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到茂竹上任后,姚雨婷除了要完成繁琐的本职工作,还得应对各种纷繁复杂的人际关系,随时还得担心各种突发事件,完了还得提防顾元柏的各种奸计
这种长期持续的身心劳累,真的给她精神上带来许多的压力和思想上的苦闷。
只是,今天,她身处在这样一个花香四溢的院子里,她真的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下来,让她忍不住想要在这样的地方住下来。
“你家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她忍不住地发出赞叹。
“承蒙姚县长看得起,不嫌弃的话,你可以每个星期来这里渡假。”王明扬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吃住免费,只要你下厨替我们爷俩弄点吃的就行。”
爷俩?
姚雨婷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老婆呢?
怎么说是爷俩?
又怕是自已听错了,她也不好意思去问这样的事,刚来别人家就多嘴多舌太没规矩了,这个院子收拾得井井有条,一看就知道家里有个贤内助,他却闭口不提自已妻子的事,从进门到现在,也没一个人迎出来。
“呃,我哥他不是在你家吗?”她纳闷地问。
“在啊。”他点了点头,又抬腕看了看表。“估计他正在睡大觉。”
“住在这么幽静的院子里,他可真是高枕无忧啊!”姚雨婷感叹“怪不得你要带他来你家里住,确实是个隐敝的好地方,离你上班的地方那么远,估计平时也没同事来窜门。”
王明扬走到院子角落那个地方,在那里一阵翻找,翻出一个坛子来,他用力地掀开坛子口厚厚的盖子,用力地嗅了嗅“嗯,味道刚刚好。”
“你那是什么?”姚雨婷也跟着走到他身边。
“酒。”王明扬抱着酒坛站起来。“你闻闻!”
“好香!”她惊得手中的花掉落到地上,甚至想捧着酒坛喝上几口。
“这可是我们家老爷子在世时酿的酒,里面加入了桂花的精魂,在外面可是拿钱都买不到的好酒呢。”王明扬十分自豪地说起自已过世的老爸来。“王家秘制酒,经久相传,等我将来退休后,我一定要将我们家老爷子的手艺传承下去。”
“还等退休干什么?”姚雨婷趣笑。“现在就辞职得了,说不定你还会创造出新一代名酒来,你看看现在那些名酒都是天价酒,依我看来,那些天价酒还没你坛里的酒香醇。这酒好不好,一闻味道就知道,你这酒里面,有了酒之骨、花之魂,把你这个配方卖出去,说不定也能大赚一笔呢。”
“哈哈哈”王明扬爽朗地笑了。“这么说,我不怕丢那个烦人的工作了,要是以后有人给我小鞋穿,那我就辞职回家酿酒卖算了。”
“我看行。”姚雨婷也笑起来。
两人的笑声终于惊动了在睡觉的黄道山,他不敢轻易露面,站在窗口往外看了看,发现是姚县长和王主任,他才大起胆子走了出来。
黄道山走出来的时候,姚雨婷一眼就看到他的不修边幅,满脸的胡须也不刮刮,她伸手按了按包包,心说,看来,她买那个剃须刀是买对了。
看了看敞开的院门,姚雨婷转身跑过去将院门关起来,虽然这里没什么人会来,还是小心点为妙。
“不用那么小心!”王明扬看着她的举动有些好笑。“就算有人来窜门,这里也没人认识他,又不是茂竹,谁去管他是谁啊?”
“话是这么说,我们还是得以防万一。”
黄道山热情地迎上来“姚县长,你来啦!”
姚雨婷默默地审视了他一会,从包里拿出那个剃须刀给他。“给,这是给你买的,拿去把胡子刮了。”
黄道山既感动又不好意思,红着脸接过来。“谢谢姚县长!”
“叫我雨婷就好了,你是我干哥哥啊。”
“姚县长”
“跟你说了不要叫我姚县长,你就是不听。”姚雨婷打断他的话。“你有见过县长给逃怨买剃须刀的吗?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干哥哥的份上,我才不会去买这个,你看看你,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副不修连幅的样子。在你自已家里也就算了,可你是住在别人家里,将自已收拾体面些,也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
“对对对。”黄道山不住地点头。然后拿着姚雨婷送给他的剃须刀跑进去,姚县长说得对,收拾体面也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这么好的县长,他可不能不尊重人家,进去将自已收拾得人模人样再出来。
看着黄道山那跑路的样子,王明扬笑嘻嘻地说。“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关心,为什么不关心关心我?”
“你还需要关心?”姚雨婷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心说,你家有贤妻,还有个宝贝儿子在身边,能和黄道山比吗?黄道山是有家不能回,还要提心吊胆地躲躲藏藏,听说他老婆也跟了别人,实在是个可怜的人。
唉!可怜之人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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