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梦里是不是很精彩。”
谷振辉瞎鼓捣,正给自己说中,心中暗自窃喜,甚至连疼痛也减少几份。
“精彩啊,精彩得有人躺在床上。”
“哎,我命苦哦,老天嫌你整我还不够惨,做梦这一劫,都没能逃过。”
“人在做,天在看。这就是害人的结果。”
“欣欣,说话得有良心,这次我是没半点非分之想;我可是为你好,才遭恩将仇报。”
“谁叫你这么早闯入人家房间,今天是不幸之中之大幸;要不是李叔想办法把你弄醒,你我还能好好地坐在这。”
“你是好好地坐在这,我可是躺着的;欣欣,我们别玩了好不好,我耗不起了,受伤的总是我。”谷振辉沮丧地说。
“说错一头,应该是我求你不要玩了,我也玩不起;就拿刚才来说,你要是真晕了,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我会成了不可饶恕的罪人。”
“你说得也有道理,这证明你想通了。”
“想通什么,我好像什么也没想过。”
“至于想通什么,是我的哥德巴赫猜想。”
“那你慢慢猜吧。”
“还慢慢猜,糟了,我怎么还躺在这,妈早就想见你。”
“活该,真昏了头了。”
“搞不懂,男生见到女生总昏头。”
谷振辉说后,马上下床穿鞋。
影欣先开门出去时,听到谷振辉轻轻地叫着‘哎哟’。
她偷笑着自己给谷振辉无心给的杰作,走了出去。
谷振辉下得床来,才知道自己走路都不便。
男人致命的弱点就在这造 精的子孙带上,稍捏重点痛得要命,何况被踢了。
谷振辉夹着自己的腿,往大厅而走。
老李和付英见了哭笑不得。
影欣装着不看他。
“欣欣,你我走。”
此言一出,付英和老李齐望着他。
她们想,谷振辉为什么不说我们走,而说成你我走。
影欣知道她们是为什么惊讶。
“好吧,我们走,要不李叔你帮下他。”
影欣故意说了个我们,谷振辉当然知道她心思。
走在前面的影欣,看到陈飞的车,又先上了前座。
等了好久的陈飞,见到影欣上了车,问她说:“怎么这么久才下来。”
“不好意思,陈叔,我才睡醒。”
“昨晚睡得晚吧。”
“是啊,深夜才睡。”
“总裁怎么啦?”
“他刚才撞门边了。”
“哎,这段时间总裁为什么老不走运,欣欣,你得给点安慰给总裁。”
“嘿嘿,也许他自己有问题,再说他一个大男人,不会有事的。”
陈飞听影欣这么说,感觉很无语。
谷振辉见影欣又坐在前面,心里直嘀咕:“我都这样,也不想给点安慰给我,真是一毛不拔。”
出于对总裁的关心,陈飞虽然知道总裁的情况,但他还是关心地问上了车的谷振辉说:“总裁你怎么啦。”
谷振辉真是有苦难言,当然不想更多人知道刚才与影欣发生的事,他只好说:”没事,刚才不小心给碰了一下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