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以后能给出惊喜。”
影欣知道谷振辉这样做,也是在为自己好,自己也做过很多高难度运动,难保自己被自己已破处。
这样做也是关系到日后婆媳间的和睦相处,不然自己以后耳根别想清静。
这是早上刚起来,给谷振辉破的话,自己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有一点心情,不如就用他这双重保险好了。
“你想保险,想怎么做自己做好了。”
谷振辉在柜子里面,针没找到,露头的钉子也没有,他泄气地说:“欣欣,什么也没有,咋办?”
“可别找我,我没法帮你。”
“要不浪费一瓶红酒,把瓶子砸烂,也行。”
“不行,砸瓶子声音太大,也许你妈早来过,也许门反锁已解除,万一你妈听到声音突然闯进来,岂不露陷。”
“还是宝贝夫人心细,要不滴些红酒。”
谷振辉说后,坐回了床上。
“你是急糊涂了吧,这酒味能闻不出,而且浓度也不够。”
“说的也是,欣欣,你脑袋聪明,看看还有什么办法?”
“别问我,这种主意我不会想。”
“这主意就在你身上,现在就靠你了。”
“不行,不是时候,也没心情。”
“你想哪去了。”
谷振辉说后,伸出一根指头,伸到影欣嘴边说:“咬吧,尽量口子咬小一点,太大了,会被发现。”
“不不行,我下不了口,再说手指连心,会好痛。”
“这是唯一办法,也是最好办法。”
“真的会很痛。”
“没关系,你把我手指先安慰下,然后再咬。”
谷振辉把手指送到了影欣的嘴边,影欣用双唇夹住了他的左手中指头,并用眼看着谷振辉。
谷振辉见她不咬,把手指在她唇上,一进一出地往里戳了几下。
影欣松开了牙齿,谷振辉把手指送进了她的口里舌尖上。
他把手指在影欣的舌头上,轻轻地扫来扫去。
影欣感觉怪酥酥的,她双手抓住谷振辉的手掌,把谷振辉的手指尖移到了牙齿边,用牙齿咬住了谷振辉手指尖上的一点点。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谷振辉,谷振辉见她犹豫,他给影欣打气说:“用力咬,一次咬破最好,我不怕痛,也不会很痛。”
影欣闭上眼睛用力一咬,谷振辉虽说不怕痛,忍不住还是‘哼’了一声。
影欣吓得用舌头舔住他的手指,想给谷振辉减轻点痛苦。
血流在了影欣的嘴里,谷振辉忙把手往外抽,他怕久了会不出血。
影欣受不了血腥味,直想吐,她忙抽纸巾,把血吐在了纸巾上。
谷振辉抽出手指,想把手指上的血,滴到床单上合适的位置。
可手指真没出血了。
影欣拿来纸篓,把口中不适之物全吐在纸巾上,丢在纸篓里后,看见谷振辉的手指没出血,这岂不是白咬了。
“欣欣,咬破马上放出来就好,这下没出血了,你快过来帮帮我。”
“帮帮你,还要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