琴是我女儿已是事实,谷家不可能不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